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咖啡女
吃過飯後也就先離開,李秀梅和周英慧兩‘女’也都滿意了,知道他忙也不奢求他留在家裏陪她們再瘋。坐回車裏,想著自己也該回家裏去才是,算起來有多少天沒有回家了?回想著才覺得,其實前天夜裏就在家裏睡的,隻是自己新不在那邊,也就決定對廖佩娟疏遠太久幾乎都沒有她的印象了。想著這些,心裏也是有些拿不準,到底是那種生活才讓自己更踏實些。廖佩娟這裏是名正言順的家,但如今真要回到那種天天下班回家的生活,還能夠再回去?心態上肯定是很不行了,隻怕廖佩娟等人也會覺得奇怪,還以為自己在外麵惹了什麽大禍吧,嶽父肯定會想自己是不是在政治上又走錯了路,接下來就會給邊緣化了。
如今嶽父已經退休,但還在市局裏幫忙,雖說過要他自己幹幹脆脆地退下來,不要再參合到市局裏去擋人道路。但他總經不住市局的人拉他,每周還是要到市局裏去一兩天,大家對他雖說客氣和尊重,但意思也慢慢地淡了些,特別是工作上的事不再多和他說,心裏也就慢慢有那個認識,如今總算很少去了。遇上要處理的大事,局裏還會請他走一走,嶽父也樂意這樣,楊秀峰也就不再幹涉。
如今,他在家裏已經很超然,廖佩娟等人也認同這種存在,但心裏也漸漸生出一些不安來。隻是,如今哪又能夠停下來?回想剛才在周英慧家裏,自己在和周英慧拚命著,而李秀梅笑嘻嘻地走進客廳,看來兩人一陣,說,“你們先忙著,我去準備晚餐。”說著鼓勵地在楊秀峰臉上親了親,周英慧也就乘機叫喚呻‘吟’來撩撥他刺‘激’他,極盡那種放‘浪’之狀。等周英慧得到兩三次高峰後,要楊秀峰去衝洗,在浴室裏幫他‘弄’著,‘弄’‘挺’立後推給李秀梅接著繼續。甚至做好晚餐,在吃飯時兩‘女’都還‘精’赤著,這種生活雖知道不正常的,但他真要離開真要將這些人都舍下,心裏願意?他沒有試過。
開著車,想到今晚沒有留在周英慧家裏,也是感覺到這種生活的持續是很不對的,下意識裏還是在回避著。往家裏開車去,覺得心態上會平和些。回到家裏也就睡了,也不知道是在李秀梅和周英慧身上費力太多,還是坐車累了,又或是在家裏睡更加安逸一些,居然一覺到天明了才醒。
再去上班,心裏多少有些空茫茫的意思,好在也不會為此傷感。工作上忙著,很快就將注意力扯到另一邊去了。到下午,收到一個短信,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短信裏也很簡單卻有些莫名其妙:你小心了。就這麽幾個字,讓楊秀峰見了後在琢磨,是不是有人威脅自己?想來也不會,那就是有人在開玩笑了。
誰會開這樣的玩笑?這並不好笑。楊秀峰也就不理會,對方要找自己,自然會再來電話的,自己哪有‘精’力去和對方瞎鬧。果然不久,又來了信息。翻開看卻是一個謎語:兩個男人背對背。(打一生活用品牌名。)
楊秀峰見了大致也就知道對方是誰,回了一個短信去:兩個‘女’人赤身相抱。(打一食品名。)
對方再來短信:‘女’人有兩個優點。
楊秀峰回複:但有一個漏‘洞’。
對方來信:男人雖然沒有優點。
楊秀峰回複:卻有一個長處。
對方來信:男人為何聰明?
楊秀峰回複:男人有兩個頭。
對方再發來:‘女’人為何愛吃?
楊秀峰說:‘女’人有兩張嘴。
對方說:什麽叫天衣無縫?
楊秀峰答到:男人經常抓住‘女’人的兩個優點,用自己的長處彌補‘女’人的漏‘洞’,這就是天衣無縫。
之後對方沒有在來信息,楊秀峰也自己安心忙自己的。快下班時,有電話打過來,楊秀峰接了後對方卻沒有說話。楊秀峰等了一會,知道對方是要考考自己,看是不是能夠判斷對方是誰,就說,“這麽久沒有你的消息,一出現就大改平時行為,是在掩飾自己還是在表示自己心裏所想?”
“誰想了。”對方不肯承認,但楊秀峰卻聽出來,她真的想了。之前,為了自我保護,很有目標地將在紀委裏的梅霜攻下來了,但她工作忙,這次出去都這麽久了才有信息過來,估計對之前周賢民的案子有了結果。
市裏在換屆前風起雲湧,誰知道倒下來的卻是周賢民,繼而將錢維揚‘弄’得非常被動,徐燕萍就順利地上了位。但****後,刑事案件卻還是要偵破的,相關的黨紀國法還是要有所彰顯。省公安廳進行工作的同時,市裏也派梅霜等參與這案子的相關工作,市裏涉及到的其他一些人,雖說不一定會都牽連清算,但真正有罪惡的、犯罪的、違紀的,也都會有相應的懲處。紀委的人自然就會做這樣的工作,也是市裏配合省裏處理這案子的做法。
此時也不知道梅霜是不是就回市裏了,去那麽久,回來後估計會休息幾天。如今想來,梅霜這‘女’人也是過得苦,一個‘女’人總做這種工作上不適合的。還不如換一份稍穩定些的工作。楊秀峰估計著開發區不久會像徐燕萍的預想那樣,升級為副廳級,到時候,在開發區裏的機構會更加齊備,自然少不了紀委方麵的裏部‘門’,要是將梅霜先拉過來,雖說今後會增加與陳靜、何琳碰麵的機會,但從另一個角度說,卻能夠增加一層保險的。
紀委對體製裏的人說來,都會敬而遠之,可楊秀峰卻覺得可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有幾位的人在身邊,那不就能夠盡早探知一些跡象或內情?雖說梅霜不會為他而背叛自己的事業,但從平時的往來相處,就是一種溫度表,能夠知道市裏的領導特別是極為裏對自己的態度。這樣的好事情到哪裏去找?當然,在內心裏,也沒有真將梅霜看成自己的心頭‘肉’。
偶爾會想到她,楊秀峰也就有些內疚,隻是這種事情在最初的出發點上就有所不同,如今要做調整也是很難做到純粹的。
“我想了。”楊秀峰說,“在市裏?”“在不在市裏有什麽關係。”梅霜說,給人的感覺冷冷的,不像之前發短信是那般。兩人說起來真在一起的時間比較少,總起來也就幾次而已,要說默契還算不上,隻是彼此心裏有那種意思,真麵對麵時也會不計後果地先狂歡一番。
“有啊,在市裏我請你喝咖啡,你是咖啡‘女’。”楊秀峰柔聲地說,對梅霜他倒是用心的,更多的都是在刻意討她高興,維係著兩人之間的那種關係。
“咖啡‘女’?也虧你想得出來。”梅霜終於在電話裏笑了,“還在路上你,大約要等晚上九點多才會進市裏。”
“不會要先去回報工作吧,那位就先給你定好房間休息,趕路很累的。”楊秀峰說,梅霜沒有再說什麽,楊秀峰又說,“咖啡也會準備好的,咖啡‘女’。”
“嗯……”梅霜應了聲將電話掛斷了。
就在辦公室裏吃了飯,龍敏莉也在開發區裏沒有走,幫楊秀峰收拾了後也沒有問題有什麽工作要她卻做。對於楊秀峰的工作方式,她已經很熟悉了,知道有事要她處理時,楊秀峰會跟她‘交’待的。楊秀峰在辦公室裏,隻是不想出去給人牽絆住,如今隻要在開發區外,就會有人找過來的。
明眼人也都看得出,楊秀峰在開發區的位子愈穩,今後手裏就會有更多的資源可用,早一些做好工作,免得到時自己就落下錯過好機會了的。楊秀峰知道這些人的心思,但卻要應對得好,免得樹立更多的敵手。
等到九點,也就出了開發區,開車走時楊秀峰隻是跟龍敏莉說一聲,可能明早要來遲一些,龍敏莉自然會處理其餘的事情。開車繞了路走,到賓館裏的房間,將煮咖啡的用具放在房間客廳裏。放著輕音樂,梅霜還沒有進市裏,估計到市裏後也不會是她一個,總要有些事情‘交’待清楚才會過來。躺在沙發上,沙發前的茶幾上有‘花’瓶,‘花’瓶裏有一束‘豔’紅的玫瑰。
梅霜是一個看上去很正統的‘女’人,而平時總緊繃著臉,這也是她的職業決定了的。和陳靜的冷臉不同,梅霜那種緊繃著有些殺氣,而陳靜給人的感覺更多的是冷‘豔’。但兩人在‘私’下裏,也都希望有更多的柔情,讓身邊的男人更容易接受她們一些。梅霜隻有在讓楊秀峰將她剝光了後,那種‘激’情才會無忌地釋放出來。
而喝咖啡對坐時,更喜歡有‘浪’漫的氣息,覺得這樣才是她所希望的生活也才是她的真‘性’情。平時所展示給人所見的,那都是假麵孔都是工作的需要。
這樣的閑暇養神的機會不多,楊秀峰平心靜氣地等著也覺得是一種很不錯的感覺,在音樂聲裏,也說不清自己的情緒。但那種輕鬆的感覺,讓他有點愜意的。
房間的‘門’敲響了,開了‘門’,見外麵果然是梅霜。兩人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初一見麵時,梅霜給他的感覺是淡淡的陌生和警惕,楊秀峰將背在後背的玫瑰‘花’轉過來,送到她麵前,說,“累了吧,好在人還是原先那樣子。”楊秀峰也顯得平靜,少了那點久別的‘激’情。
梅霜將‘花’接住,放到鼻頭下聞了聞,臉上的神采就好了些,走進房間裏還是稍猶豫了下的。關了‘門’,梅霜說,“我都還沒有回家去……”她自然是要說明第一先想到的人生楊秀峰,這樣是不是顯得他更重要些?楊秀峰說,“謝謝。”說著將她的‘花’接過去,‘插’到茶幾上的‘花’瓶裏。‘花’瓶也是楊秀峰叫人準備的,隨後請她坐下,自己坐到茶幾的另一方。兩人隔著茶幾也隔著‘花’,也就有一種距離感。這樣的距離感或許會讓梅霜更安心一些,也少了些兩人‘欲’情的直接。
說了會話,楊秀峰將煮咖啡的器具擺出來,現就準備充分了,此時有條不紊地放好後說,“平時少有煮咖啡的習慣,還是你再辛苦下?”楊秀峰看著梅霜,兩人之間沒有之前所想的那樣,見麵後‘激’情地熱‘吻’,然後就做那事。
第一次將梅霜搞定,是借助了‘藥’物,這讓楊秀峰在她麵前總是有些許的虛心。幸好她一直都沒有發現,得力於那次就將她整治得隻記住那件事,這樣的事情在家裏或許早就被會出現了,唯有這種關係的男‘女’,才會將淤積在心裏的‘激’情給‘激’發出來而充分地發泄吧。如今多見的***,不也就是這樣的心理下的產物?
梅霜對咖啡情有獨鍾,也是和她的工作有關,每到辦案子時,有時間就根本沒有時間觀念。很多時間就是在和犯案的人在比毅力,在拚耐心,當然,他們的優勢在於可以休息、也有足夠的一些資源,但卻要麵對形形‘色’‘色’的違紀犯法的人員,這些人大多都是智商很高的人,在沒有達到底線時,思想哪會鬆動?也就使得辦案人員承受的壓力就更大些。梅霜在工作中的能力強,但在這樣的狀況下,也就漸漸地對咖啡有一種依賴。對煮咖啡也就有所研究,此時見楊秀峰讓她來煮咖啡,也就淡然地一笑。
看著梅霜在忙,楊秀峰很閑適地在沙發上靠著,雖說這樣的環境員不是真正咖啡館裏的氣氛好,但心境卻不一樣,有了心境也就有完全不同的效果。等兩人都有了咖啡之後,那種默契也就慢慢地出現在他們之間。
“這段時間很辛苦吧。”楊秀峰說,梅霜的工作本身就不能夠深入地說,但都不問到又不能夠體現出那種關心來。
“習慣了。”梅霜說,“你最近怎麽樣?”梅霜此時完全是一個很正的‘女’人,全然看不出她會在回柳市第一時間找楊秀峰而不回家去。
“你工作上的事不能夠多問,我們還是說點其他的吧。”“也沒有什麽,這些也都不是隱秘了。周賢民估計用不了多久會有結果,他兒子是當初的首犯,極刑釋無可避免的,他也將是無期了吧。”說到周賢民,楊秀峰和他往來不算多,但之前也曾為他人說項找過周賢民,也安排過一些事,隻是對整個案子說來,也都不算什麽的。
“錢市長……”楊秀峰說,周賢民的案子肯定會牽扯到錢維揚,他也許得知一些關於錢維揚的事情。“不會太好,也不會太差,省裏有人說話的。這些事就不要再往外傳了。”“知道呢,放心吧。”梅霜自然知道他和錢維揚之間的關係,才說這些,算是透‘露’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喝完咖啡裏,梅霜似乎有些猶豫,站起來。楊秀峰說,“一路乘車疲累,還是先泡一泡熱水澡,解一解乏。”
“我……我還是先回去吧,謝謝你的咖啡。”梅霜說,有種下不了決心似的。楊秀峰也能夠體會到這樣的心情,從良人見麵時,這種淡淡的隔閡不是喝了咖啡就完全消除了的,楊秀峰也怕自己的魯莽讓她更反感自己。但此時見她要走,真走了今後也就再難以維係了。彼此之間沒有那種孽情來維係,又該怎麽維係下去?不可能有什麽友情之類的,從陣營關係上說,兩人就是站在對立的關係上,她是李鍾達的愛將。
“有件事情想找你商量呢。”楊秀峰說,梅霜聽他這樣說也就不動,看著楊秀峰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找借口。楊秀峰將身子稍移偏一些,要她做到自己身邊來,梅霜停了停,還是走到他身邊坐下。楊秀峰很自然地講授放到她腰間去,在臉上親了下,也就不在多冒失了。
“我真的想你呢,隻是又怕傷害了你。你是個好‘女’人,我卻不是個好男人……”楊秀峰說,在梅霜麵前更多地說這些哄人的話。梅霜不說話,但和楊秀峰之間的依靠卻柔順多了,楊秀峰又說,“是不是?我希望你開心,但我卻不能夠為你做什麽,甚至都不能夠多給你說一句開心的話,最擔心的還是怕自己的莽撞傷害到你……會不會?”
梅霜聽了他這幾句話,臉上就有些動情了,楊秀峰說得很真,從心裏說也真是這樣想的。隻是,目的卻是想要梅霜的心活動起來,隻有將兩人的關係維持住,今後對自己也就多一層保護,很要命的保護啊。
梅霜扭頭在楊秀峰臉上親了親,楊秀峰見機說,“走,陪你去泡一泡吧。”梅霜雖沒有說什麽,卻被動地給他拉起來,往浴室裏走。才走幾步就給他摟住要,整個人都軟在他懷裏。
放了水,梅霜任由他一件件地剝開,等到最後時,她卻滿臉是淚,說,“我是不是一個很壞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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