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第二天陳梓忻的眼圈都是紅的,可見戰況‘激’烈,爺爺很體貼的給他燉了烏‘雞’湯,這下陳梓忻連臉都是紅的了,捧著‘雞’湯狠狠的瞪著安謹言,昨天晚上,不管他怎麽拒絕求饒都沒用,安謹言硬是在沙發上……

安謹言可不在意陳梓忻不痛不癢的怒視,她還在回味無窮呢,不得不說,陳梓忻的行為給安謹言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也可以說安謹言還是經驗太少,不過現在她了解了,甚至還有發揮的餘地,比如,各種製服各種‘毛’絨絨的動物套裝什麽的……安謹言瀏覽著網上商城,猥瑣的笑了。www/xshuotxt/com-叔哈哈-

“你還不出‘門’?不是說今天要去買東西麽?我們後天就要回去了,你早去早回吧。”陳梓忻喝著‘雞’湯,看著安謹言悠閑的樣子,有些別扭道,他絕對不是趁機報複!

安謹言默默歎氣,她不太想出‘門’,但是就像陳梓忻說的,時間不多了,本來兩人說好一起去的,但是現在看陳梓忻的情況,他明顯是不打算陪自己了,再說自己也心疼啊,哪裏再舍得他累著?隻能自己去了。安謹言帶著滿心的不情願出‘門’了。

從老家回到京城,休息了一天,陳梓忻就開始忙起來了,本來他回‘門’後第二天就毀了老家,嫁妝什麽的一直沒有打理,現在不用出‘門’了,當然要好好把東西收拾一番,常用的該拿出來的拿出來,該放在什麽地方就要放在什麽地方,而安謹言則在一邊進行著美其名曰幫忙,實則添‘亂’的行動。

“這個是什麽!”安謹言看著陳梓忻拿出種種自己沒見過的小東西,不厭煩的問著。

“這個是玫瑰膏,擦身上的。”陳梓忻一邊整理著自己的用品一邊道。

怪不得,皮膚那麽好……這個東西好啊!可以多用點的。不過,自己也可以用用哈?

“這個呢?”安謹言接著指著一隻好看的木盒。

“那個是熏香。”安謹言忙聞了聞,味道不錯,明天可以讓梓忻點這個。

“那這個呢?”這次是一隻‘精’致小巧的粉‘色’盒子。

“珍珠粉。”咦?這個東西她知道,安謹言好奇的打開看看,結果沒明白這個盒子該怎麽開,‘弄’錯了方向,珍珠粉灑了一半,幸好搶救及時,還留了一點,安謹言捏了捏灑在箱子裏的珍珠粉,果然很細膩,不過……“梓忻……那個……”

陳梓忻氣急,他倒不是心疼那點兒東西,而是實在是被煩的不行,指著衣櫃道,“你幫我把衣服掛起來好不好?”

“好啊!”安謹言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竟然被嫌棄還被趕走了,隻是見自己‘弄’灑了陳梓忻的東西,他也沒有生氣,便愉快的去幫陳梓忻掛衣服,剛好趁這個機會看看陳梓忻都有什麽樣的衣服。有自己喜歡的就可以掛在一邊,讓陳梓忻經常穿穿,有缺少的也可以盡快去訂做。

終於沒有人在一邊搗‘亂’了,陳梓忻鬆了口氣,麻利的把各種各樣的保養品收拾好,他真是怕了,就怕等會安謹言回來,自己這點兒東西也保不住了,安謹言的好奇心真是太重了。轉身去換衣間,安謹言果然很認真的幫自己掛衣服,不過陳梓忻頓時頭又痛了,為什麽掛的‘亂’七八糟的?不是應該一個季節,一個類型,一個‘色’係的掛在一起麽?怎麽跟彩虹似的?忙過去道,“這邊我來吧,你去幫我把那個裝書的箱子放在書房好不好?然後再書房裏給我挪個位置。”

“好的!”安謹言也沒有一點勉強的就走了,收拾書房嘛,這活兒她喜歡。事實上,現在這個時候,已經很少有紙質的書籍流通了,大部分還掌握在這些底蘊深厚的世家手中,市麵上少有的書籍也是十分昂貴,不過這種情況也是因為現在的隨身光腦太過方麵造成的,因此書籍的減少並沒有給人們生活帶來不便,而除了收藏,也不會有人會‘花’大價格去買紙質書籍的。所以陳梓忻能夠得到一箱子的紙質書籍做嫁妝,已經是陳家重視他,重視安家的表現了。

因此安謹言的書房中的書籍還是很少的,安謹言是因為自小喜歡這個,所以安珺暉才會‘花’大價錢去為她收藏,不過也一個大書架都裝不滿,而且全部是曆史方麵的書籍。其餘都是寫書法的書桌啊,畫架,琴桌,圍棋桌啊,茶桌之類的,到也不空曠,甚至書房還占了很大一部分的空間。

安謹言好奇的翻看陳梓忻的書,看看都有什麽樣類型的,結果發現都是人物傳記,棋譜,琴譜,食譜之類的,看了看就沒什麽興趣了,等以後無聊的時候倒是可以翻翻。安謹言一邊想著,一邊把書放到書架上,很快就放完了,箱子裏隻剩下幾本畫冊,安謹言隨手拿過來翻了翻,咦?安謹言驚喜了,居然是‘春’宮圖?她還沒見過這個東西呢!這話聽起來好像有點好笑,但還真就是這樣,安謹言看過各種電影各種小說段子什麽的,還真就沒看過這種傳統的‘教育圖’,當下坐到椅子上認真的觀摩起來。

“謹言?”陳梓忻整理完衣服,便來找安謹言,心中還奇怪,幾本書不是很快就收拾好了?怎麽會這麽安靜?“你在看……呀?!”陳梓忻看清了安謹言手裏拿的什麽,忙撲了過去就要搶下來,那書他當然知道,還是父親給他的呢,他都沒好意思細看,就壓在箱底了,轉頭就忘記了,才會毫無知覺的讓安謹言幫自己收拾書籍呢。

“你也想要看?那就一起看唄,搶什麽呢?”安謹言故意一副無辜的樣子,看著陳梓忻,還讓了些位置給他。

“誰要看!”陳梓忻見自己搶不到,心裏也覺得兩人搶一本‘春’宮圖的事兒實在是她奇葩了,便放棄了,也不搭理安謹言,轉身下樓了。留下安謹言一個人,眯著眼不滿的看著陳梓忻的背景,又看了看書房的大桌子,大椅子,心中不知道打著什麽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