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奇的那身咆哮,如洪鍾之音回**在耳邊,過了十幾分鍾都沒有散去。
即便電話的嘟嘟聲在耳邊響了很久,也沒能拉回徐誌光的心神。
臉呂奇都得罪不起,麵前這個年輕人的來頭得大到什麽程度啊?
難怪他這麽年輕就能擔任得了龍城第一大學的校長,更能帶領一個隻知道賺錢的學校,成為全國頂尖大學。
後台硬,資金雄厚,什麽產業玩不起來?
為什麽偏偏就選擇了教育?
而自己又好死不死的得罪了他。
突然的,徐誌光感覺這個世界好荒唐,數十年來小心翼翼,卻在不經意間得罪了一個真正的大佬。
站起身來,走到古寺銘麵前,心裏也再多的不願意,也必須彎腰道歉了。
“古校長,對不起,之前的一切都是我的錯,希望您能原諒。”
徐誌光身為國內最高學府的校長都彎腰道歉了,古寺銘自覺也沒必要追究下去了。
連忙站起來,扶著他坐在旁邊:“我們都是做教育事業的,理應把心思放在教育莘莘學子上麵,這種爭一時之氣的行為,以後就收起來吧。”
徐誌光苦笑一聲,當了數十年校長,第一次被人教育,其中滋味非旁人能夠體會的。
坐回原來的位置上,徐誌光帶著點幹澀的問道:“敢問,古校長您在上麵是有很熟悉的人嗎?”
輕笑一聲,這徐誌光到現在都不死心,還想追根究底。
也罷,亮出一點身份,讓他再也別找龍城第一大學的麻煩了。
“我跟李先生比較熟!”古寺銘輕聲說道。
“李先生?哪個李先生?”最終集團裏姓李的大人物太多了。
不過,好像沒幾個是呂奇不敢得罪的吧!
“李濤。”一句很輕的話,嚇得徐誌光跳了起來,冷汗如瀑布一般流下來。
最終集團的終極BOSS,那不隻是全國,全世界都沒幾個人敢得罪他啊。
自他擔任最終集團的BOSS後,全國人民都挺直了腰杆,麵對任何一個國家的任何一個人,都敢大聲說話,遠不是以前那些時候了。
“李……李濤?怎……怎麽可能?”徐誌光擦掉滿臉的冷汗,即便呂奇那邊已經證實了。
他仍然不相信,古寺銘這麽年輕的一個小夥子,會跟李濤有來往。
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徐誌光必須一次就滅了他的所有念想,免得他以後再找龍城第一大學的麻煩,畢竟他可是五道口學院的校長,能量大得很。
就拿這次事件來說,隻是一張帖子,就糾集了十幾所學校聯合抵製。
他要是費些心思,一個個校長的電話打過去,怕是全國的高等院校,都會響應他的號召。
撥通李濤的電話,也沒說最近發生的事情,就說有個老朋友想跟他聊聊。
李濤也不傻,全國十幾所院校聯合抵製龍城第一大學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
對於這種小事,如果站出來幫古寺銘的忙的話,就會掉了他的身份。
“誌光啊,我們也算神交已久了,哪天有時間,我去你那裏討杯茶喝。”絕口不提學校之間的事情,就像老朋友那樣隨意的打著招呼。
確定電話裏的那個聲音是李濤本人,徐誌光看了古寺銘一眼,連忙說道:“哪敢勞煩您啊,等有機會,我去拜訪您才對。”
簡單的說了幾句,李濤便讓徐誌光把電話還給古寺銘,最近他已經感覺到了一些不安。
古寺銘是他唯一能夠調動的能力特殊的人士,很多人自持本領高強,根本不買他這個大佬的賬,為了將來的人身安全,和古寺銘打好關係是必須的。
就像普通朋友那般聊了一會,問了古寺銘的家庭近況,沒多久後就掛斷了電話。
古寺銘隨意聊天的模樣,可是把徐誌光羨慕得要死。
那可是李濤啊,全世界誰能像古寺銘這樣和他聊天?
“古校長,我提個建議不知道可不可以?”徐誌光看著古寺銘輕聲問道。
“徐校長,您說。”雖然已經猜到了徐誌光的想法,但是,古寺銘自己可不會去提。
“龍城第一大學的教學方法值得我們學習,如果可以的話,我建議和貴校來個師資交流。”徐誌光帶著點忐忑的問道。
龍城第一大學的崛起太過輝煌,想要不被它拉出太遠的距離,隻有在人才方麵進行交流。
而且,以國內第一學府的雄厚師資和龍城第一大學交流,占便宜的隻能是他們。
這是一個沒辦法拒絕的提議。
背靠顧氏集團,龍城第一大學快速發展已經成為必然。
但是,底蘊不豐的龍城第一大學,將來要麵對的全是國內的學霸。
以現有的師資力量,教育他們很成問題。
能夠和國內第一學府進行交流,對於龍城第一大學,百利而無一害。
“徐校長這可是抬舉我了啊,能和貴校交流師資,對於我校的學生來說是天大的好事。”古寺銘站起來朝著徐誌光伸出右手。
在心裏重重的鬆了口氣,古寺銘同意交流師資,這一劫就過去了。
和古寺銘握了手,確定好新聞發布會的時間,徐誌光就回五道口學院準備去了。
在顧文衝的暗中操作下,網絡上的輿論逐漸偏離了徐誌光,轉而攻擊其他政法學院。
他們可是沒少給龍城第一大學難堪,現在龍城第一大學占優勢,怎麽著也得讓他們付出點代價。
各學院感覺到輿論的風向朝著自己這邊來,立刻組織起學校學生,把矛頭轉向五道口學院。
同時也搬出龍城第一大學政法係學生開庭的事情,重重斥責龍城第一大學不負責任的行為。
幾個法律都沒學熟的學生,就幫人打官司,雖然最後是贏了。
可是,對原告不負責,對案件不尊重的行為,必須予以打擊。
十幾個政法係學院的專家和教授,把發布在網上的開庭視頻找出來。
幾個明顯不合規矩的地方說得條條是道。
更甚者,還有專家指出,被告人律師太過配合。
案件的一切是不是早就安排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