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
清晨,水仙準備好上路用的幹糧,站在馬車邊等著,水玲瓏和司徒南哲、宜塵一同走出客棧,看到水仙的眼睛後,三個人都有些尷尬,水玲瓏一臉的倦容,很明顯的是昨晚沒睡好。宜塵接過水仙手中的馬鞭,“水仙,水玲瓏她有些累,你在裏麵照顧她,今天我們兩個來駕車。”說著司徒南哲和宜塵相互看了看,他們昨晚喝酒,就是在無聲中達成了協議,平等享有水玲瓏的愛,誰都不能單獨和她在一起。
“是,宜塵公子!”水仙低頭扶著水玲瓏上了馬車,水玲瓏一上車就靠著馬車睡覺,水仙看著水玲瓏嬰兒般的睡容,苦笑自己卻隻能這麽看著而不能觸摸。
車子連夜趕路,終於到了碼頭,水玲瓏從車廂裏探出小腦袋看著周圍的風景,海上的習習涼風迎麵撲來,帶著大海特有的味道,“我們是不是很快就要上船了?”
司徒南哲扭頭看了她一眼,“恩,司徒易笙那說是已經在碼頭布置好一切了!”此時水仙最激動,但是表麵還是顯得很平靜,隻要踏上這條船,他們就可以遠離雷洛的控製,也代表著水玲瓏離皇位更近了一步。
“玲瓏……”宜塵從懷中掏出朱雀令,用一根黃色的錦帶扣住交到水玲瓏的手中,“這個是皇姐臨走前交給你的,就還給你保管,皇姐的意思很清楚,在我們鳯麒國,男人是不能繼承皇位的,所以隻有我們在一起,你才能順理成章的做女皇,這個朱雀令會是你的籌碼,你千萬不要弄丟了。”
水玲瓏握著朱雀令,不解的看著宜塵,“為什麽忽然要把這個給我?”
“你的身份很,如果有鳯麒國皇太女親自授予的朱雀令,加上我的身份號召,你才能有資格坐上皇位,雖然鳯麒國現在很貧瘠,但是爭權奪利的那些皇族後裔還是存在的。”
“不是說……皇親國戚都被撲殺了嗎?”水玲瓏疑惑的問。
“總還是有苟延殘喘的……”宜塵淡淡的說。
水玲瓏還想繼續問些什麽的,水仙就拿過朱雀令掛在水玲瓏的脖子上,將朱雀令塞進水玲瓏衣服裏,“宜塵公子既然這麽做自然有他的道理,還是先收好把!不要被別人看見了!”水玲瓏看了一眼水仙,水仙點點頭,讓她什麽都不要說了。
四個人下了馬車,走向碼頭,越靠近就看到一艘的渡船,水玲瓏抬頭望著這艘大船,和想象中的渡輪完全是天壤之別,這艘船是木製的,穿上掛著屬於連成山莊的標誌,倒是有點中世紀海盜船的感覺。
“少主!”一個白衣人走到前麵,對司徒南哲恭敬的鞠躬,穿上也站了很多白衣人,這些都是連成山莊的人,“少主,一切都準備好了,請給位上船。”
船和碼頭之間架起一塊寬厚的木板,水玲瓏剛要上船,忽然一幫黑衣人從周圍湧出來,手持刀劍殺向他們,“奉霸主之命,取你們的向上人頭!”
司徒南哲立刻護到水玲瓏的身爆“你快上船,這幫人就交給我來處理了!”
水玲瓏平靜的看著這幫人,“他們不是雷洛派來的人!”水玲瓏很肯定的說,“雷洛派來的人不會這麽急著要我們的命,如果他要我的命,那天在連成山莊就不會放過我們了。”
“不是霸主?那會是誰?”水仙顯得很緊張,“難道是……晉王……”水仙這一說,水玲瓏也想起來,“我想就是他了,他是擔心我們揭發他的秘密,也怕我們將來威脅到他謀權篡位。”
那群黑衣人的攻擊目標似乎是水玲瓏和水仙,水仙立刻明白,他們真的是晉王派來的人,目的是要把他和水玲瓏抓回去,水玲瓏可以用來威脅雷洛,至於他……水仙當然知道,晉王的兒子沒有解藥就很難活下去,找他自然是為了解藥。
司徒南哲和宜塵相互看了一眼,對弟子說:“帶他們兩人上船!”
“南哲……”水玲瓏不放心的抓住司徒南哲的胳膊,司徒南哲傲慢的說,“女人,不要在這裏礙手礙腳!”水玲瓏點頭,連成山莊的弟子帶著水玲瓏和水仙以輕功飛上船,並斬斷橋板,所有人在船沿戰成一排,手中拿著弓箭防禦著。
“我來……”水玲瓏奪過一把弓箭,開始瞄準的人,一射一個準,連成山莊的弟子們都傻眼了。
宜塵和司徒南哲站在一起,同時發功,寒冰掌和烈焰掌粉碎了所有攻擊他們的黑衣人,周圍頓時橫屍一片,水玲瓏站在穿上低頭看著的死屍,戰爭還沒開始,就已經開始不斷的死人,水玲瓏忍不住苦笑,若是開始了,誰知道是什麽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