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依依躲在被子裏的小女兒態,激起了古寺銘逗她的興趣,坐在床邊,手從被子裏伸進去。

“你要幹嘛?現在是大白天。”感覺到那隻大手伸進來,路依依連忙把被子拿下來一點。

她那嬌羞的模樣,更是讓古寺銘興趣大起,手在被子裏遊走著,沒一會路依依的呼吸就變得粗重起來。

“啊……不行,你這樣讓我怎麽去見人啊!”路依依被古寺銘逗得從被子裏跳起來。

然後,看著自己的身體,頓時就傻眼了,忙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你看不見,你看不見。”碎碎念的聲音,讓古寺銘更樂了。

把路依依摟在懷裏,輕聲說道:“你是我的女人,這輩子跑不掉了。”

這一句等了很久的話,讓路依依的眼淚奪眶而出,緊緊的摟住古寺銘。

“砰砰砰!”敲門聲響起,古寺銘眉頭一皺,不高興的喝到:“誰啊?”

“先生,您訂的早餐給你送上來了。”門外響起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路依依連忙拿起衣服穿好。

“等一下。”被打擾了好事的古寺銘哪裏會有好口氣。

沒一會,路依依穿好衣服,古寺銘走到門前,打開房門。

在門鎖從裏麵打開的一瞬間,感覺到外麵的力量不對,古寺銘毫不猶豫的一腳踹在門上。

“砰!”一聲巨響,伴隨著外麵那人的慘叫。

“我懷疑你和昨天的一起凶殺案有關,舉起手來。”大喝聲從門外響起,熟悉的槍械聲音,讓古寺銘愣了一下,這房間裏麵太窄了,即便是他也不好施展。

讓開位置,外麵的人立刻竄了進來,拿出手銬朝著古寺銘走過去。

“這是拘捕令,你最好配合。”一個中年人拿出一張拘捕令放在古寺銘眼前,右手拿槍指著古寺銘,左手朝著古寺銘抓過去。

“誰給你們開的拘捕令?”一聲怒喝從房間裏傳出,路依依拿著自己的證件走出來。

指著古寺銘的槍立刻收起,那張證件比他們的可是高了一個級別。

如果不是路雲不讓路依依去做最危險的事情,她的職權會更高。

“昨晚收到案件,有人在夜店殺人,根據監控調查,這名男子行凶的可能性最大。”柳相指著古寺銘說道。

有那個魔都最強悍的女人之稱的路依依在,嫌疑人是怎麽都不可能逃得掉的。

“人真的死了嗎?”古寺銘笑著諷刺到,用了多少力量他是最清楚不過的,絕對不可能殺了徐玉,如果他真的死了,必然是另有隱情。

“接到案件,我們的人馬上趕到現場,徐玉在送往醫院的途中搶救無效死亡。”

“經過現場的取證,隻有你和死者發生過肢體衝突。”

想想視頻裏看到的徐玉那一百七十多斤重的身體,被古寺銘一腳踢到天花板上,柳相就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那種怪物一般的力量,誰挨一下都得死啊!

“昨晚發生了什麽事?”路依依依稀記得有個男人開導自己,但是喝下那杯飲料後,神智就模糊了,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麽事情。

“你被人下藥,意圖對你行不軌之事,幸好我及時趕到,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柳相一愣,在查看視頻的時候,他發現了古寺銘到場之後,第一時間護住了路依依。

然後古寺銘和徐玉發生語言衝突,之後徐玉就叫了十幾個壯漢圍攻古寺銘,卻全部被他一個人解決。

這等武力值,仿佛看電影一般。

“然後呢?”過去的事情,路依依也沒有追究的意思,她隻要知道自己是屬於古寺銘的就行。

把昨晚大致的經過說了一下,路依依的眉頭深深皺起,雖然是徐玉有錯在先。

可是,古寺銘把人打死了,總歸是要負責的。

“請不要讓我們難做,上麵對這件事情盯的很緊。”知道古寺銘不是好惹的,柳相也沒打算用強,外麵的幾個衝的比較急的,現在還躺在地上呢。

他這句話更加是對路依依說的,明眼人就能看出來,兩人之間發生了關係。

一個被下了藥的女人,哪一個男人不會借機行事呢?

跟他們解釋力道的事情,肯定是解釋不清楚的,古寺銘拿出顧文衝交給自己的另一個證件。

“最……最終集團權威人員保護!”柳相呆呆的看著那個證件,不敢置信的念出擺在自己眼前的幾個字。

殺人執照啊!

有這張證件在,誰找他的麻煩不是找死?

他這是受最終集團保護而殺人的,誰有權利把他拘起來?

路依依好奇的看了眼古寺銘手上的證件,雖然從家裏那件事情她就知道,古寺銘是為最終集團服務了。

可是,他處於一個什麽職位,擁有什麽樣的權利她都不知道。

辨認清楚證件上的那幾個字之後,眼裏冒起了閃亮的星星。

“柳相,殺我兒子的凶手你還沒抓起來嗎?你這個位置還想不想坐下去了?”一個憤怒的聲音從外麵響起,緊接著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柳相,什麽時候我們辦事還要受外人監督?”路依依不高興的一喝,讓柳相的身體猛的顫了一下。

“我他媽兒子死了,監督你們一幫吸我血的蛀蟲辦事又怎麽了?”怒聲咆哮從外麵門外響起。

“沒用的東西,滾開!”暴力踢開門外躺在地上的公職人員。

還從他們身上拿了一把槍衝進來,在看清楚古寺銘的那一刻,手槍指向古寺銘的腦袋。

“別衝動!”柳相大叫一聲,撲向徐誌明。

然而,他隻感覺眼前一花,徐誌明的身體倒飛出去。

“砰!”重物落地的聲音響起,柳相連忙死死的抱住古寺銘拿著槍的手,哀求道:“大哥!求求你收一收怒火,你殺了他沒事,我可是要遭大殃啊!”

“殺了我沒事?誰他媽敢說這句話?”徐誌明從外麵衝進來,雖然槍已經在古寺銘的手上。

但是,獨生子死了,本就行事霸道,又理智全失的他,哪裏會顧及古寺銘手裏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