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和慘叫一聲,捂著脖子癱倒在地。
雙目驚恐的看著沈博,身為外科醫生的他自然知道人體型內部的血管多如毛發,能在沒有任何儀器的幫助下,如此精準的避開血管的,簡直就不是人!
那一瞬,他深切的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看著對麵這個年紀輕輕,臉上時常帶著壞壞笑意的男人,王希和第一次覺得害怕。
“如何?”沈博揮了揮手中的刀子:“我不介意再……”
“我搬,我搬家!”
王希和立刻道:“我再也不碰林家姐妹,不動回春堂,我立刻搬家。”
沈博聞言一笑:“那倒不用,你突然搬走了,我怕玉顏她們反而不習慣。你就住著吧,隻是以後注意分寸啊。”
沈博說畢,轉身離開,就像他不過是來串門子一樣。
他聽著身後王希和的喘氣聲,眼底閃過一抹冷冽。那男人的眼底都是欲求,他可不相信他回就此善罷甘休。
與其放那麽一顆炸彈四處亂跑,還不如就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來得安全。
思及此,沈博回頭朝王希和揮了揮手,大搖大擺的回了回春堂。
回春堂內,林玉顏兀自還在罵那對騙人的夫妻。
沈博喝了一口茶道:“罵別人不如反省自己。”
他說罷,又搖了搖頭:“不過,智商低也不能怪你。”
“你什麽意思。”
林玉顏叉腰往沈博跟前一挺胸!
沈博指了指自己的腦子,又指了指她的胸,說道:“哥能看出來靠的是腦子,而你看不出來,是因為胸太大,壓迫了腦部神經供血,所以古人說胸大無腦是有科學依據的。”
“去死吧,你才胸大無腦,你才壓迫腦神經!”林玉顏氣急敗壞的舉起雞毛撣子,當頭朝這嘴貧的家夥抽了過去。
可沒想到對方舉起右手,輕而易舉的就抓住了雞毛撣子的前端,還嬉皮笑臉的說了句:“我知道你的胸為什麽這麽大了,是性格暴躁,容易生氣上火,被氣給撐的,哈哈……”
“沈博,你是不是想死!”林玉顏試著抽回雞毛撣子,可她一個女孩子,哪裏能跟沈博比力氣,試了幾下也沒成功,幹脆扔下雞毛撣子說道:“哼,我去把你的鋪蓋扔大街上去,看你還敢跟我貧!”
沈博臉色一變,連忙追了上去,問她:“你這丫頭真無恥,剛才幫了你都不知道感恩,還想過河拆橋是吧?”
林若霜冷眼望了兩人一眼,輕聲吐出倆字:“幼稚!”
林玉顏抱著沈博的被褥來到回春堂大門口,正準備往外扔,忽然兩輛車一前一後停在了門口,前麵一輛是七座寶馬商務車,從車上下來四五個人,緊跟著後麵的麵包車上也下來兩人,還從後車廂裏抬出一副擔架,上麵躺著一名老者。
還沒等林玉顏反應過來,為首一名身穿黑色皮衣的女子便握著一把匕首朝她紮了過去!
沈博跟在林玉顏身後,見狀連忙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這把紮向林玉顏胸口的要命匕首,麵色不善的問她:“美女,你這是幹什麽?”
“她害死了我爺爺,我要讓她一命抵一命!”黑皮衣女子使勁握緊匕首向後扯去,可她沒想到的是,對方的手指居然死死夾住,任憑她怎麽發力都奪不回去。
單憑兩指就有如此力道,白茜馬上意識到自己遇到了高手。
“你爺爺?”沈博向那擔架上的老者望去,那不是前天來看病的老大爺嗎?當時他就診斷出這老大爺有嚴重的腦血栓,如果不盡快診治,恐怕會引發腦溢血,到時候會有生命危險。
可林玉顏卻說對方隻是頭疼感冒,給開了一劑治療風寒感冒的中成藥,就把老大爺送出門外了,沒想到竟然這麽快就死了?
白茜死死盯著林玉顏,俏臉含煞的說道:“小賤人,你給我爺爺開的什麽藥,為什麽他吃了你的藥就死了,是不是你在藥裏下毒?”
林玉顏被嚇壞了,不單單是這穿黑皮衣的女人要殺自己,因為對方還有個更嚇人的身份,江寧市白家白老大的女兒。
白老大是江寧家族勢力上的一霸,這連三歲小孩都知道,而白茜也是小有名氣,很多人都認識她,林玉顏沒想到那老大爺居然是白茜的爺爺,現在她爺爺死了,來找自己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