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一愣,隨即倒吸了口涼氣,“你……你……你對他做了什麽!?”

金發男子一步一步地靠近她,一張英俊的麵孔在月光下皮膚格外蒼白。

“姚嵐女士,不需要緊張,我隻是上帝派來,為你驅除邪惡的使者……我叫維克多”。

“維……維克多?”姚嵐看著那維克多雙妖綠色的眸子,不知道為何,不由自主地就被那雙眼睛吸引。

“是的”,維克多笑地更加詭異,似乎對姚嵐越來越迷茫的眼神,感到滿意,“我知道,你恨的人,一個叫林飛,一個叫蘇映雪,還有一個叫蘇星原……你不僅恨他們,還恨著你的家族,你的父親,你的兄長……”

姚嵐呼吸急促起來,她艱難地搖頭,“不是的……不是……我沒有……”

“不需要隱瞞你的真實內心,你沒有做錯任何事,錯的是他們……”

維克多的聲音,好似帶著某種魔力,使得婦人停止了倒退,眼中逐漸湧現一陣陣澎湃的恨意。

姚嵐茫茫然地開口,哽咽著道:“維克多……維克多……你……你是上帝派來幫助我的使者麽……”

“是的,我將給你指引一條通往天堂的道路,在那裏,不會有林飛,不會有蘇映雪……你會和你的兒子一起,沐浴聖潔的光輝……”

維克多的一隻手,不知何時已經伸到了姚嵐的臉蛋上,那豐潤的麵龐,細膩光滑。

手輕輕地拂過女人的麵龐,抹去淚水,又緩緩地往下延伸,摩挲著到女人的頸部,緩緩的,緩緩的,到她的胸前鎖骨……

“我……我該怎麽做……”

維克多看著已經不再抗拒他碰觸的美婦人,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姚嵐那對混沌的眸子裏,猛得湧現一抹深深的黑暗,不停地喃喃著《申命記》中的這番話語,好似著了魔一般。

“好了,我的小羔羊,首先……你要表達你的虔誠,送上你的獻祭,我將在人間代替上帝,接受你最原始的祭獻……”

維克多說話間,已經一隻手扯下了姚嵐的那薄紗披肩,另一隻手摟住了美婦纖柔的軟腰,將她抱進在懷,低頭吻上了她柔軟豐滿的紅唇……

“嚶……”

曠日許久的一片土地,好似再度進入了豐沛的雨水,一下子,豐饒的土地開始滋養出陣陣昂然春意。

姚嵐那染著紅色指甲油的素指,下意識用力地開始在維克多後背上摩擦抓撓,強烈地回應著。

而維克多的一隻右手,直接地鑽進了大圓領口,開始用那隻粗糙的魔爪,狠狠地將白膩麵團變化成各種形狀,時不時揪起那一個敏感點,引得一聲聲痛哼。

姚嵐那雙癡癡然的眼眸裏,除了黑暗,再度湧現的,是一陣陣欲望,無盡的火焰,開始蔓延,焚燒一切的理性……

她感到自己的舌根都仿佛要被吸出自己的喉嚨,感到胸前的大水球隨時會被那隻魔爪所撕扯粉碎。

可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她需要這樣的發泄,她願意為眼前的“神使”付出一切!

維克多看著完全如同木偶般隨他擺布的美婦人,發出了陰沉沙啞的笑聲,他將姚嵐往地上一按,姚嵐頓時如同一條狗般趴在那兒。

裙擺掀起,那完美渾圓的後臀曝露在空氣裏,隻剩下一條黑色如絲線的遮掩。

昏暗中,那就像兩個半月,豐滿而擁擠地對稱並列著,中央是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狹窄而誘人深入……

維克多解開了皮帶,一件件束縛褪下,展露出了他最後的為上帝接受獻禮的雄壯“聖器”。

姚嵐癡呆地扭頭,看了一眼那聖器後,露出了一個期待的嫵媚笑容。

幾秒鍾後,她感到自己的身體仿佛要被劈成兩瓣,要從中間被撕開一般,前所未有的一股衝擊力,讓她發出了尖銳而複雜到極致的喊叫……

“啊!——”

月夜下的基督依然沉默不語,目光波瀾不驚。

十字架下那兩團不停交纏蠕動的影子,好似根本不存在……

與此同時的教堂外。

聽到裏麵發出來的,女人如泣如訴的大喊大叫聲,金發隨風飄舞的安達麗爾滿臉陰鬱之色。

她的腳下,是已經不知道被捅了多少刀,如同篩子一般的老神父。

每當姚嵐的聲音高亢一下,她就狠狠地拿刀子刺入屍體上某個部位,甚至為了發泄,已經把神父的某個器官切割了下來。

一旁另外兩名維克多的隨從,戰戰兢兢。他們知道,安達麗爾很不滿自己的叔叔選擇“祭品”的時候,沒有選擇她這個侄女。

眼看著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裏麵的維克多還沒完事,一名隨從出聲道:“安達麗爾小姐,時間太久,會不會有危險?畢竟還有LOOK進行著全球監控……”

站在陰暗中的安達麗爾冷然掃了他一眼,“白癡……如果LOOK能發現我們,早在我們下船的時候,就被察覺了”。

“啊?”兩名隨從一愣,不明白既然如此,為何維克多還明目張膽地來接近姚嵐。

“叔叔是真正的天才,林飛和他的那些人,太自以為是了,他們以為LOOK是不會欺騙他們的,但誰又知道,LOOK卻早已經被叔叔欺騙了呢”,安達麗爾嗤笑道。

兩名隨從滿頭霧水,對於他們來說,維克多能夠涉獵的領域已經太過高端,根本無法理解,到底是什麽意思。

能知道的是,林飛一直以為維克多的行跡他都能掌握,卻是一個天大的玩笑……

……

似乎是因為即將到來的訂婚典禮,自從那晚從蘇家老宅回來後,林飛就從蘇映雪的身上感受到一種妙齡少女的甜美氣息,好像女孩做什麽事都有股子甜蜜蜜的味道。

他慢慢能體會,什麽叫愛情的滋味,因為他自己連打遊戲輸了都感覺很高興,這在以前根本不可能!

同時,兩天內,他讓EVA通過資料調查,選定了一處距離臨安市區一小時車程的焦寧鎮當訓練點,這個鎮三麵環山,有大量適合訓練的山地。

在那裏直接買下了一個靠山的廢棄小廠子,方便室內世外的交互訓練,至於住,則是住在鎮上一棟小公寓裏,條件不算太好,但本來就不是給他們享福去的。

林飛並沒打算自己親自去天天給他們特訓,之前見葉梓萱的時候,就讓這瘋婆娘幫他聯係了一個在他看來最合適的人選。

可是過了這麽多天,那人一直不來,打電話問葉梓萱,可葉梓萱卻是回過來嫌林飛太煩,明知道那夥根本沒手機,聯絡都靠書信,讓她上哪找去?但總該快來了。

林飛一陣鬱悶,打算著等那夥一來,非先修理一頓不可!

不過好在,初期的訓練課程非常簡單,林飛隻讓那群家夥先每天跑步,隻跑步,別的啥也不用幹。

為了方便監督,林飛還讓包俊倫每個人分配了跑步裏程計算的設備,誰跑的裏程最長,誰就拿到最多現金,最高的可以拿一萬,依次慢慢遞減,用事實說話,誰也不用不服氣。

林飛現在傍上了蘇映雪這個大富婆,壓根就不擔心錢夠不夠的事。

這幫小子立馬又跟打雞血似的,為了比其他人多跑一點,就是爬也多爬幾步,不是精疲力竭絕不停止。

包俊倫很納悶,林飛為啥隻讓他們跑步,這好像也提升不了戰鬥力啊,可他也不敢多問,想著高手總是比他這外行懂。

周六早上,林飛剛陪著蘇映雪跑步回到家,自己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林飛一看,是葉梓萱打來的,接起來問道:“這麽早打給我,難道是那王八蛋來了?”

電話那頭的葉梓萱像是正生著氣,語氣暴躁地道:“來是來了,但我是不去接他,你去把他從警察局保釋出來吧!我丟不起那人!”

“警察局?”林飛愕然,就連一旁吃著早餐的蘇映雪江嬸都奇怪地看著他。

“他怎麽一來就進局子了?”

葉梓萱冷笑道:“還不是你們這幫子臭男人的老毛病,昨晚剛來臨安就跑去做什麽‘大保健’,結果剛好警察掃.黃,直接被抓了!你說說就他那職業,還被……還被……我反正不承認是他朋友,我不去,是你讓他來的,你去保釋他吧!”

說完,葉梓萱直接一掛,半點商量的機會都不給。

林飛臉都綠了,他算明白為啥葉梓萱這麽生氣了,他都想不管那王八蛋,讓他坐牢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