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廖罕跑到一樓發現早已沒了名巒雅的身影,微微有些怒火。

“廖少,你在找誰?”五月還是忍不住問了句。

“沒。”餘光瞥他一眼道:“上去吧。”兩人重複按著電梯到七樓。

“老板,您找我?”名巒雅問著麵前的男人。大概五十四五歲吧,頭發已經掉的稀少了,臉上皺巴巴的。

“來,坐這。”被稱為老板的男人指著麵前的凳子對名巒雅說。名巒雅照他所說坐了下去。剛坐下身,腿上就多了一隻腳。

“老板,你這是做什麽?”名巒雅敏感的彈起身。

男人站起身走到名巒雅身後,“別這麽緊張好不好?小雅啊,你要知道我是老板,隻要你肯聽我的,我可以立馬把你從小職員升為經理。”男人露出猥瑣的麵孔看著她:“你看,這樣行嗎?”說完手不老實的在名巒雅的大腿上遊走。

“你放手。”名巒雅有些恐慌看著這個男人想要轉身開門逃開。

“小雅,你乖一點。你想啊,你家條件又不是很好,如果你願意跟著我,我一定立馬升你為經理。這樣,你家的日子也好過些。”聽了男人的話,名巒雅竟停下了掙紮。想著:

雖然費之源家中有個小公司,可是已那樣的業績。生活也不是很充足。再說了,他新婚之夜竟與別的女人偷歡。自己已經是情場失意了,難道這職場也要失意嗎?

名巒雅還在想著的時候,男人就開始慢慢吻著名巒雅的脖子,正想反抗。‘嘭’的一聲門被踢開,兩人錯愕的看著門口。

男人正想發火,但看到來者硬生生的把話吞進肚子,笑嘻嘻的說:“罕兒,你怎麽……來了?”

名巒雅早掙脫男人站到一邊低著頭,丟臉的真想鑽到桌子底下。

“給我住口!”惡狠狠的看著他,餘光不滿的瞥著邊上的名巒雅。走上前一拳打在男人臉上把他打到在地。

“罕……罕……”

“滾!”廖罕怒吼一聲,男人被嚇得捂著臉離開了。廖罕慢慢走向名巒雅做了個手勢,五月也走出房間順便把門帶上。

名巒雅驚恐的一直看著自己的腳,這男人到底是誰?怎麽連老板都怕他?他想做什麽?

廖罕眼前全是剛才男人吻她的畫麵,生氣的眯起眼一步一步靠近她。在她麵前停下,右手慢慢抬起她的下巴。

名巒雅恐慌的不敢看他,別過臉去。

廖罕沒有說話,隻是用力捏緊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眼裏無緣無故聚起很多的怒氣。無奈,名巒雅被捏的生疼轉過臉看著他,微微皺眉。

是他!那個在她新婚夜索了她**的男人。

久久的盯著他,眉毛被擋住,隻能看到那雙怨氣的眼睛,眼球是——深褐色的?突然看到他上揚的嘴角,發抖的仔細注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