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年到45年的那場戰爭,炎黃人贏了的真正因素是炎黃古武。

替身死士從山田景秀那裏知道,戰爭剛開始的時候,倭國軍隊都是和普通人打仗。

直到45年,炎黃古武修行者正式加入戰場。

原本對於倭國來說大好的局麵呈一麵倒的潰敗,隻要有炎黃古武修行者參加的戰鬥。

倭國軍隊指揮官,總會莫名其妙被殺,沒有人知道他們的死因。

失去了指揮係統,這已經對戰爭造成了不可改變的潰敗。

更重要的是,所有重火力都會莫名其妙的變成廢鐵。

如果隻是一個戰場發生這樣的事情,還不會影響大局。

問題是,每一個戰場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才導致了倭國人的全麵潰敗。

當時!美瑞肯對炎黃進行了援助,某些身處高位的人知道了,炎黃有那麽一批非人的存在。

於是,才有了倭國本土的那兩朵蘑菇雲。

美瑞肯主要針對的不是倭國人,而是炎黃古武修行者!

當時的炎黃國家剛剛經曆了一場戰爭,不想再發生一次大戰了。

對於美瑞肯的警告,不得不吃下去,這才導致後麵的半島戰爭,炎黃人在一開始吃了很大的虧。

回想著這些資料,山田景秀的替身死士重重的咽了口口水。

雙眼直愣愣的盯著古寺銘,唯一的一把手槍指著他。

然而!替身死士非常清楚,手槍不可能傷到古寺銘一根毫毛!

可是,這是唯一能給他一點安全感的東西,再沒有任何東西能讓他感覺到安全。

看著瑟瑟發抖的替身死士,古寺銘帶著點不屑的說道:“我沒興趣殺你。”

“八嘎!我是死士,不可能出賣我的真身。”替身死士憤聲喝到。

“哼!”古寺銘不屑的輕哼一聲:“那麽!你自殺吧,我絕對不會阻攔你。”

一個真正有了覺悟的死士,麵對不可力敵的敵人,要做的絕不是和他交流。

而是,一槍崩了自己。

感覺到古寺銘的不屑,替身死士緩緩抬起手槍,盯著自己的太陽穴。

原本就被古寺銘嚇得全身發寒的身體,被手槍頂在了太陽穴上。

北極的寒冷仿佛一瞬間達到了極致,身體從裏到外逐漸變得僵硬起來。

古寺銘看到了替身死士眼裏閃過的那一抹恐懼,輕輕踏前一步,瞪著他:“自殺吧,向我證明你是一個真正的武士。”

“如果不敢自殺,你就是個孬種!”

後麵那聲大喝,嚇得替身死士全身一顫,顫抖的右手怎麽都沒辦法把扳機扣下去。

“如果你不想死,那我就和你談一筆交易。”

聽到古寺銘的這句話,替身死士雙眼驟放光芒。

現在已經不是十九世紀了,他受到的軍國主義荼毒,遠沒有那個時候的那些年輕人那麽重。

相比起所謂的武士精神,他更看重自己的性命。

“我知道你的交易內容是什麽,隻要能讓我活下來,任何條件我都答應你。”

古寺銘輕輕一笑:“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輕鬆。”

“那麽!重新認識一下,炎黃古武修行者,古寺銘。”

“山田景秀先生,你不會拒絕和我一個炎黃古武修行者合作的,對嗎?”

替身死士!不,從這一刻開始,他就是真正的山田景秀了。

因為,那個已經整容了的真正山田景秀,從這一刻開始,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在真正掌控山田家族和死亡之間,我沒得選擇。”

“古先生,不!從這一刻開始,我應該叫您主人,整個山田家族。”

“或者說,整個倭國,從這一刻開始屬於您的了,沒有任何人能違背您的意誌。”

古寺銘笑了,滿意的點了點頭。

雖然他不明白山田家族在整個倭國有多大的影響力。

但是!身為山田景秀的替身死士,他知道的遠比別人的了解的多得多。

他說整個倭國屬於古寺銘了,那就是真正的屬於古寺銘了。

既然已經投降了,山田景秀也沒有多說,把真正的山田景秀所處的位置告訴古寺銘。

雖然知道他隻是一個人,古寺銘決定還是親自前往拜會一下這個神交已久的敵人。

一行人又回到了尤裏卡,同樣是在菲爾林斯賓館。

當古寺銘帶著替身死士出現在山田景秀眼前的時候,他知道真實身份已經暴露了。

死死的瞪著古寺銘,山田景秀知道,自己的任何掙紮都是沒有意義的。

“我國神皇會護佑我的靈魂,化為厲鬼糾纏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山田景秀狀若瘋狂的大吼一聲,口猛的張開,重重的咬在舌尖上麵。

一道血箭飆射而出。

“主人!這是山田家族從炎黃偷學來的詛咒,我曾經就見過山田家族的人對人使用。”

“被詛咒糾纏了的人,在詛咒的折磨中熬了一百天才死透。”

說這話的時候,山田景秀已經朝著古寺銘衝過去。

這可是他找到的唯一的表忠心的機會。

而且!古寺銘身為炎黃古武的修行者,一定會有辦法解決詛咒。

然而!古寺銘根本不給山田景秀表忠心的機會,一步跨出,帶著他走開了。

原本鮮紅的血液,在陽光的照射下變得烏黑。

真正的山田景秀吐出那口血箭之後,身體也仿佛失去了力量一般,癱倒在地上。

古寺銘在山田景秀的脖子上探了一下,他的脈搏已經非常微弱了,離死亡隻有一步之遙。

不過,古寺銘可沒打算這麽輕鬆的讓山田景秀死去。

上個世紀的那場戰爭,山田家族可是做了很多人神共憤的事情。

這一次,現在山田景秀身上收取一點利息,該回報的倭國家族,一個都不會落下。

右手快速在山田景秀身上點過,原本已經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山田景秀突然睜開雙眼。

眼睛睜到了極致,嘴也張到了極致,卻發不出一個聲音。

山田景秀看著曾經的主人變成這副模樣,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從他那副麵容裏,山田景秀能夠體會到他承受著怎樣的痛苦。

卻因為古寺銘在他身上動了手腳,他一個聲音也發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