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各有所需
徐‘春’來和楊秀峰在廣場那裏閑話，將自己的尊敬之意表達出來，也將自己的領導要請客的誠意表述出來。楊秀峰眼也看著柳澤縣，要在那裏有些作為，尋找最好的一塊跳板，田鵬和徐‘春’來都算是不錯的人選。兩人說著話，從人堆裏走過幾個人來，楊秀峰所站處有些逆光，看不清來人的臉，但那身腰苗條柔動卻是隨著步子，讓楊秀峰看著心裏也有些晃悠悠似的悠顫起來。
等來人近了，主動招呼，楊秀峰才記起這美‘女’曾在一起吃過飯，也是柳澤縣的幹部。徐‘春’來不知道楊秀峰是否還記得她，也不好直接介紹，說，“陸婷，他們都準備好了吧。等會請楊主任給你們好好把把關，指點指點，節目也就能夠過了。”
這時，楊秀峰也就記起來了，之前徐‘春’來等人特意將這個美‘女’帶到市裏來，邀請他去吃飯，飯後安排活動。這美‘女’最有特長的就是跳舞，節律和舞姿都是楊秀峰所見到最好的，身體一動，那韻律感特別感染人的情緒。如今楊秀峰的心態不同，而身份地位也不同了，對陸婷這樣的美‘女’也就能夠泰然以對，笑著說，“徐主任，你們將柳澤縣第一美人都請來了，節目的質量自然不用說了，穩居第一。”
“還不**謝楊主任。”徐‘春’來笑著說。陸婷就忙著說，“感謝楊主任，還要請您費心給指點，我們先到台上去走一走。”陸婷身後還有好幾個人，也都是一‘色’的高挑美‘女’。這些人裏，陸婷身材不算最高的，隻是她卻是核心，應該是節目裏的主角吧。
楊秀峰隻是表達了一些熱情，那些‘女’子也就興奮起來，打起‘精’神到台上去。柳澤縣的這個節目是一個舞蹈，等這些人上到台上後，也就看出一些實力來。有陸婷領舞，其他人實力要些但陸婷表現過於優異也就吸引走大部分的眼光。舞蹈共分三段，中間有一段是熱舞，雖顯得熱情奔放，但在楊秀峰看來感覺到有些淺薄了點，和整體之意也不太一致。
當然，對柳澤縣這個節目的創意，也不好橫加評論，要是篩選，估計也是能夠上選的。
等陸婷她們下來，自然要過來請楊秀峰指點，他哪裏就好直說？將自己的意思掩飾下去，徐‘春’來還是看出一些來。楊秀峰也是故意這樣，要想和徐‘春’來、田鵬等人走近一些，建立那種關係，這時要是從自己對整個活動的角度來理解每一個節目，自然比下麵的人獨自理解市裏的‘精’神要‘精’準得多。等晚上走台選評節目時，自然也會將這樣的意思解釋透。
徐‘春’來看出一些意思來，就對陸婷說，“小陸，楊主任肯不肯指點，讓節目不僅通過還能夠取得好名次，就看你的誠意了。”說著給陸婷做暗示。楊秀峰就站在他們身邊，笑笑地。陸婷也是很敏感的人，當下也不管是不是有人看著，走到楊秀峰身邊，先用手抓住楊秀峰的手臂搖著，說“楊主任，您不會看著領導批評我吧。”軟語相求，配合著身子的扭動，著實讓楊秀峰的心子也給搖得晃動起來。
楊秀峰也就在想要給一個怎麽樣的建議最好，陸婷見他沒有說話，也就進了一步。將那拉著的手就摟進懷裏，而她自己也就緊貼著過來，對站在身後的那些美‘女’們說，“大家過來一起求領導幫指點指點。”說著就像在撒嬌似的，那給摟在懷裏的手臂，就給陸婷用‘胸’磨蹭著。
楊秀峰是短袖襯衫，一大截手臂都是光著的，陸婷身著舞蹈的服裝，自然也是緊身衣，衣裏雖還有裏衣，但這一摟緊擠壓，磨蹭時那感覺就特別清晰。
見陸婷都沒有自覺‘性’一般，一心隻想著要楊秀峰開口，讓楊秀峰心裏倍感爽利的同時，也感覺到陸婷這美‘女’心裏還真的對體製裏的規則理解得通透。其他‘女’子見陸婷這般跟領導撒嬌，也都圍攏過來，不說楊秀峰帥氣英俊，單單他在徐‘春’來口裏心裏這麽尊重著，大家也都知道他是市裏的大領導了。能夠和領導結下一些緣分，說不定今後就有機會從縣裏跳出來。隻要在體製裏‘混’著的又有些才貌而不甘心自己位子的人，都能夠接受用自己更好的資源來換取自己所要的東西。對這些美‘女’說來，最好的資源就是她們自己了。
眾人圍攏過來，陸婷的動作也就更大了些，人多氣場就更旺，也就更加無所畏懼。楊秀峰感覺到陸婷衣裏的那兩團分外有彈‘性’，從手臂上傳來一陣陣麻酥酥的感覺，猶如在雲裏夢裏一般。“楊主任，要人家怎麽樣求您才肯說嘛，隻要您說出來，我們姐妹都會滿足你的。”
“這節目好。”楊秀峰說。
“楊主任您……”陸婷自然又是一陣撒嬌動作。徐‘春’來先在一旁看著熱鬧，此時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在眾‘女’子圈外說，“大家先靜一靜，既然你們有誠意，楊主任肯定會幫助你們的，過關斬將，拿到最理想的成績來。”聽徐‘春’來這樣說，其他人都安靜下來，隻有陸婷還在撒嗲的低低之聲，大家也絲毫沒有不當之感。
“我就說說自己看後的感受吧，說的不當處，還要請大家見諒。”楊秀峰說，陸婷卻沒有就放開他的手，像是一定要等他說滿意了才放開似的。“節目確實是好，準備很充分，很有天份和藝術價值。但這裏我想說一句話，那就是怎麽樣理解市裏舉辦這次大型活動……”
陸婷臉上一直都掛著笑，這笑容很誠懇，楊秀峰不知道她的笑和市長徐燕萍臉上那種職業化的笑容是不是同出一轍。不過，陸婷這笑容還沒有看厭，近距離看著這誠意的笑容讓人有種如沐‘春’風一般爽利。
“……圍繞市裏這個主旨，我們接下來對節目的評判也就很有針對‘性’了。”楊秀峰說著放低了聲音，對麵前的陸婷說，“你看在中間那段熱舞，要是配一段畫外音，內容就將市裏的主旨描述出來，是不是和整個舞蹈有衝突？這些我是不懂的，是你的專業，還得你來判斷。”楊秀峰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當然，是不是可行心裏也沒有把握，他隻是對整個的把握上準確，但在具體節目的改動上卻拿不準的。
陸婷細想來下，突然惦著腳在楊秀峰那有些細汗的臉上“啪”地親了下，“謝謝您。”說著就帶著那些‘女’子都走了，留下一串笑鬧之聲。
市府辦的人將台子基本整理出來，有更多的人都到台上來先試一試，要等正式走台前在整理才行。也就要大家先去休息，到晚餐點去點餐。徐‘春’來還站在楊秀峰身邊不肯走，要拉著楊秀峰一起去晚餐。楊秀峰本來要照應著市府辦的這些人，要徐‘春’來先走，等走台後再聚一聚。
田鵬這時也過來了，或許是先就遇上陸婷等人，走過來熱情地拉住楊秀峰的手，說，“走走走，吃飯去，我那邊都安排好了，決計不會誤你工作的。”
將市府辦和文化館的人先安排妥當，等他們自己先過去點餐，申明今晚不能夠沾白酒，冰啤也要適當控製，等走台工作忙過了，到時請大家夜宵，來個不醉不歸。這些人也知道有工作要做，很歡喜地自己走了。
和田鵬等走進餐館裏，田鵬先就定好了包間，也就不再該地方。倒是因為楊秀峰到來，把餐館服務員招來，將之前點好的菜做了些改動。楊秀峰客氣幾句，也就隨意了。坐下來就說著各自的工作，平時偶爾也會遇見，但各有高招要忙著，特別是楊秀峰在開發區那邊一直都忙著招商引資，大半時間都不在市裏。這時聊起來，就感覺到很親近。
正說著，陸婷卻敲‘門’進來，見到楊秀峰後，說“楊主任，我們按照您的意思，對節目做了些改動，想請您再幫修改修改……”
“好好好，小陸真是不錯，節目做好了，縣裏有獎之外，縣委也會專設獎勵的。”田鵬說，看著楊秀峰，要請他多幫忙之意。
“我可是外行。”楊秀峰說，“那就看看吧，說不好你們可要批評我。”
“領導就是謙虛，大家都說領導一句話就點中了核心要害……”陸婷說。
“哪裏的要害？”徐‘春’來笑一句，算是調和下氛圍。大家也就笑起來，而陸婷羞澀著紅著臉，看著楊秀峰卻沒有移開眼。等楊秀峰示意後，陸婷將她們所預設的畫外音說辭念出來。楊秀峰聽了，也細細地品味下，又回味著先前的舞蹈。
包間裏也就靜靜地，就怕打攪了楊秀峰的思路。想一會，楊秀峰說，“不錯，小陸，要是這樣改一改，你看看是不是好。”說著就念出一些修改後的語句來。
等陸婷滿意地走了，田鵬等人也非常高興，楊秀峰喝著茶，和田鵬等人聊天。突然卻說到，“田書記，沒多久就到換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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