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夜,名巒雅一人靜靜的躺在柔軟的大**,透著沒遮住的窗戶看著窗外半圓的月亮。

應酬?嗬,還該不該信你呢?愛你的心該不該埋起來呢?

想起費之源的解釋,名巒雅的心就像是被數個針紮著。

“巒雅,我真的不知道,我喝醉了。我不知道衣服上的唇印是哪來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想起那個真誠的臉心就疼的無法跳動,不知道?名巒雅在心底冷笑,貓不偷腥?偷腥不擦嘴?真是可笑,名巒雅啊,名巒雅。你竟然會相信他那可笑的解釋?你真的是無藥可救了。

淚,又從眼角滑過。在心底,名巒雅又是罵了自己好多遍:不是說過不會再因他掉淚了嗎?不就是一個男人嗎?你怎麽那麽沒出息?越是這樣罵,她就越是傷心哭得就越凶。

是啊,不就是一個男人嗎?可是,她一生中又能有幾個真正值得她去愛的男人呢?把所有的心一絲不剩的送給他,換來的卻是他無情的利刃。眼看著自己的心被傷的沒有完膚,卻舍不得,舍不得怨他;恨他;離開他——

“之源?”費之源剛高興地推掉客戶的應酬,少少喝了一點酒便踏出包廂。腦袋裏惦記著家中老婆的俏臉,身後卻傳來一聲清脆的女聲。

“愛妮,是你啊?還有什麽事情嗎?”費之源整了整剛穿上西裝的衣服,回頭淡淡的看著由愛妮。

“之……費總,您喝醉了,劉秘書今天不能送你,我來開車送你回家吧?”由愛妮微微笑著,婀娜多姿的身材在費之源眼前晃動著。

“不了,我今晚沒怎麽喝酒,自己開車就好。”費之源搖搖頭婉言拒絕她的好意。才剛剛與老婆和好,萬一再鬧出什麽岔子,他可真的受不了了。

“被查到了就糟了。”由愛妮明顯不會輕易放過費之源。看著他眼中急迫的想要離開,她就偏不要他離開。

“沒事的,我家離這不遠。”費之源還是拒絕了,他不貪……美色。(這是實話。)

“恩……那好吧。”說著靠近費之源輕輕踮起腳尖,雙手搭在費之源兩肩。看著由愛妮漂亮的臉蛋上嘴角弧度越來愈深,身體不免有些緊張,瑟瑟發抖的看著由愛妮慢慢貼近的臉。

“費總,你領子沒弄好。”由愛妮拍了拍費之源的領子笑的格外曖昧。

“謝……謝謝!”費之源慌張之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心跳竟然在該死的加速。

“費總,我給你拍張照好不好?”由愛妮換掉剛才的曖昧,一副清純小丫頭的模樣,拿出手機對準費之源的俊臉。費之源隻感到荒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由愛妮拍了下來。心中不免窩火,急著回家見老婆,卻偏偏半路殺出個由愛妮。

正要對她發怒,卻看到她一臉興奮地拿著手機衝他道:“費總,您看,我把您拍的很帥哦。”說著還把手機蹭在費之源麵前,費之源隻是滿臉厭惡的皺眉。

“由小姐,我還有事,該回家了。”費之源一臉的冷漠讓由愛妮更加來勁,她還是掛著陽光的笑容道: “我把它發給你好不好?你看。”說完又拿起手機給費之源看,原來她剛才低頭咕噥了一會,就是把這張照片調成了複古的色彩。

俊臉上被調製的附上了滄桑古老的感覺,劍眉微微皺起,眼睛中微微泛著怒氣,卻更為的帥氣。

可下一秒,費之源的臉,已經黑到了極點。看著費之源盯著手機看的臉一會青,一會白的,眼睛裏聚起的怒氣,由愛妮一個勁的道歉,嘴角卻露出詭異得逞的笑意。

看著費之源氣憤揚長而去的身影,由愛妮清純的模樣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眼中是剩下嫉妒,憤怒,滿滿的恨意,還有……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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