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孤獨的劍
林狂人回頭看去,一把唐刀閃爍著紅光直接飄到了他的麵前,而拿刀的人臉上的笑容很是陰險,讓人很不舒服。
“葉子軒啊葉子軒,看來本將軍小看你了。”
看著刺飄來的凶殺唐刀,林狂人眼神之中幾乎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恐懼。
下一秒,刀貼近了他的咽喉,幾乎同一時刻,林狂人的身後青衣飄過,紅光閃出,哢嚓一聲,一劍西來,在電光火石之間直接把對方的唐刀挑開。
撕!
在這唐刀的陰森男子被一劍震飛出去的一瞬間,一股如野獸般的氣息一下子逼近。
刷!一道紅光從涼亭上方,一下刺穿涼亭的頂部,一把帶著戾氣的血刀直接朝著戰青衣和林狂人的位置刺下,拿刀的人帶著一股子冷漠和殘酷。
嗯?
“一環接著一環,有點意思,隻是想殺我們,就憑你們的實力還嫩了點。”
戰青衣冷笑一聲,左手中的勝邪劍看都沒看,輕輕一揮,那刺來的血刀直接被一劍斬偏,握刀的冷漠男子眼神一怔,這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劍,卻讓他感受到了一股子威脅,那是一種對於生命的威脅。
避開,這是他的唯一念頭,意隨心動,一念之間,他的血刀和戰青衣手中的純鈞邪劍碰撞了一下然後借力一下子把自己彈出幾米。
戰青衣淡淡開口:“說出你們名字,純鈞劍下不殺無名廢物。”
不用想都知道這兩個人就是趙德柱和張袍子了。
“殺個球,我們真正的實力都還沒有試出來,誰生誰死還不一定。”
“實力?”
這時候眼神冷漠的林狂人一下子閃到了來那個人的麵前,嘴角揚起一絲譏諷的笑容:“在本將軍麵前你們這種螻蟻也有資格談實力?”
聲音帶著一股子傲慢,更帶著一股子一絲對芸芸眾生的漠視,讓人感受到那一份高高在上的氣息。
趙德柱和張袍子聽到林狂人的話很不舒服,但是這種不舒服還沒來得及表現出來,林狂人那龐大的身軀席卷著一股子野性和暴戾已經來到了他們的麵前。
撕——
趙德柱和張袍子麵麵相覷,手中的唐刀和龍邪在一瞬間凝聚著強大的力量毫不客氣的遞出。
林狂人的速度很快,快到他們的刀剛遞出半分,他的雙手已經凝聚成拳砸在了兩人的胸膛上,冷風吹過,衣衫獵獵作響。
噗嗤!
被雙拳砸中的一瞬間,兩人就像是斷線的風箏一樣跌飛出十幾米,一口鮮血噴出,臉色死一般的難看,但是眼神中那一份執著卻沒有消退半分,刀緊緊的握在手中。
“小小的六品古武者也敢在本將軍麵前玩刀?”
林狂人一勾手指:“來,繼續。”
趙德柱和張袍子眼神之中閃出一抹濃烈的戰意,趙德柱把手中的唐刀一丟,張袍子握緊手中的龍邪刀,兩人一下彈起,趙德柱一躍十幾米飛到林狂人的上空,右手的手掌一下子變得像燒紅的鐵一樣,喝出一聲:“碎心掌,毀天滅地!”
而張袍子也在趙德柱出手的一瞬間從正麵一刀高高劈下:“阿鼻吼三刀,天殺地絕。”
兩人的配合可以說是完美無缺,就連林狂人的嘴角都忍不住揚起一絲玩味,果然有幾分水準。
如果要是一般人的話,兩人這一個配合基本上就是必殺,但是對於他林狂人,這樣的實力簡直就是笑話都不為過。
他就站在那裏,一絲不動,笑容說不出的旺盛。
砰!
刷!
但下一秒,趙德柱一掌攜帶者強大的氣勢重重的拍在林狂人的頭頂,而張袍子的刀也直接劈在了林狂人的腦袋上,鮮血緩緩流下,滴在地板上。
趙德柱和張袍子一瞬間有點懵逼,怎麽會這樣,以林狂人的實力,他們根本不可這麽輕而易舉的殺掉對方啊。
但就在兩人一驚的瞬間,死去的林狂人眼睛竟然一下子猛然睜開,就像換一個惡魔一樣,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拳砸在趙德柱的胸口,一腳踹在趙德柱的腹部,直接把令人重傷出十幾米。
趙德柱和張袍子感到自己身上多處骨頭已經被砸斷,渾身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嘴裏的鮮血不斷冒出,眼睛瞪得死大,他們震驚的不僅是林狂人的實力,還有就是那死去的人怎麽會突然對他們動手。
而涼亭的圍欄處,戰青衣和林狂人正扶著圍欄,就像是看戲一般。
趙德柱他們眼神震驚,涼亭裏一個林狂人,自己兩人眼前一個林狂人,這到底是什麽玩意?
隻是那‘死去’的林狂人根本不會給他們想通的機會,手指輕輕一點頭上被張袍子砍傷的傷口,把鮮血放進自己的嘴裏輕輕一添,讓人感受到一股子陰森和惡寒。
趙德柱他們突然覺得眼前的林狂人根本就不是一個人,這他媽實在太讓人有壓迫感了,這絲毫不亞於麵對一頭凶洪荒野獸,讓人心裏那種緊張得窒息。
砰!
十幾米的距離林狂人幾乎一秒不到就直接來到了他們的麵前,一拳一腳交錯,兩人又被踹飛十幾米,噗嗤一聲,吐出來的鮮血在空氣中直接形成一道血線,最後兩人撞在了一顆樹上,慘不忍睹。
他們的實力不算弱,但是很可惜他們的對手是林狂人。
在涼亭上那個林狂人看著這一幕,冷笑一聲,隨後對著戰青衣淡淡開口:“你先去處理風雨閣那邊的事,這裏就交給我,既然中計了,那我們就將計就計。”
戰青衣嗯了一聲:“你小心,我先去了。”
“放心,這世界上有實力殺我的人不少,但是能殺我的人卻不會有,今晚我隻想大開殺戒,把龍幫徹底從華海抹除。”
林狂人眼神之中帶著一絲毀滅的瘋狂,這麽多年來,他還是第一次被人算計,這讓他開是動怒了起來,而像林狂人這種人簡直就是瘋子,一旦動怒,那就是血流成河。
戰青衣沒有說話,就準備想風雨閣的方向而去,隻是她剛走出一步,一個麵如刀削笑容樸實的男子已經站在了她的前方。
他的手中握著一把孤獨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