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很忙
直接葉涼涼的身影消失在咖啡館門外,司空夕遙才遲鈍地反應過來。
意識到自己被戲弄的千金大小姐自然氣得渾身發抖,也顧不上滿是咖啡汙跡的裙子,抓起一旁的LV包包,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氣急敗壞地追了上去:“喂!那個該死的女人,你等等!你給我站住——”
“夕遙,你去哪裏?”沐離雪見狀也站了起身,對著她的背影焦急地呼喊出聲。
可等到司空夕遙出了門後,沐離雪臉上的著急卻在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重新坐下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然後轉頭不慌不忙地喚來了咖啡館的侍應:“waiter,麻煩結賬。”
等到侍應將□□交還到她手上,沐離雪這才起身慢條斯理地踱出了咖啡館。
咖啡館外。
葉涼涼的身影早已經消失在人行道的那一頭。過於心急的司空夕遙沒有注意到凹凸不平的地麵,一不留神一腳踏空,整個人狼狽地栽向了地麵。
“啊!”
沐離雪從咖啡館裏出來的時候,看到的恰好是司空夕遙跌坐在地上、臉色發白地抓著腳踝的一幕。
“夕遙,你怎麽了?”沐離雪快步走了過去,低下頭去看查她的情況。
“離雪,我……我好像崴到腳了……”司空夕遙一臉痛苦的表情,腳踝不斷傳來的疼痛讓她的淚花在眼眶裏打轉,“都怪那個該死的女人!”
“你還能走嗎?”沐離雪看著她明顯腫脹的腳踝,也忍不住皺起了眉。
“我……啊!”借助沐離雪的力氣,司空夕遙嚐試著站起身,可是腳剛剛碰到地上,她立刻失聲叫了起來,“好痛!”
“夕遙,你的腳傷得不輕,我先扶你到我的車上。”
司空夕遙仍然心有不甘地看著葉涼涼離開的方向,恨恨地說道:“可是離雪,那個女人……”
“夕遙,別管那個女人了。”斂起眼中意味不明的光芒,沐離雪將司空夕遙從地上扶了起來,“走,我先帶你去醫院。”
接到司空夕遙電話的時候,司空尉遲正在總公司在開會。可一聽見寶貝妹妹受傷了,他立刻推掉了會議,匆匆駕車從總公司趕來到醫院來了。
風風火火地穿過消毒水味彌漫的走廊,司空尉遲直接越過了沐離雪,將司空夕遙扶到懷裏,快速打量她的渾身上下:“夕遙,你沒事吧?怎麽突然就受傷了?”
在這個過程中,他始終沒有看沐離雪一眼。
從小就是嬌生慣養的司空夕遙哪裏受過這樣的委屈?看到司空尉遲出現,她眼淚終於忍不住嘩嘩地流了下來,撲倒他的懷裏大哭起來:“哥,我……”
妹妹的眼淚讓司空尉遲心裏一緊,他很快看到了司空夕遙滿是咖啡汙跡的裙子,加上那包成粽子的腳,他立刻勃然大怒,抬眸瞪向沐離雪:“沐離雪!你對我妹妹做了什麽?為什麽她會弄成這個樣子?”
再一次看見那一張她曾深愛過的容顏,沐離雪仍舊會忍不住失神。
隻是,當司空尉遲憤怒地質問她的時候,心中僅剩的一絲愛戀也**然無存。
取而代之,無法言喻的委屈湧上了沐離雪的心頭。她咬著下唇,低垂下眼瞼,掩飾掉那一抹失望和恨意。
以前他也是這樣,總是不分青紅皂白就將所有的過錯推到她的身上。他的眼裏,就隻看得見葉涼涼那惹人心痛的淚水,從來沒有過一直默默為他付出的自己……
這讓她情何以堪!
果然,是她太傻了嗎?
“沐離雪,怎麽不說話了?難不成是心虛了?”看見沐離雪不吭聲,司空尉遲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看著沐離雪的眼神愈發不悅。
“哥,別怪離雪,都是咖啡館裏那個女人的錯。”司空夕遙見狀,連忙拉過司空尉遲的衣袖解釋,又噘起小嘴不滿地撒嬌道,“哥,你一定要替我出氣。”
“女人?”司空尉遲愣了一下,但依舊不肯罷休,“可要不是沐離雪對你不管不顧,你怎麽會受傷!”
“哥,別這樣,是離雪送我來醫院的……”
聽著那兩兄妹的對話,沐離雪更如心如刀割。
原以為重活一世,自己已經看淡了,但沒想到真正再遇上他的無情,她的心還是會痛的。
看吧,沐離雪,這男人就是你上輩子愛得死來活去的男人。
可是他呢,根本就沒有將你放在心上!
這樣的人,真的值得你去愛?
沐離雪的指甲慢慢扣入了手心之中,掐出了殷紅的血絲,但她似乎並不覺得疼痛。
不知不覺,她微微牽起了薄涼的嘴角。
既然無情,那麽就這樣在此作一個了斷吧,司空尉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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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沐家的反擊計劃也被提上了日程。
葉翊凡接下了聖安孤兒院的委托,一紙訴狀將沐家和娛樂日報告上了法庭!
這位司法界昔日的天才複出引起了社會各界的高度關注!
葉翊凡的介入,讓原本隻是豪門恩怨鬥爭的事件直接上升了一個層次。
畢竟,聖安孤兒院是國家福利機構,即使條件再糟糕,也不會惡劣到那種程度,但何況聖安孤兒院曆年來做出的成績都是有目共睹的。
對於沐家散播出來的謠言,社會上各界人士也是半信半疑。
而葉翊凡的舉措,不僅將眾人的關注從葉涼涼身上移開、讓對她的傷害降到了最低,還以行動直接告之了心存疑惑的民眾們的一個答案:沐家,在胡編亂造!
幾乎所有的媒體都看好這位司法界的天才——他的影響力,比想象中更要強大。
曾幫沐家造勢炒作的娛樂日報也迅速夾起了尾巴,再也不敢虛張聲勢。
娛樂日報的社長更是下令將所有報紙回收,但到了這種地步,已經無力回天了。
人心所向,已經十分明顯。
沐家這一仗,可謂是未戰先輸。
在網絡報紙大肆宣揚沐家被告上法庭一事的同時,沐家最近似乎開始諸事不順了。
沒有任何的征兆,沐氏集團的股票在一夜之間暴跌。
明明昨天沐氏的股票還在瘋狂地上漲,可是到了第二天卻開始跌了下來,瘋狂地跌。
沐家的所有人,都開始著急了。
“離雪,這件事怎麽會成了這樣子?”
這天沐離雪剛醒來,就被心急如焚的蘇意顏拉到一旁,“你不是說,這個辦法一定會行得通嗎?”
“媽,發生了什麽事?”還未回過神來的沐離雪有些不解地問道,但蘇意顏還沒來得及接受,就被一聲怒吼給打斷。
“蘇意顏,看看你幹的好事!你不要顏麵,我們沐家可還是要顏麵的!”
剛回到家中,沐羅修心中的怒火就再也壓製不住,直接對著客廳裏的蘇意顏母女爆發出來了。
他明明已經動用了大量的金錢和關係將蘇意顏的醜聞壓了下來。
可是那個無知的婦人卻不知好歹,為了一己私利竟然直接在外麵製造謠言。這一招棋,不但讓沐氏集團的形象大跌,更害沐家惹上了官非。
而今天,沐氏集團的股票開始,暴跌,跌得讓他心驚膽跳。
早上他才回到公司,迎接他的卻是一大堆的壞消息——
“總裁,大事不妙了!我們的股票從昨天開始就開始暴跌,若是這樣下去,不到一星期就會崩潰了,到時候我們集團……”
“總裁,不好了!不好了!現在金融交易市場擠滿了人,都是沐氏集團的小股東,他們都是前去退股的。”
“總裁,查到了!是我們以前合作過的客戶在從中作梗!從昨天開始,他們就瘋狂地高價收購我們集團的股票,過一天又以低得離譜的價格全部拋售出去。而且,他們跟我們集團的合約已經到期了,而且跟我們的競爭對手簽了長期的合作合約……”
“總裁,請快點想想辦法,再這樣下去,沐氏集團一定會出現大虧損的……”
“總裁,不好了……”
一連串的不好消息讓沐羅修的心亂入麻團。
本來股票暴跌已經讓他心煩意亂,沒想到一大早,跟他合作的夥伴也開始以此為借口紛紛撤資,昔日的好友都以各種藉口敷衍他,將他拒之門外。
本來即將談好的一個項目已被對方公司終止取消,轉而投資沐氏的死對頭,害他平白無故損失了上千萬,這讓沐羅修如何不怒!
雖然他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但他明白,這接連發生的禍事,一定跟蘇意顏最近惹上的官司有關。
“爸,先別責怪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沐離雪也被沐羅修滔天的怒意嚇著了,趕緊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就要問你的好媽媽了!”沐羅修陰沉著臉,怒極反笑,“因為她的意氣用事,現在沐家不但被告上了法庭,沐氏集團的股票更在一夜之間暴跌,隨時有破產的可能!”
“告上了法庭?代理律師……是誰?”沐離雪十分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喃喃地問出聲。
這不可能,明明她已經拜托了墨陵哥哥京中所有律師下了威脅,不得接觸聖安孤兒院的事情。
作為四大財團,沐家和歐家在京城的勢力也是不容小覷的。敢膽散布這樣謠言,就說明她有把握不被抓住把柄。
而且葉涼涼不過是孤兒院出身,按理說不會認識大人物才對。
可是——到底是誰,要跟沐家和歐家對著幹?
沐羅修冷哼出聲:“是誰?對方的律師,是司法界赫赫有名的葉翊凡!”
沐離雪跌坐到沙發上,突然開始茫然無措起來了。
怎麽會這樣?明明她的計劃天衣無縫,到底是什麽地方出了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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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沐家的水深火熱對比起來,葉涼涼一天繁重的工作也算不得什麽了。
而且對於喜歡這份工作的她來說,即使再繁重再艱難的案件,她也甘之如飴。
更何況,在事務所工作的同行們都有極高的素養,前輩們也樂於提攜他們這些後輩,一切靠實力說話,不必擔心會受到排擠。
“小涼,有客戶找!”
“好的,我明天這個時候再聯係你……不必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剛掛上電話,葉涼涼就聽見一個帶有磁性的、好聽的男聲在她頭頂響起。
“這位小姐,又見麵了。”
哎?
聽到這個陌生的聲音,葉涼涼有些疑惑地抬頭,卻在看清來人長相的那一刻,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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