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的時候,古寺銘便張開眼睛。

看了眼旁邊熟睡的路依依,附下身,在她光滑的額頭輕輕一吻。

“對不起!為了不讓你們受委屈,那件事情我必須去做了。”

“這一次,可能需要幾年時間,有你在,有她們在,我一定會帶著那個東西回來的!”

古寺銘沒有注意到,眼淚從路依依的眼角滑落,她不敢睜開雙眼,不敢看著古寺銘離去。

她怕!會忍不住把古寺銘留下來,更擔心自己的清醒,會給古寺銘增加心理負擔。

他要去做的事情,肯定非常危險,一旦因為自己的原因給他造成心理負擔。

那件事情很有可能完不成。

腳步聲越來越遠,直到關門的聲音響起,路依依才坐起來。

淚水傾灑下來,卻死死的捂住嘴,不讓聲音傳出去。

“寺銘!你一定要平安歸來,我在家裏等你!”

“屬於大家一起的那個家!”

輕輕的抽泣聲回**在這個總統套房內,卻隻有路依依一人可以聽到。

下到停車場,感覺到旁邊的影子動了一下,古寺銘把早就準備好的紙團扔過去。

“在那邊會有人給你們安排一個正式身份,如果能回來,我再找你喝一杯。”

豺狼微微愣了一下,輕聲說道:“你不會等到那一天!”

古寺銘輕歎一聲,豺狼就是豺狼,為戰鬥而生為戰鬥而死。

你隻能看到他的屍體或者敵人的屍體!

龍城!

顧氏大廈,正在工作的顧雪月突然感到一道熟悉的視線。

然而,循著視線看過去的時候,卻沒有人在那裏。

眉頭微微一皺,卻沒有放在心上,把所有心思投入到工作中。

顧氏大廈,二十八樓!

於嘉欣正利用工作空餘的時間寫小說,突然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立刻抬起頭往那邊看去。

然而!那裏什麽都沒有。

寫作的靈感也在這個時候被打亂,帶著點煩躁的揉了揉太陽穴。

娛樂城!第三期工程,雲馨蘭帶著頭盔行走在工地上。

她的神經尤為敏感,古寺銘踏入工地的時候便感覺到了,立刻摘下頭盔,朝著古寺銘的方向跑去。

看到雲馨蘭發現了自己,古寺銘苦笑一聲,輕輕把她抱在懷裏。

“等我!這次辦完事情,回來就給你一個完美的婚禮。”

興奮和激動,因為古寺銘又要離開而變成失落,不過雲馨蘭也知道,古寺銘每一次離開。

都是為了給大家創造更好的生活。

“不要太久哦!第三期娛樂城,我會給你一個特別的驚喜。”

依偎在古寺銘懷裏,緊緊的抓住他的衣服,把他的所有一切都死死的記在心中。

輕輕拍了拍雲馨蘭的後背,古寺銘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不會讓你們等太久的。”

一滴晶瑩剔透的眼淚從眼角滴落,雲馨蘭強忍著心酸,給古寺銘整理著衣服。

她知道,古寺銘這一次離開,會需要很長的時間。

因為!他覺得不需要太長時間的事情,都不會跟大家說,不會跟任何一個人告別。

這一次,他特地來告別,就是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需要多久的時間。

看著古寺銘遠去的背影,眼淚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放聲大哭。

“古大哥!我會等你,無論多久,我都會等你!”

開車離去的古寺銘,眼神裏閃過一抹難過。

如果可以,他也不希望有這一趟的行程。

但是!九個女人無怨無悔的跟在身邊,不能給她們名分,是一個男人的失敗!

龍城!古蕾律師事務所,皺著眉頭認真思考的蕾比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對於古寺銘的到來,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見蕾比思沒有感覺到自己,古寺銘輕輕一笑,轉身離去。

龍城,影視基地,正在劇組忙碌的張繼凡,第一時間發現了古寺銘的到來。

對於這位真正的大老板,張繼凡可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正要叫停,卻看到古寺銘搖頭,他立刻意識到古寺銘不想讓吉利那姿知道他的到來。

站在遠處看著身著古裝,吊著威亞,如同仙女緩緩飄下來的吉利那姿。

想起過往的點點滴滴,古寺銘的嘴角,扯出一抹笑意。

而吊在空中的吉利那姿也看到了古寺銘,手一抖,耍出一朵劍花,看著古寺銘挑了挑眉毛。

那模樣就是在問古寺銘,本仙女漂亮嗎?

古寺銘哪會不知道她的意思,立刻朝著她豎起大拇指。

“好!這朵劍花耍得好,還有這個眼神,把一個俏皮可愛的仙女神態,表現的淋漓盡致!”

張繼凡立刻大聲叫好,一眾導演也紛紛表示,這個鏡頭表現得很好。

龍城第一人民醫院,得知蜜雪莉雅正在進行一場手術,古寺銘穿上白大褂走進手術室。

看到古寺銘那熟悉的眼神,蜜雪莉雅稍微愣了一下,不過很快便收住心神。

有古寺銘的幫助,這場手術非常順利。

然而!蜜雪莉雅想去找古寺銘的時候,卻看不到他的人影了。

對於古寺銘的神出鬼沒,蜜雪莉雅早就習慣了,也沒放在心上。

回到家裏,古樂天已經上幼兒園去了,隻有古淮、朵維和保姆在家裏。

“寺銘!你回來了,正好,我和徐姨琢磨出了一道新菜,你來嚐嚐,給我打個分。”

徐姨早就習慣了古寺銘一回家就會要和別墅裏的女人,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吃過飯後,便抱著古淮準備離開。

“徐姨!不用了,我馬上就要離開。”

聽到古寺銘的話,正準備脫下圍裙的朵維僵住了,這才剛剛回來就要離開。

恐怕是來告別的,而且,以這幾年來對古寺銘的了解。

他這一去,肯定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寺銘!這一次需要很長時間嗎?”眼淚已經順著眼角流了下來,朵維認真的看著古寺銘,希望他給出一個否定的答案。

“也許!幾個月,也許……”

心口重重一跳,朵維連忙問道:“不去可以嗎?”

古寺銘輕輕搖了搖頭,什麽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