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巒雅緊張的攥緊裙角。恐慌的看著他的眼睛。想起了上次在這個房間他的邪魅,心裏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說呀?”他溫柔的吐出,淡淡一笑。
“我……怕別人說閑話。”她猛地低下眼簾。她知道突然之間推開他,是自己不對。可是突然之間腦海裏出現了費之源的麵孔,好像這一幕被他看到似的,緊張之下一把推開了他。
“閑話?嗬嗬……”廖罕笑著。還有什麽閑話可說?她連洞房花初都給了他,還有什怕別人閑話的?
“你……笑什麽?”名巒雅感覺不對勁的雙手摟著雙肩緊了緊身子。
“我——想吻你。”說著雙手不老實的扣住名巒雅的雙肩不讓她動彈,慢慢貼近她開始逐漸放大的瞳孔。
“不要,不,不要。”名巒雅猛搖頭,在搖頭中還看到身旁的五月嘴角似有似無的笑容,臉頓時羞得通紅。她疑惑這是一個怎樣的男人?親手打自己的老爸,還可以再別人麵前做這種親昵的事情?
廖罕看到了她眼中的害羞,轉過臉看向五月:“五月?”
“呃?”五月別過臉看著他跳動的眉毛,站起身拍著屁股‘哦’了兩聲出了辦公室還順便把門帶上了。
“現在你不會別扭了吧?”廖罕輕輕吹著她的睫毛,看著她眯著眼睛不停跳動的睫毛是那麽的可愛,真想好好逗逗她。
“你到底想幹嗎?”名巒雅緊閉雙眼別過臉不去看他。
“做我的情人。”他淡淡說完,強行吻上她雪白的脖頸。
“不要……走開!”名巒雅睜大眼睛甩著頭。此刻的她腦海中全是費之源的麵孔,五年來,他們一起上學;一起吃飯;一起逛街;一起……
“你是讓我不要走開嗎?”廖罕看到名巒雅的發呆,心裏有些怒氣。她現在一定在想她家裏的老公,嫉妒的再次挑逗她一下。
“你……”廖罕突然打斷她的思緒,還說了這無理的話,氣得她隻能對他幹瞪眼,卻不知道怎麽罵他。
“我什麽?”廖罕胡鬧小雞啄米輕輕啄了下她的小嘴。
“混蛋!”名巒雅大吼。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的人?
“嗬嗬……我想要你!”廖罕挑逗的對她溫柔的笑著,看見她放大的瞳孔,心裏禁不住一笑,道:“現在!”
“你混蛋!禽獸不如!”名巒雅吼著,眼角的淚慢慢滑落。
看著名巒雅傷心地掉淚,他不忍再繼續逗她玩。貼近她,輕輕吻著她的眼,吻著那順勢流出的淚水。輕輕地,慢慢的。
名巒雅一陣錯愕,腦袋好像被石化了。怎麽可以……這麽溫柔?她定格的看著廖罕的脖頸,白色的襯衫緊緊貼在汗濕的背上,透過那層薄如蟬翼的襯衫,可以看到他堅韌的背膀。
“本少爺和你的胃口嗎?”廖罕鬆開她的手捧起她已經呆瑟的臉頰。
輕輕吻上她的唇,她一動不動的被他問著。沒有回應他,也沒有反對他。不是她不反對,隻是當時被他的溫柔驚住了,當她回過神摸著自己被吻得嘴唇時。才發現廖罕早已站起身靠在門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