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血族公主四個字後,夜風武明顯又是驚訝了一些,一個是狼人公主,一個是血族公主,兩個古老黑暗種族的碰撞,嗬,倒是有點意思。
夜風武的目光盯著那圍攏著的人群,隱隱能夠看到那坐在桌子旁的一道身影,黑色皮衣皮褲,一頭銀發。
緊跟著,夜風武朝黑鳳凰問道:“她的能力是什麽,為什麽能夠贏得過狼人公主。”
黑鳳凰皺眉道:“她是血族第三代的直係後裔,能力是強大的意念,依靠意念,她可以隔空控製任何物體,包括人類。”
聞言,夜風武的臉色瞬間變得震驚起來,忍不住豔羨的說道:“太變態了吧,若是戰鬥中使用意念的話 ,豈不是不用動手就能將人給掐死了。”
黑鳳凰白了夜風武一眼:“理論上是這樣的,不過,也要看她麵對的是誰,如果是罡氣比較強的罡武者,自然可以防備她的意念。”
夜風武眼中依舊有著濃濃的嫉妒和豔羨:“即便如此,這特麽也太讓人眼紅了。”
黑鳳凰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輕哼一聲:“世人皆知狼人和血族都是被上帝遺棄的黑暗種族,但他們血脈中的能力,卻又像是上帝的寵兒一樣。”
夜風武朝著黑鳳凰豎起大拇指:“這話說的一點毛病沒有,太特麽不公平了。”
不過,若是追溯傳說的話,血族始祖該隱,似乎是亞當和夏娃之子吧。
也就是說,該隱是第一代血族,該隱自然有著西方天神的強大能力,同樣還有著永生不死的詛咒之身。
就因為他體內的詛咒,也導致了血族的強大。
不說該隱,即便是第二代第三代的血族,都有著比肩天神的力量。
而這血族公主作為第三代血族的直係後裔,自然是不簡單的,隻希望這些血族沒有傳說中那麽強吧。
黑鳳凰盯著人群圍攏的地方,又是說道:“如果是玩牌,憑狼人公主的讀心術,自然是占盡優勢,但若是玩骰子的話,血族公主的意念才是無敵的存在啊。”
說完後,黑鳳凰看向夜風武,卻見夜風武的眼神中隱隱藏著一抹熾熱感。
這讓黑鳳凰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淡淡的道:“你不會是又有什麽壞心思了吧?”
夜風武幹咳一聲,然後朝著黑鳳凰伸出了手:“借我點錢。”
“啥?”黑鳳凰驚豔的小臉頓時一愣,咬牙道:“你昨天贏的錢呢。”
夜風武哪敢說又被洛冰雀順走了。
不過,即便夜風武不說,黑鳳凰也能夠想到,她冷著臉哼道:“我的錢不是給那個女人的。”
夜風武翻了翻白眼,嘟囔道:“一會兒還你。”
黑鳳凰的臉色依舊不大好看,她已經後悔將這裏的事情告訴夜風武了,他能夠靠小手段贏得了貝雅,但不代表能夠贏得了血族公主。
見黑鳳凰瞪著自己,夜風武抖了抖那伸出去的手掌,催促道:“快點啊。”
黑鳳凰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才從自己的包包裏拿出了一張卡,啪的一聲就是拍在了夜風武的手掌心。
“最後一次,否則,把以前的都還給我。”黑鳳凰咬牙切齒的哼道,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麽生氣。
此時此刻,在人群圍著的那張桌子旁,的確是坐著兩個女人,一人黑色長發,皮膚呈小麥色,有一雙極為漂亮的藍紫色眼睛,明顯是一個很是漂亮的中東女人。
此人正是貝雅·穆圖,而貝雅對麵坐著的卻是一個銀色短發女人,身穿黑色的皮衣皮褲,年紀與貝雅相仿,也是十八九歲的樣子。
但其身材似乎比貝雅還要惹火,就連那一張有些蒼白的臉蛋,也是給人一種極為驚豔的感覺。
銀發女人是西方白人,五官很是精致。
外表雖然不過十八九歲,但若有人知道她是血族的話,那就不會用外麵去衡量她的年齡了。
在血族少女身後還站著了兩個女人,一個是黑人,一個是白人,她們的身上有著一種陰森的氣息,顯然也是血族。
二人很是安靜的站在銀發少女的身後,也許,隻是銀發少女的跟班或者是保鏢之類的吧。
銀發少女的嘴角始終帶著一抹嘲諷,就連那一雙美目,也是充滿戲謔的望著對麵的貝雅。
貝雅的臉色的確不大好看,因為,她已經連輸五把了。
這個可惡女人的能力是意念,自己雖然可以讀她的想法,但卻防不住她總會在最後一刻改變篩盅裏骰子的點數。
所以,她已經開始後悔一個人跑出來玩了,最可惡的是,自己竟然還答應輸了就要跟對方簽下血之契約。
讓她做血族的奴仆,這簡直是狼人的奇恥大辱,到時候,恐怕連父親都不會再要自己了。
二人麵前各有一個篩盅,當然也堆積了上億的幣碼,隻不過,貝雅的幣碼顯然已經縮水了不少。
這時,銀發少女忽是玩味的說道:“知道嗎,我很小的時候就希望能夠擁有一隻小狼作為寵物,我想,這個願望馬上就要實現了,你說呢,貝雅穆圖。”
貝雅緊咬著貝齒,輕哼一聲:“也許,那是你幾百年前的願望了吧,老婆婆。”
一聲老婆婆似是激怒了銀發少女,她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有人談及她的年齡,自己隻不過是沉睡了幾百年而已,在世的時間不過是十幾年。
“等你做了我的血奴,我有的是時間教訓你。”銀發少女冷哼一聲。
貝雅嘴角掀起一抹冷意:“走著瞧。”
說著,貝雅已是按住了自己麵前的篩盅。
二人說的都是英文,周圍的人有的能聽懂,有的卻聽不懂。
雖然有不少人想坐下來玩玩,畢竟,對手可是兩個不可多得的大美女啊,但他們卻看到了這二人超強的實力。
所以,沒人願意讓自己的錢去打水漂,更何況,站在一旁也能夠目睹這驚豔的兩個人啊。
對麵,銀發少女同樣是按住了篩盅,就要開始下一局。
她們玩的是最簡單的比點數。
作為牌場的老油條,貝雅自然有著超高的搖骰子水平,奈何,麵對血族公主的意念根本就是無力放抗。
她很清楚,如果繼續玩下去,她一定會輸光所有幣碼,所以,她在等,等那個家夥能夠找過來。
就算那個家夥贏不了血族公主,但至少能夠幫自己對付她們。
“哼~!”血族公主輕笑一聲。
就在二人準備搖動篩盅的時候,卻見一個高大身影忽是從人群中擠了過來。
“介意我一起玩嗎?”
淡淡的笑聲傳入血族公主和貝雅二人的耳中。
卻見來人長相很是英俊帥氣,一手端著一盤幣碼,一手端著一杯洋酒,神態舉止很是懶散。
貝雅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卻是暗罵一聲:本公主等著你來救援,你竟然也要摻和進來,這不是找輸嗎。
而那血族公主卻是冷哼道:“介意。”
血族公主說的是英文。
夜風武將酒杯和幣碼放在桌子上,拉過來一條椅子就是準備坐下:“既然不介意,那就太好了。”
那血族公主的臉色一冷,其雙目中忽是閃過一抹紅芒。
緊跟著,夜風武屁股下的椅子便是朝後移動了起來。
啪~!
夜風武麵無表情的抬腳一勾,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椅子又給勾了回來。
坐下後,夜風武做出一副很不悅的樣子,朝後看了看,哼道:“有毛病。”
夜風武身後自然也是有著不少人,他們麵麵相覷,皆是有些狐疑,其中一個女人嘀咕道:“這人什麽素質,我們怎麽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