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吃完午飯後,去商場買了幾件衣服,剛準備去看場電影時,陳曉月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跟著她一起來砝國的下屬打來的。

“喂,小王,有事嗎?”

陳曉月剛說完,手機裏就傳來了抽噎的聲音:“陳總,我們有幾名同事被人給抓走了,就在剛剛...”

“抓走了?怎麽回事?”

剛剛心情才轉好的陳曉月麵色一緊,急忙問道。

那名員工哭哭啼啼道:“就在剛剛,我接到一個電話,說你出了車禍,現在在南柯醫療醫院,讓我們趕緊過去。我就立即召集同事們趕往醫院,可剛到醫院門口,一夥人衝上來就打我們,還抓走了我們三名同事。”

“臨走的時候,他們丟下了一張卡片,卡片上有電話號碼。一個暴徒說想要人,就讓你和沈東打這個電話,”

“我們這才意識到,我們是被騙了。”

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後,陳曉月急忙道:“你們現在還在醫院門口嗎?你們等我,我馬上過來。”

在掛斷電話後,陳曉月哪兒還有心思看電影,拉著沈東便上了車,直奔南柯醫療醫院而去。

當二人抵達醫院門口的時候,遠遠的便看見幾名同事正圍在一起,他們的臉上都有傷,十分的狼狽。

但好在那夥人下手並不是特別的重,並沒有人受重傷。

“陳總,您可算來了...”

一名女孩哭哭啼啼地迎上前來訴苦。

“你們都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陳曉月下車後,急忙關心眾人的情況。

眾人都搖頭表示,隻是受了一點兒皮外傷而已。

那名女下屬急忙將一張名片遞給了陳曉月:“陳總,這是他們留下的名片,他們說如果我們敢報警,他們就敢殺人。陳總,現在怎麽辦?”

眾人的心中都十分的慌亂,畢竟這是在異國他鄉,他們也是孤立無援。

沈東一把將名片奪了過來,走到一旁撥通了上麵的電話。

很快,手機裏便傳來一名青年男子的聲音:“喂,你是炎國秦氏集團的陳總,對吧?幸會...”

“我是沈東,你是誰?”

沈東低沉著聲音,咬牙問道。

對麵愣了一下,語氣中充滿了玩味之色:“讓那個女人接電話,你算哪根蔥?”

沈東並沒有直罵娘,而是壓著心中的怒火道:“你是庫盧皮其叫來的人吧?他是我打的,如果你想要報複,可以衝我來。”

“就是你小子打的我舅舅?好,你算是有種,居然真的打電話過來了。”

青年男子有些詫異,言語間更是充滿了玩味之色:“小子,這筆賬,我們慢慢算。”

“你們究竟想要怎樣才肯放人。”

沈東厲聲喝道。

青年男子冷笑道:“喲,著急了?那你現在自斷兩條胳膊,我就放一個人,怎麽樣?這筆買賣,還劃算嗎?”

“看來傳言都是真的,都在說砝國的男人是最沒種的,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如果你們想要報仇,可以找我單打獨鬥,抓我的員工做什麽?等我回國之後,一定會加大價錢買下我們炎國的各大報社,將此事大肆地宣傳一番。”

沈東頓了下,接著道:“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會買下砝國周邊國家的報社,刊登此事。”

“你敢!”

青年男子果然是被沈東的話給激怒了。

畢竟砝國男人號稱紳士和浪漫的鼻祖,平日裏把臉麵看得比任何國家的男人都要重要。

沈東這樣做,無疑是在他們腦袋上麵拉屎。

麵對對方的威脅,沈東輕笑了一聲:“我有的是錢,你如果敢傷害我的員工,你看我敢不敢,不過...”

說到此處,他突然話鋒一轉,道:“不過如果你們還是男人的話,那就告訴我一個地址,我過來找你們。”

“你確定?”

青年男子疑惑問道。

沈東笑了笑,道:“你以為我跟你們那樣沒種,會出爾反爾?”

青年男子咬了咬牙:“薩爾米工廠西門前麵有一個公園,你有種地就直接過來吧。不過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報警,哼,我保證你不會在看見那三名員工。”

沈東對於這個城市還算是比較熟悉,聽見對方所說的地址後,隻是在心中略微的思量,便笑道:“給我半個小時,必到。”

在掛斷電話後,沈東扭頭看向陳曉月幾人,道:“你們都先回酒店休息吧,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沈東,真的不需要報警嗎?”

陳曉月滿臉擔憂的上前詢問道。

沈東遞給陳曉月一個十分溫柔的眼神:“放心吧,交給我,我會把他們三人安全的帶回來。”

看著沈東那信心滿滿的眼神,陳曉月也隻能選擇相信沈東,帶著人趕回酒店。

沈東在趕去工廠那邊的路上,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後,接起電話道:“我現在正在趕去薩米爾工廠那邊,我的朋友被抓了。”

“什麽?”

手機裏直接傳出來一道驚愕中透著暴怒的聲音:“是誰幹的?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居然連你的人都敢抓。”

“那就要問問你了,這浪漫之都的治安,好像是你的屬下在管理吧。”

沈東嘲諷了一句。

手機裏那人略顯尷尬:“這事兒你別管了,我剛下飛機,馬上帶人過去。”

沈東沒有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二十多分鍾後,他將車停在薩米爾工廠西門對麵的公園門口,急衝衝地往裏麵跑去。

遠遠的,他便看見那邊的樹林裏麵有人影在晃動,其中有三人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臉上都有傷。

這三人自然是秦氏集團的員工。

他們在看見沈東後,立即呼救:“沈東,救我們,快救我們...”

他們三個畢竟隻是普通人,遇見這種事情,魂兒都快被嚇飛了,其中一個女孩更是哭得稀裏嘩啦。

一個大腹便便,脖子上紋著一隻蠍子的紋身青年男子,手中正擰著一根鋼棍,看向沈東過來後,他一臉不屑的走上前:“就是你小子打傷了我舅舅的,對嗎?”

“對!”

沈東倒也並不否認,指了指那三名員工,道:“既然我來了,那你就把他們三個放了吧,我任由你處置。”

“還有那個女人呢?你一個人來有個屁用,我舅舅說了,他要那個炎國女人伺候他一個月。否者的話,哼,就讓你們永遠出不了砝國...”

紋身男子一臉的耀武揚威,而站在他身後的那幾名青年男子,努力的在臉上升起了幾分凶狠的煞氣。

“這個條件,恐怕辦不到。”

沈東搖了搖頭。

“辦不到?”

紋身男子直接從腰間掏出一柄黑漆漆的手槍,瞄準了那三名員工中的一個女孩的腦袋:“你想不想看一下她的腦漿是什麽顏色的?”

那三名員工頓時嚇得哇哇亂叫,眼淚鼻涕止不住地往下流。

“你想不想看一下,你的腦漿是什麽顏色的?”

沈東的話音還未落下,手中一枚石子頓時爆射而出。

噠!

一道血霧噴射而出,鮮血打在那三名員工的臉上,直接嚇暈了過去。

紋身男子明顯的愣了一下,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手腕處居然出現了一個血洞,正在咕咕地往外冒著血。

至於他手中的手槍,已經掉落到了地上。

“就憑你們這群垃圾,也敢在老子麵前班門弄斧?”

在紋身男子還沒感覺到疼痛的時候,一道勁風割麵,刹那間,沈東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他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另一隻手握著右手手腕上的血洞,滿臉驚恐地看向沈東。

他的那群屬下皆被這一幕給震撼住了。

畢竟他們根本就沒看清楚沈東是如何出手的。

難道沈東也有槍嗎?

可他們卻並沒有聽見槍聲。

癱倒在地上的紋身男麵色猙獰地瞪著沈東,一副恨不得將沈東給生吞活剝的架勢:“黃皮猴子,我可是尊貴的砝國人,你居然敢打傷我,你就瞪著我們砝國瘋狂的報複吧。我保證,我一定會讓你...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道慘絕人寰的叫聲響徹整個叢林。

因為沈東的腳正踩在紋身男的膝蓋上,同時發出哢哢的脆響聲,聽得讓人頭皮發麻。

沈東麵帶冷笑:“你信不信,就算今天我把你給廢了,你們砝國官方也不敢把我怎麽樣。”

紋身男滿臉痛苦,再也不敢口出狂言,但他還算是比較硬氣,居然沒有開口求饒。

至於他旁邊的那群小弟,全部都滿臉警惕地看向沈東。

有一個比較聰明的青年男子,手持一根鋼棍,已經繞到了沈東的身後。

然而,就在他準備揮舞手中的鋼棍朝沈東的腦袋砸去的瞬間,沈東赫然轉身,一把抓住了他手中的鋼棍。

那人還沒回過神來,手中的鋼棍就被沈東給奪了過去。

緊接著,他眼睜睜地看著那鋼棍朝著他的腦袋砸了過來。

“不要...”

那人滿臉驚恐的吼了一聲,但沈東可沒有停手的意思。

隨著咚的一聲巨響,鋼棍狠狠的砸在了那人的腦袋上,頓時頭破血流,翻著白眼暈死了過去。

至少是一個腦震**。

“還有誰想要試試的,盡管來...”

沈東一臉嫌棄的將手中的鋼棍丟掉,隨即撿起了那柄紋身男剛剛掉落在地上的手槍。

其他人見狀,紛紛麵露驚恐之色,連連往後退去,沒有人再敢上前一步。

畢竟他們算是看得出來,沈東是真的會下死手。

“臭小子,你敢開槍嗎?我可告訴你,我們砝國的律法可是十分嚴格的。你打我,頂多隻會做幾年牢,但如果你開槍,這後果可就...”

也不知道這紋身男是在嘚瑟什麽,或許是看見沈東將腿從他的膝蓋上放了下來,他又覺得自己行了。

可是他那囂張的話還沒說完,一道震耳欲聾的槍擊聲響了起來,將周圍的那群小弟給嚇得夠嗆,急忙蹲在地上雙手握著耳朵,滿臉驚恐不知所措。

紋身男先是愣了兩秒,然後看見自己的大腿上有一個血洞,正在咕咕地往外冒著血。

啊!

一道淒厲不似人聲的慘叫響徹整個天地。

“我已經開槍了,你繼續裝逼,看我還敢不敢開第二槍。”

沈東把玩著手中的手槍,冷冷的看向紋身男。

就在這時,叢林外麵傳來了密密麻麻的腳步聲。

那群蜷縮在地上的紋身男小弟看見後,急忙吼道:“警察來了,快看。”

“救命,快救我們,那個炎國人的手裏有槍!”

...

此言一出,剛準備一頭紮進叢林裏麵的那些砝國警察立即境界了起來,紛紛掏出槍來瞄準了沈東。

紋身男以及那群小弟看見這陣仗,心中長舒了一口氣。

雖說他們不知道這群官方人是為何來這裏的,但現在沈東手持著槍械,而且還開了槍,沈東絕對逃不了被製裁的命運。

“都把槍給我收起來,快收起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位長相貴氣的中年男人急忙衝到了最前麵,並大聲的吼叫著。

“大人,這...”

有官方人員不解的看向那名中年男人。

中年男子板著臉怒斥道:“我的話,你們沒聽見嗎?都把槍給放下。”

“培迪大人,救命,快救我,那小子有槍,是一個危險分子,快把他亂槍打死...”

紋身男顯然是認識那名中年男子,沙啞著聲音求救道。

培迪滿臉緊張的走上前,看了一眼那暈倒的三名炎國人,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對沈東問道:“他們三個沒事嗎?”

他可是十分了解沈東的性格,如果炎國人在國外受傷或者是遇害,沈東絕對會徹底的瘋狂。

“暈過去了而已。”

沈東淡淡道。

培迪這才長舒了一口氣:“那就好。”

說完這話之後,他立即對著那群他帶來的警察,道:“把除了這四個人之外的所有人,全部給我抓起來,按照私藏槍械罪和綁架罪論處。”

紋身男幾人聽見這話,徹底懵逼了。

他們知道這培迪大人向來都是鐵麵無私,幫理不幫親,可為什麽現在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去幫一個炎國人。

他實在是想不通。

在被人給架起來的時候,他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底氣,朝著培迪吼道:“培迪大人,你這是做什麽?你放著這個黃皮猴子不抓,你為什麽要抓我們?”

培迪聽見紋身男居然敢如此侮辱沈東,立即從上前抬手一巴掌扇在紋身男的臉上,隨即怒斥道:“你知道這位沈先生是什麽人嗎?那可是我們的國賓,你居然敢綁架國賓的朋友,你是想要造反嗎?”

國賓?

紋身男瞬間傻了,腦袋嗡嗡作響。

他身為官家子嗣,自然知道砝國國賓的地位有多麽的崇高。

那可是砝國最尊貴無比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