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這就去拿錢!”經理連忙站起來朝著外麵走去,酒店的賬上還有不少錢,再加上自己的存款也就夠了,隻要能保住現在的職位就什麽都好說。

沒一會經理就拿著一疊支票走進來,擦著冷汗遞給每一個人。

雲馨蘭和顧雪月看都不看那張支票,顧雪月是不差那些錢,雲馨蘭則是給過古寺銘一個詢問的眼神,見他搖頭也就沒有收支票。

向佳欣雖然討厭肥胖經理,但是那筆錢她可不敢收,因為她知道,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林氏的,等到苟文娟來了,又得吐出去,還不如不拿。

“大神!您看?她們都不要啊!”肥胖經理把一疊支票遞到古寺銘麵前。

“區區四百萬就想打發我,當我是要飯的?”古寺銘瞪著肥胖經理冷聲說道。

肥胖經理頓時一顫,連忙跪在古寺銘麵前,哀求道:“隻要你不要把剛才的話說出去,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古寺銘一腳踢開肥胖經理,冷聲說道:“你剛才的事情已經構成經濟犯罪,挪用公款,也就幾年的牢獄之災,算不得多大的事情,好好去反省幾年吧。”

直到這個時候,肥胖經理才意識到,古寺銘根本就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把心一橫,雙手朝著古寺銘的脖子掐過去。

“啊!”向佳欣被肥胖經理的舉動給嚇得驚叫出來。

顧雪月和雲馨蘭卻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她們自己都是古寺銘教出來的,古寺銘的本事又哪裏會差呢?

右腳猛然發力,踢在了肥胖經理的**,隱隱有種雞蛋打碎的聲音。

肥胖經理立刻捂著自己的襠部倒了下去,抽搐了幾下,就痛昏過去了。

見古寺銘這個舉動,包廂裏的男人猛的夾住自己的雙腿,手裏的支票也感覺有些燙手,連忙放在茶幾上。

沒多久,苟文娟就跑了進來,大聲吼道:“誰說我林家的酒店是他的?”

所有人的手齊齊指向倒在地上的肥胖經理,找到了目標人物,苟文娟立刻朝著身後喊道:“不鏽鋼臉盆!”

馬上有一個黑衣保鏢端著不鏽鋼臉盆送到苟文娟手上,雙手操起不鏽鋼臉盆,如同一陣狂風暴雨一般落在肥胖經理的頭上。

古寺銘尷尬的抵了抵眉毛,這場麵他太熟悉了,隻不過挨打人物換了一個而已。

“這是他挪用公款的證據,在場這麽多人可以作證。”古寺銘見肥胖經理的頭上都出血了,指著茶幾上的支票說道。

把不鏽鋼臉盆交給身後的保鏢,苟文娟清點了一下支票,然後遞給古寺銘:“這算是一年的利息。”古寺銘接過支票,輕輕的嘀咕了一句:“按照花旗銀行的利息,這裏不夠一年的啊!”

苟文娟連不由的紅了一下,條件反射的朝著不鏽鋼臉盆看去。

古寺銘立刻說道:“夠了!夠了!”

顧雪月白了古寺銘一眼,五億美金,按照花旗銀行的利息,那確實不夠一年,隻不過她也知道古寺銘和林嘉超的交情,不會在乎那點錢。

包廂裏的其他人呆呆的看著古寺銘,一千多萬竟然還不夠一年的利息,他是借了多少錢給林氏啊!

從古寺銘這裏下手是肯定不可能的,眾人齊齊看向雲馨蘭,一個個獻媚的走了過去,他們可還記得,古寺銘一大早就說了,雲馨蘭是他的女人。

“馨蘭!剛才也累了,到這邊休息休息!”一個女同學拉著雲馨蘭坐在旁邊,熱情的噓寒問暖。

向佳欣帶著點失落的低下頭,她的姿色並不比雲馨蘭差多少,隻不過一直沒有找到心儀的對象,偷偷的看了看古寺銘,這種類型是女人最理想的男朋友。

可惜!已經被閨蜜捷足先登了,她不會去做那種撬閨蜜牆角的事情。

帶著點黯然的坐在沙發上,給自己倒了杯酒,一口灌下。

雲馨蘭拒絕了其他同學的邀請,走到向佳欣旁邊,陪著她喝了杯啤酒。

“我覺得她適合接替那頭肥豬的職位!”古寺銘指著向佳欣對苟文娟說道,剛才她沒有接那一百萬的支票,古寺銘是看在眼裏的,對於這樣一個能抗拒得了那麽大**的女人,他還是有幾分好感。

向佳欣怎麽都沒想到古寺銘會像苟文娟推薦自己,呆呆的愣在了那裏。

“你叫什麽名字?”苟文娟走到向佳欣麵前問到。

“總經理!我叫向佳欣!”向佳欣連忙站起來說道。

“明天開始,你接替肥豬的職位!”苟文娟上下打量了一下向佳欣,點了點頭輕聲說道。

“謝謝總經理!”向佳欣連忙鞠躬道謝。

那頭肥豬已經被保鏢們抬了出去,苟文娟看了看氣氛嚴謹的包廂,帶上門走了出去,雖然他們上班的時候是職員,但是現在不是上班時間,他們就是酒店的客人。

苟文娟一走,氣氛就變得熱烈起來,一個個拉著雲馨蘭和向佳欣敘舊,至於古寺銘和顧雪月,都有自知之明,不是他們能夠接觸到的層次。

顧雪月看著聊得熱火朝天的十幾個人,不由得有些想念曾經的同學,隻可惜他們都在國外。

“過段時間,我們去國外一趟。”顧雪月看著古寺銘輕聲說道。

“你也想來一次同學聚會?”古寺銘疑惑的問到。

顧雪月輕輕的點了點頭,這麽多天的遊玩,她的心情也調整過來。

顧少峰那樣對她,對那個家她已經徹底的失望了,如果實在過不了安逸的生活,以古寺銘的資產,她可以成立一家屬於她自己的公司。

“行!聽你的!”古寺銘摟著顧雪月的腰輕聲說道。

其他人的目光都在雲馨蘭和向佳欣身上,沒有在意他們這邊。

大半夜的嗨歌,古寺銘不得不承認,任何人都不是萬能的,挖冬筍他不行,唱歌也是跑調跑到了姥姥家。

隻不過大家都是帶著善意的笑容看著他唱歌,至於耳朵裏有沒有塞紙巾,以古寺銘的眼神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