第十五章 漫長回家路
若雪想不到那個男人竟會親自送她回去。
他到底想做什麽呢?而開車的人竟然是一直跟著他的阿竟。
他們兩個人坐在後座上,若雪連抬頭看他的勇氣都沒有。雖然兩個已經有了那麽親密的關係,可是她還是不敢看他,也不敢問為什麽他要跟著她一起回去。待會她怎麽跟父母說起這件事?哥哥,會在家嗎?
一想到待會要麵對的這些問題,頭因為睡眠不足而疼痛著,臉色更蒼白了。她的腰及雙腿還泛著酸疼,手指無措地拉著自己的裙角。
梁尉霖忽然轉過身子,冷冷地看著她一幅小媳婦樣。哼,本來他是想讓司機送她回去的,不過轉念一想,如果他親自上門,那不是更有意思嗎?他倒是想知道這個小白兔待會怎麽跟家裏解釋?
淩家一輩子為人師表的兩老如果知道自家兒子做出了那麽人神共憤的事情的話有會什麽樣的反應?自家的女兒又被一個男人這樣強行帶走,一定會受不了的吧?
要對付一個小小的淩家,他有上千種辦法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是,這一種大概是最能折磨人心的吧?
妹妹的事情,在瑞士療養的母親還不知道,但是父親好像有聽到風聲。妹妹可是她母親拚了小命生下來的寶貝啊,竟然就這樣沒有了,她怎麽可能受得了?
讓他們梁家人不好過的人,他一定會拉著他們一起下地獄。
“坐過來。”看著她越來越往車門靠,梁尉霖輕聲道。這麽怕他嗎?哼!他們可是有著最親密關係的人呢!
嬌小的身子一點點的靠近,在離他10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他們已經靠得太近了,近到她可以聞到他身上獨特的男人氣息。
“再過來一點。”惡魔並沒有因此放過她。
小小的身子又動了一下,然後停了下來。再過去就要坐上他的大腿了,她怎麽敢?
“坐上來。”
他說什麽?坐上去?難道真的是要她坐上他的大腿?他怎麽可以這樣?車上還有其它人啊!可是麵前這個魔鬼男人還有什麽事是做不出來的嗎?
“害羞?在我的**那麽的**,現在再來害羞是不是有點晚了?嗯?”修長而冰涼的大手一把鉗住她,一個用力已經強行把她抱到了上去。
“不要這樣……”她終於抬頭看著他,大大的眼晴裏滿滿的都是哀求。一隻小手緊緊握住他準備動手拉開她衣襟的手。
天啊,他真的要在別的男人麵前這樣對她嗎?可是前麵開車的人好像一點也感覺不到後座的兩人在做些什麽,眼角動都不動一下。
是已經習慣了嗎?
“你想反抗我嗎?”冷眼掃過她,讓她隻得順從地收回她的手。
“我沒有。可不可以不要在車上?”反抗?她怎麽敢?可是要她當著別的男人的麵去做這樣的事情,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為什麽要這樣逼她?
“意思說如果沒有人看到,就可以了?”另一隻空著的手伸到了前排座椅前的按鈕,按下,一幕黑色的玻璃已經完完全全把前排跟後排完全隔開,形成了一個密封的空間。
“你……”驚訝的話還不及說出口,刹那間她的衣服敞了開來,明亮的車內燈光落在她粉嫩的肌膚上,同時也映照出她身上的斑斑痕跡,一個比一個清晰,也一個比一個令他滿意。
“如果讓你父母看到你身上有那麽多男人留下的印記,不知道他們會有何感想?”手下的動作明明很輕柔,卻讓人感到心驚無比。若雪不知道他到底想怎麽樣才甘心呢?
男人的氣息越來越重,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狂野。他的唇開始探索她,聞著她少女獨有的馨香撼動他激**的心。
“能不能不要了?”要是再來一場驚天的折磨,她一定會受不了的。現在她隻是勉強的硬撐著自己,隻為能回家一趟啊。
“你覺得可以嗎?”他不答反問,頭也抬了起來。
“你到底要我怎麽做才行?”再委屈再無奈再害怕還是得問啊。她都已經同意他提出來的條件了,為什麽他老是這樣的為難她?昨晚她已經履行了諾言,他要求她做的,不管是恥辱還是難堪的,一樣都沒落下不是嗎?
“這是個好問題。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收起你的可憐樣。”像是忽然對她很厭倦一般,梁尉霖一把推她,抿著嘴唇不說話。
他在氣惱自己,明明一大堆事情等著他去處理,他卻在這裏陪一個小女生玩這種幼稚到極點的遊戲。真是夠了,既然她要玩,那不賺夠本怎麽可能是他的作風?
“阿竟,馬上叫人把淩若風押回淩家。”顧不上若雪是否有穿好衣服,梁尉霖按下開關,在玻璃牆上竟然出來了一個電腦屏幕,坐在前排駕駛室開車的人一覽無遺。
淩若風當然不會在家,他心理承受能力之所以那麽大,還能照常上班,當然離不開他的威脅,妹妹還在人家手裏啊,生死未卜,他怎麽敢?
“是,主子。”聲音幹脆利落。
“你把我哥哥怎麽樣了?”匆匆忙忙把裙子拉好,若雪神色緊張地問道。
“我沒把他怎麽樣。他好得很,每天吃得下,睡得著,上班下班。哪裏不好呢?”
“待會,你能不能讓我自己跟我爸媽說?”頭很痛,不管是什麽樣的理由,父母都不可能接受的吧?可是,如果讓他開口的話,事情一定會朝最糟糕那一麵發展。雖然現在已經是沒有回頭路了,但是至少她可以選擇一條讓父母沒那麽難過的。
而梁尉霖隻是冷冷地看著她,沒有說話。這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若雪不敢再問了,就怕,一小心惹惱了他,她連回去的機會都沒有了。
一路的精神緊繃,車子終於在淩家的樓下停了下來。
看著外麵熟悉的一切,若雪竟然害怕了。潔白的額頭上冒出了細細的冷汗。曾經的最熟悉,如今卻變成了現在的恐懼。她的雙腿無力,卻不了半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