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雨寒點頭,看著擺放在桌子上的餃子皮餃子餡,道。

“嗯,母親,餃子皮和餃子餡已經準備好了就是有點多……”上官雨寒看著桌子上的幾種餃子餡,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了,早知道那管事竟然準備那麽多,他就應該直接跟他說了。

聽到自家兒子那有些不好意思的語氣,上官婉兒哈哈大笑,道。

“哈哈,無事,反正今天母親沒事,就多包一些,留著給你下一頓吃。”難得自家孩子想要吃她親手包的餃子,她當然要多包一些了,反正她今天也沒有什麽事情。

上官雨寒聞言,眼眸微閃,笑著點頭。

拿起餃子皮,放入餃子餡,包了起來。

……

上官雨寒剛送走自家母親,剛在殿內的軟椅上坐下,門外便傳來了稟報聲。

“奴才參見貴君,貴君,禮部的尚書大人李大人有事求見您,不知您是見還是不見?”

聽到上是禮部的李大人,上官雨寒坐了起來,正襟危坐,道。

“宣她進來!”

“是。”來稟告的奴才聽到上官雨寒的話,恭敬的點頭,退了出去。

來到殿門口,看到站在外賣等待的李大人,恭敬道。

“李大人,貴君有請。”

李大人聞言,抬腳,朝殿裏麵走去。

她今天過來,就是想要和貴君商量宴會的事情的,宴會需要的東西他已經完全的準備好了,就是要過來跟貴君稟報的,畢竟她們軒轅王朝現在還沒有皇後,這宴會之事陛下又交給貴君操辦,讓她輔助,她辦好後,自然是要來跟他請示的。

來到殿內,看到坐在軟椅子的上官雨寒,李大人跪了下去,磕頭。

“下官參見貴君,貴君千歲千歲千千歲。”

上官雨寒看著跪在下方的李大人,道。

“李大人不必多禮,起來吧!”

說完,又道。

“來人,賜座。”

伺候在殿內的奴才聞言,連忙般來一張椅子,恭敬的道。

“李大人請坐。”

李大人聞言,謝道。

“謝貴君!”說完,站了起來,在椅子上坐下。

上官雨寒見李大人坐好,詢問道。

“不知李大人找本宮有什麽事情?”李大人倆他這裏,他大概已經知道他所為何事而來了,多半是因為宴會的事情找他的,除了宴會的事情,他還真找不到什麽事情會讓李大人來找他的。

因為宴會的事情,李大人來找他商量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畢竟是四國的宴會,非常的重要,當然咬謹慎操辦,不能讓其他國家有機會數落她們辦事不利。

李大人聽到上官雨寒的問話,連忙道。

“是這樣的,陛下吩咐下官操辦的宴會已經完成了,下官操辦已經將操辦的一切寫在了本子上,所有下官就是來請示下貴君,那裏還不足的地方。”

上官雨寒聞言,點頭,道。

“嗯,拿來給本宮看看”

李大人聞言,連忙恭敬的將書本拿了出來,上官雨寒見此,朝她身後的一個奴才使了使眼神,那奴才會意,走過去,將李大人手裏的本子拿了過來,遞給上官雨寒。

上官雨寒接過那個奴才遞過來的本子,打開,仔細的看了起來。

李大人見此,坐在椅子上,等上官雨寒給她意見。

看完本子裏的內容,上官雨寒將本子合了起來,遞過身後的侍奴,讚賞的看向李大人。

“李大人做得很好,並不需要改,就按你本子裏的內容進行。”

這李大人不愧是禮部的尚書大人,辦起事情來,真是讓人放心,效率也是好。

聽到上官雨寒的誇讚,李大人鬆了一口氣,雖然前年宴會的操辦者也是她,但是前年是因為有先皇的幫助,所以今年她一個人完成,她怕會做得讓貴君和陛下不滿意。

李大人謙虛道。

“那裏那裏,還是貴君指點的好8,不然下官也不可能這麽順利的就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務。”

上官雨寒輕笑,沒有接話。

這任務本來是她交給他操辦的,但是因為有了李大人的幫助,他便懶得去管這些事情了,隻是指點了她一番,沒想到她自己一個人竟然能將事情辦得如此之好,說起來,這一切都是她的功勞,根本就沒有他的什麽事情。

見上官雨寒沒有說話,李大人又道。

“那竟然如此,那下官就去監督她們了,省得她們做事情不用心,到時候出了什麽事情。”

上官雨寒點頭,對著身後的人道

“去送送李大人。”站在上官雨寒身後的小侍聞言,走道李大人的麵前恭敬道。

“李大人,這邊請。”

李大人站了起來微微彎腰低。

“下官告退。”說完轉身,離開了上官雨寒的寢殿。

出了上官雨寒的寢殿,李大人匆匆朝宮門口走去。

……

禦花園的假山上麵,兩名男子屹立的站在那裏,看到李大人匆匆的從禦花園走過,其中一名男子道。

“希望那天能得到我們想要的東西,這樣就不要一直在這裏待著了。”

聽到這話,白衣男子看向他,眼眸微閃。

而這兩人就是韓非雪和若殤。

見若殤沒有說話,韓非雪看向他道。

“喂,若殤,我這麽感覺你這幾天有些心不在焉啊?你不會是舍不得離開這裏?”韓非雪想到這裏,也是覺得有可能,畢竟在這裏待了那麽久,不舍得離開也是正常的。

若殤聞言,白了一眼韓非雪,轉身離開。

見若殤竟然不喊自己便離開了,韓非雪在他後麵喊道。

“喂,殤,你等等我。”

說完,邁開腳步,小跑著跟了過去。

“喂,殤,你不會是真的舍不得離開這裏吧?”要不然幹嘛他說完,這句話,他就了理他了,這絕對有問題。

若殤仿佛沒有聽到韓非雪的話一般,繼續麵無表情的朝自己的宮殿走去。

來到一次假山的旁邊,若殤忽然迅速拉住了韓非雪往前的腳步。

見若殤拉著自己,韓非雪下意識的喊道。

“幹……”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若殤捂住了嘴巴,接著拉著他,一躍而起,落在了假山上麵,接著趴了下來,躲在假山上麵。

若殤用眼神示意韓非雪不要說話,才鬆開了唔著他嘴巴的手。

見若殤警惕嚴肅的眼神,韓非雪便知道有事情,隱藏了氣息。

兩人剛躲起來沒多久,便看見兩人從假山的下麵走了出來。

是他!

看到走出來的人韓非雪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

就在韓非雪想要看清楚另一個人的臉時,便見那個人警惕的朝他們所在我的方向看了過來,他連忙壓低了身子,不被他看見。

兩人環顧了一下四周,見沒有人在,便一左一右匆匆離開了。

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禦花園裏,韓非雪和若殤對視了一眼,才從假山上下來。

兩人落在地上,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可見兩人的武功高強。

韓非雪看著那個人離開的方向,轉頭,看向若殤,意外道。

“沒想到他竟然也在皇宮,隻是為什麽我們在這裏那麽久,都沒有見過他?而且看他的樣子,似乎對這裏很是熟悉。”

若殤同樣也皺眉,怎麽也不明白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按理說,他現在應該在藥王穀才對,怎麽會在軒轅王朝,而且還在皇宮裏麵。

若是讓那個人知道了,他的性命估計就要結束了。

想到這裏,若殤對韓非雪道。

“走。”

說完朝剛才和他會合的另一個人追去。

韓非雪見此,也運氣內力,跟了過去,很快,他們便看見了方才和那個人會合的人了,雖然方才他沒有看到,但是若殤看到了,所以他才認出來的。

兩人跟了上去,見他進入了一個房間,兩人對視了一眼,躍到那個房子的屋頂,韓非雪快速的拿開一張瓦片,瞬間,裏麵的一切全部應入眼底。

隻見那個人來到床邊,在床邊摸索了一會,接著便見他退開,然後床竟然緩緩的打開,露出了一個洞。

韓非雪震驚,轉頭看了一眼若殤,見他依舊目不轉睛的看著裏麵,也低頭,繼續看裏麵的狀況,那個人已經進入了那個洞,接著便見那床緩緩的自己合上,恢複如初。

若殤見此,從屋頂上一躍落下,推開門,走了進去,來到床邊,朝剛才那個人摸索的地方摸索去,感覺到有一個地方凸出來,若殤沒有任何猶豫的按了下去。

“哢嚓!哢嚓!”幾聲微弱的脆響,幾枚泛著寒光的銀針從床板射了出來,朝若殤的胸膛射過去,速度之快。

若殤聞聲,整個人瞬間閃電般的朝旁邊閃去,那銀針險險的與他的胸膛擦過。

閃著寒光的針頭藍光微閃,顯然這銀針上麵被人抹了劇毒。

一旁的韓非雪見此,心都提到了嗓子,看到若殤險險的躲過,才鬆了一口氣。

若是換做是他,估計那麽近的距離,已經中招了,沒想到若殤的速度竟然如此的快,反應如此敏捷,若是他,估計已經死在這陰險的小人身上了。

試問那麽近的距離,若是一般的高手,估計已經掛掉了,當然,連他也不例外,雖然他的武功不弱,但是和若殤比,還是差得遠了。

若殤眼眸微冷,看著落在地上的銀針,走了過去,將銀針收了起來。

韓非雪看到若殤的動作,好奇的詢問。

“殤,你拿這些沾了劇毒的銀針來幹嘛?”

若殤將銀針放進自己的袖子裏,瞥了韓非雪一眼,道。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說完,走到成邊,看著方才自己摸的那個位置,皺眉,怎麽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難道不是往裏麵按的嗎?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若殤走了過去,仔細的摸著那凸起來的旁邊。

因為方才的事情,若殤格外的警惕和小心。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韓非雪搖了搖頭,有些想不明白若殤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轉頭,便看見若殤又朝床邊摸索,嚇了一跳,見若殤摸索了一會,也沒有看見有什麽東西在射出來,韓非雪才鬆了一口氣,頓在若殤旁邊,看著他。

摸索了一會,也沒有摸索到什麽,若殤皺眉,隻能又去慢慢摸索著那凸出來的地方。

若殤摸了一圈,忽然發現那凸出來的地方有兩個地方是凹進去的。

若殤眼眸微眯,難道……

將那凸出來的地方微微朝外麵拔,果然拔出來了一點,直到再也拔不出來了,若殤才退開,站在床邊。

看到若殤的動作,韓非雪用眼神詢問若殤。

怎麽不繼續了?

剛想完,便見那床板已經自己緩緩升了起來,韓非雪眼眸一亮,盯著那床板。

若殤剛站定,便看見那床板便緩緩升起了,若殤嘴角微勾,露出了一抹冷笑。

見床板停下,若殤和韓非雪來到床邊,往裏麵看去,便見一道長長的階梯通向裏麵,由於裏麵太漆黑,因此兩人也沒有看清楚。

兩人對視了一眼,韓非雪率先邁開腳步,跨了進去,若殤緊跟其後。

兩人沿著階梯一直往下,來到階梯的下麵,點起了火折子,憑借著微弱的光芒,若殤拿起放在一旁的火把,點燃。

借著火光,兩人至於將裏麵看了個清楚,原來是一條密道,隻是密道了兩邊,不知道通向那裏。

韓非雪看了看兩邊的道路,詢問道,

“怎麽辦?往那邊走?”

若殤靜靜感受著兩邊的空氣,感覺到右邊的道路微微傳來點風,又看了看腳下,便道。

“這裏。”說完,便快速走了過去。

韓非雪見此,也連忙跟了過去。

連人的速度很快,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很快便走到了道路的盡頭。

兩人見到那被枯藤樹葉擋住的光芒,對視了一眼,朝那裏走了出去。

一出洞裏,入目的,是滿眼的白霧和懸崖,根本就看不見底,而他們所站的位置,是一塊凸出來的大石頭。

石頭上麵的樹葉藤條有被踩過的痕跡,想來應該是有人來過這裏。

隻是下麵就是懸崖峭壁了,怎麽會有人將洞口設置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