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幾天,費之源也出院什麽都不知道的繼續做他的紙廠小老板。名巒雅則還了客人憑空消失的三十萬,每天提心吊膽的過著日子,就怕哪天廖罕突然出現打破她剛建立的家庭。
入秋的天氣,雖不是很冷。可傍晚五點多慢慢起風,冷的名巒雅緊了緊上衣衣領,瑟瑟的吸了吸鼻子。繼續朝家的方向走去。停下腳步,抬頭看了天空還生的一些晚霞紅暈。嘴角微微上揚:“好美。”
低頭繼續走著,扭頭忽然發現牆角小巷裏圍著四五個彪壯大漢。本想轉身離開,又好奇的探頭看去。隻見幾人圍著地上一個白襯衫的男人,男人的年齡和自己相仿,大概也是有二十三、四吧!臉上即使有著大量刺眼的血跡也無法掩蓋他的帥氣與一種無法形容的勢氣。
名巒雅不知為何的腳步慢慢朝裏麵移去,她打量著被圍住的男人。隻見他睜著大大的眼睛瞪著彪壯大漢,眼裏十分的鎮定。嘴角還掛著不屑的笑容。
名巒雅從口袋裏摸出手機打出‘110’三個號碼做好準備,萬一大漢們發現了她,就可以迅速報警求救了,想著腳繼續順著牆壁超前移去。看著幾個人完全沒反應,很顯然,根本沒發現在他們身後十幾米遠的名巒雅。
她看著前方慢慢移步,卻發現被圍困的男人正盯著自己,心裏微微顫抖了一下。她仔細的看著他的眼,卻發現男人眉頭微微皺起,帶著一絲不滿。
“怎麽?難道言少爺甘心就這樣啞巴吃黃連了?我們兄弟幾個打你你也不還手?”其中一個彪壯大漢冷聲諷嘲,從口袋裏摸出火機和香煙,點燃。眯著眼睛看著男人。
“哼!”男人冷哼一聲,別過臉不看他們,隻是用餘光輕輕瞥了眼名巒雅。
看到男人的餘光,名巒雅身體微微發抖,怔怔的站在原地不動。雙手緊緊地握著胸前的手機。
“你……”大漢生氣的指著男人,手上的煙頭仿佛下一秒就會斷裂。
“回去告訴你們主子,狗不可以亂咬人,就算咬人也得看看來人是誰?萬一,一步走錯將滿盤皆輸。”男人很不屑的看著大漢,嘴角還是掛著那絲高傲的笑容。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憑什麽罵我們老大?搶了別人的生意,還好意思理直氣壯?”大漢大手一用力便把男人的後背緊貼著牆壁。男人眉頭微微皺起,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名巒雅顫抖的看著他,雙腿雙手都在微微顫抖。一瞬間她探頭向小巷外看去,在心底咒罵:該死,怎麽一個人都沒有?
又看向男人,怎麽辦?別管他,自己先走吧,萬一被發現誰都跑不了。名巒雅膽怯的右腳向後退了一步。腦海裏又想著:不行,萬一那個男人被打死了怎麽辦?你怎麽可以見死不救呢?
她就這樣愣在原地,一會看著角落裏的幾個身影,一會又探頭看向巷子外麵。急得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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