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裏,聽到弗雷桑帶回來的話,古寺銘頓時就怒了。
強調世界上最美的公主,和英俊年輕,又有能力的他,這是要挖自己的牆角啊!
這種事情,怎麽能忍?
“這王八蛋,敢挖我的牆角,死字不知道怎麽寫的嗎?”
感覺到古寺銘的憤怒,安琪兒連忙站起來,把他按回椅子上。
“這個時候不知道有多少明裏暗裏盯著警局的人,千萬不能動怒,能不使用武力解決問題的時候,就不要使用武力解決問題。”
“炎黃有句古話,雙拳難敵四手,一旦你暴露了,就會遭到所有參賽者的圍攻。”
兩人現在這樣大肆說話,已經不需要擔心莫琳娜和詹雷森了。
弗雷桑去轉達安琪兒的話的時候,古寺銘已經把兩人的底給揭了出來。
並且,讓他們兩個進入深層次的睡眠,聽不到兩人之間的對話。
對於兩人的身份,古寺銘和安琪兒都感到特別意外。
莫琳娜是男爵卡提名,來自瑞仕一個普通家庭,憑借身材的先天條件,以及遠超普通人的**,從那些客人身上學到了不少特別的本領。
爵位卡的提名,不看出身和經曆,隻看能力。
所以!她從一個身份和地位都非常了不起的客人那裏,獲得了爵位卡提名。
最讓人意外的是詹雷森的身份,他是公爵卡提名。
整個人,全身上下套了一層很薄的矽膠,相貌身材全都做了改變。
所以,即便每天相處,莫琳娜都不知道詹雷森的真實身份。
使用詹雷森矽膠上的指紋去錄係統,自然是不可能成功的。
最最讓古寺銘感到意外的是,詹雷森就是給莫琳娜提供爵位卡提名的那個客人。
他有一張子爵卡,這一次參賽,是想提升到伯爵級別。
得知兩人之間還有一層這樣的關係,古寺銘和安琪兒都覺得沒必要在這個時候錄了他們的指紋,都想看看兩人以這樣的關係發展下去,會有一個怎樣的結局!
安琪兒的勸說,讓古寺銘心中的怒火平定下來。
“敢挖小爺的牆角,這一次,看小爺怎麽下狠招!”
古寺銘憤憤的坐回椅子上,通過剛才的那次交鋒,思考著奧雷德的情況。
有一點可以肯定,奧雷德確實長得很帥,至少是國民老公級別。
不然,安琪兒和他見麵之後,他的催眠就不攻自破了。
長得帥,又擁有一身除了自己之外,全世界最強的催眠術。
以此推斷,他的人生經曆並不是很好,往深層次去想,甚至經曆過很大的痛苦。
以他對安琪兒提出的守護來看,他所經曆的痛苦多半是來自女人的感情傷害。
催眠術進行中,在催眠的同時,也把自己的內心世界暴露出來。
不然,說的話沒有感染力,全是空口捏造,達不到催眠他人的效果。
這一點,古寺銘是深有所感的。
如果沒有修煉黃帝古經,他也沒辦法在催眠中隱藏自己的內心。
安琪兒怔怔的看著古寺銘,眼睛裏閃爍著愛情的火花。
平時的古寺銘已經很讓她心動了,認真思考問題的他,就更加令人心動了!
忍不住心中的喜愛,安琪兒情不自禁的在古寺銘額頭吻了一下。
被她這麽一吻,古寺銘頓時茅塞頓開!
“弗雷桑先生,請你轉告那位客人,公主殿下,需要一位英俊而又有能力的貴族作為守護。”
“但是!他希望這個貴族,能把他的感情經曆說出來。”
“無論是痛苦還是歡喜,公主殿下都願意分享他曾經的經曆。”
說到這裏,古寺銘停頓了一下,眼裏閃過一抹狠光。
如果沒有奧雷德之前的話,古寺銘還不準備對他下狠招。
現在嘛!讓他徹徹底底的聽命於安琪兒,古寺銘也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我很喜歡炎黃人的一句古話,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安琪兒似乎知道古寺銘接下來要說的話,看著弗雷桑輕聲說道。
這本就是她自己內心的想法,由她說出來,情感更足,更能感染人。
尤其是處在催眠狀態下的奧雷德聽到這句話,再回想他曾經的經曆。
從此以後,這個意誌就植入他的內心深處,永永遠遠會聽從安琪兒的命令。
監控室!
聽到弗雷桑轉達的安琪兒的話,奧雷德怔住了,雙眼呆呆的看著屏幕上的安琪兒。
右手顫抖著撫摸屏幕上的安琪兒的臉。
“如果!她也給我一個這樣的承諾該多好!”
“不過!現在有了你,我的人生又有價值了。”
“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傾盡一生,白首不相離的那個人。”
說完,眼角灑落一滴淚光在弗雷桑的帶領下朝著會議室走去。
會議室,古寺銘看著奧雷德,一張英俊的西方臉,這要是放在國內。
不知道能吸納多少女性粉絲,恐怕!連男人都沒辦法拒絕他這張西方臉。
“偉大的公主,您的騎士願意傾盡一生守護你。”
奧雷德以一個西方禮節,單膝跪在安琪兒身前。
絲毫沒有在意她的手,正挽著古寺銘的手。
安琪兒看了古寺銘一眼,兩人早已經商量好了,該怎麽應對奧雷德。
“我的貴族,我的騎士,我接受你的守護。”
“但是!古老的騎士守則,請你一定要記牢。”
古老的騎士守則,那種千年以前的古老東西,在現今社會早已經淘汰了。
就算是出生於鷹國皇室,懂得各種貴族禮儀的安琪兒也知之甚少。
不過,其中有一點安琪兒倒是記住了。
騎士!
是貴族的守護者,他的生命,他一切的一切都是屬於貴族的。
在任何情況下,古老法則的束縛下,騎士不能覬覦貴族的一切。
如果一個騎士愛上了公主,他隻能拚盡一切去提高他的身份和地位。
當他有了足夠的身份和地位的時候,才能向公主求愛。
否則!即便是互相愛戀的感情,騎士也會被送上絞刑架!
讓安琪兒和古寺銘都感到意外的是,奧雷德做了一個非常複雜的禮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