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櫻穌婭穿著卡通睡衣外加外套站在陽台看著頭頂的月亮。

“山間的星星的確比城市中的星星多了不少呢。”櫻穌婭微笑著感歎著,伸出右手慢慢隻想漫天星星的墨藍色天空。

“這是不是該謝謝你呢?”五月調侃的聲音從她背後響起。

“如果你願意的話。”櫻穌婭沒有回頭,繼續數著自己的星星答道。

“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呢。”五月白她一眼呢喃這朝她走去。

“才不厚。”櫻穌婭抗議,五月無奈的搖搖頭,響起傍晚的時候。五月在山頂躺了一會便覺得有些涼,坐起身想喚櫻穌婭找個地方落腳。才發現這丫頭竟睡得格外香甜,怎麽喚都喚不醒。無奈隻好背著她四處尋旅館,艱難的走了一個多小時才找到一家像樣的旅館。他才知道原來他們上山的那條路是最偏的一條,能在一個多小時內找到旅館已經是很幸運的了。他正慶幸自己幸運的時候,背上的人就打著長長的哈欠、、醒了。他那是氣的頭都快冒煙,真懷疑這丫頭是不是一直都在裝睡?接過換來的卻是她一臉茫然地“五月,你要把我帶去哪?該死,這不是旅館嗎?難道?、、難道、、”說著還不忘捂著自己的身體,可氣的五月青筋暴跳。

“想什麽呢?手心快破了。”櫻穌婭不是何時把五月的雙手舉在半空,笑嘻嘻的‘好心’提醒。

“沒想什麽。”五月收了收神,理理情緒抽回手在陽台上布置的秋千椅上坐了下來。

“沒想什麽?”櫻穌婭很不相信的眯著眼睛伸長脖子問。

“沒想什麽。”五月垂著頭沒好氣的答道。

“嘿嘿、、我就知道五月最好了,五月一定不會生穌婭的氣,是不?”櫻穌婭露出討好的笑容跑上前坐在五月邊上抱著他的手臂搖晃著撒嬌。

五月白他一眼,做了個嘔吐狀別過臉去不去看她。他早晚會毀在這個丫頭手上,現在的他可以想象廖罕如果和她在一起會被氣成什麽樣子?不知道會不會向他現在一樣欲哭無淚呢?

“喂喂喂,你的表情看起來像是吃到黃連一樣耶!!”櫻穌婭透著陽台的燈光加上皎潔的月光剛好看到五月此刻有些好笑有些扭曲的臉。

“比黃連還苦。”五月欲哭無淚的說,他真後悔自己幹嘛不睡覺,突然要上來看什麽夜空。這下好了,沒看到夜空,卻看到這個小麻煩。

“那、、”櫻穌婭食指點著鼻尖恍然大悟道:“五月,要不咱們去山上好了,山上的夜景一定比在這的好看。”

五月聽後,驚恐的看著她,又是要折磨自己了嗎?一個多小時的路程還得再背著她嗎?天呐,不去,打死都不去。

“你放心好了,這次我一定不會睡著了。”櫻穌婭看出了他的恐慌,慌忙解釋。言下之意就是:放心好了,這次絕對不會讓你背我了。

“真、、真的?”五月不滿相信的眯著眼睛瞥著她。

“真的。”櫻穌婭信誓旦旦的點頭,五月也鬆了一口氣跟著她站起身。

*****

該死,五月有些汗顏。他以為是那座走了離著要走一個小時路程的山頭,沒想到會是旅館後山的一座小山頭。另外值得人興奮地就是,這山後竟然還有一塊小小的溫泉。想著心情就一片光明,早吧櫻穌婭那整人的魔女給忘到一邊了。

“怎麽樣?很滿意對吧?”櫻穌婭伸著脖子在五月耳邊問道,聞言,五月皺了皺眉頭躺在草坪上那個不去理她。

“咦?你什麽時候變得像稚空了?”櫻穌婭奇怪的看著她,她印象裏的言稚空是非常冷漠的。而現在眼前的五月怎麽看起來那麽冰冷的厭煩她呢?

“我要是稚空的話,一定會把你丟下山。”五月愣了一下道,想起言稚空連他都會不禁汗顏。那家夥確實是一座大冰山,不過這次從法國回來這幾個月好像性格變了不少。三年前在的時候總會寸步不離的黏著廖罕,連他都特別無奈。這次回來怎麽反而不來糾纏廖罕了呢?三年的時間怎麽就把他變的、、、、

“才不會,如果是稚空的話他一定隻是白我一眼自顧自的完全不理會我。啊,真是最討厭他了呢。”櫻穌婭說著,嘟起嘴吧抱怨。打小言稚空就是冰冰冷冷的,和她說話的字說寥少無幾。每次她粘著他的時候,他總是對她不聞不問。

“哈哈、、、原來稚空是穌婭的死穴啊。”五月聞言大笑起來,他還記得那時十歲的言稚空被小穌婭吵得紋絲不動,而小穌婭卻氣的跳腳的模樣。

“喂,有什麽好幸災樂禍的?”櫻穌婭沒好氣的對他吼道,每次想起言稚空她的確是心情不佳。

“好好,我不笑,我不笑。”五月收了收笑容閉唇看著星空。

“穌婭,你說的沒錯啊,上山或許能夠欣賞夜景呢。”半晌,五月微笑著說出口。

一分鍾,兩分鍾、、、咦?五月坐起身子看向身旁的櫻穌婭,天呐,又睡著了?這丫頭也真是的,他比她還累好不好?他沒睡,她反而間隔的睡著兩次,她是屬豬的嗎?

五月躺下身子任由自己閉目睡覺,可很久還是睡不著,睜開眼睛看了眼櫻穌婭的睡顏。他二十七歲,她二十歲。大她七歲,他是看著她長大的呢。不知不覺中小丫頭已經長大了,稚嫩的小臉看起來已經很成熟了呢。他直起身子直視著櫻穌婭的臉,好看的瓜子臉,睡顏中還是會透露出一絲稚嫩的氣息。看著她唇角的笑意,五月的心頭卻莫名的跳動起來。一個節拍比一個節拍快,臉脖頸也開始慢慢火熱起來。他有些煩躁,這是什麽感覺?他不知道,卻意外地下身有了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