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你要為我報仇啊!”

在光州城唯一夜總會的一個VIp包間裏,陳東正對一個身穿警服的鷹鉤鼻中年男子哭訴著,而醉仙居的老板此刻也戰戰兢兢的站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能將一個酒店經營的這麽大,沒有一些背景是絕對不行的,可麵對這個鷹鉤鼻中年男子,醉仙居老板卻有一種深深的懼怕。

陳天浩,光州城公安局局長,掌管著整個光州城的治安秩序,可知道他底細的人也都知道,陳天浩不光掌管著光州城的治安秩序,同時也掌控著光州城的地下秩序,光州唯一的黑幫黑虎幫的幕後主使人正是他。這樣的一個人,在光州用隻手遮天來說一點都不為過。

在光州,就連縣長都得看他的臉色行事,如果不上路,運氣好一點會被調走,運氣不好的,小命可能就要交代在這裏了,這種事情並不是沒有生過,隻不過一般人不知道而已。整個光州可以說就是他陳天浩一個人的天下,縣長大人隻不過是一隻看門狗而已。

“什麽背景?”陳天浩用陰沉的聲音問道。

“沒有什麽背景,隻不過是一個野女人帶著一個野種而已,除了學習成績好一點,沒什麽值得關注的,就算他們母子倆一起失蹤,也不會有人追究的。”陳東用惡毒的聲音說道。

陳天浩皺了皺眉頭,說道:“跟你說過多少遍了,無論做什麽事情都要三思而後行。有的時候,越是看起來簡單,可能就越不簡單,你不是說跟他一起還有一個人是知根知底的本地人嗎?不管怎麽樣,先試試水再說。”

陳天浩能縱橫光州黑白兩道,最主要的就是夠謹慎,不管做什麽事情都摸清楚底細才回去做。關於燕小雨他也有一些聽聞,甚至在十八年前他就跟燕小雨的老媽燕雪凝間接的接觸過。

一個貌美如花的年輕女子獨自一人生活在異鄉,自然有無數人想起歪心思,打鬼主意,可是就是不明白是什麽原因,燕雪凝這十八年來一直都是平安無事,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一張無形的大網將她保護在其中一樣,隻不過從未有人看出什麽端倪而已。

燕小雨母子對陳天浩來說不存在任何衝突,對於燕雪凝這個透著神秘感的女子他是打心底不想惹。可他膝下無子,他也一直把陳東當成自己的兒子來看待,陳東受了欺負,他也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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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燕小雨開始為衝擊煉體期做準備了,在家是不可能的了,需要多少時間都還不知道,另外到時候可能還會生一些在常人眼中有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中間還不容被打斷,要是在家,可能會被老媽現。

跟老媽打過一聲招呼,說要去同學家看看之後,就直接離開家了,在街上轉了好大一個圈子,才選擇了一家看起來生意不怎麽好的小旅館。

旅館的老板是一對老年夫妻,兒女都不在身邊,家裏房子多,就開了一家旅館,可是地勢有點偏僻,設施又很不怎麽樣,所以很少有人光顧。不過,燕小雨要的就是這一點,越少人越好。

直接開了一個最偏的房間,交了三天的房費,就離開旅館去了市進行大采購,直到深夜才背著一麻袋東西回到旅館,麻袋裏全都是事物,但全都是巧克力,紅牛等高能量食品,這是為到時候轉化靈氣所準備的。

鎖好房門,關好窗戶,坐在**看著麵前的一大堆事物和手中的兩顆塑體丹,心裏不禁有些緊張,如果在修真界被別人知道衝擊煉體期都這麽緊張,一定會被人笑死。

運轉心法,胃中塞滿的食物在這個時候開始緩緩溢出絲絲氣流,崆神鑒也轉動起來,將所溢出來的氣流轉化成一絲絲靈氣,胃中的食物也在迅的被消耗,他並不擔心,麵前的食物一個勁的往嘴裏塞。

當將眼前的食物全部消滅完畢之後,他體內所聚集的靈氣也達到了一個飽和的狀態,對於衝擊煉體期是綽綽有餘的。

“是時候了。”燕小雨一咬牙,將手中的兩顆塑體丹吞進肚子裏,心裏不停的念叨:“拜托,一定要靠譜一點啊。”

盡管已經通過李承天驗證出了這山寨塑體丹是有效果的,可是和正品塑體丹還是有很大出入的,也不由他心裏不打鼓。

“我就不信我的運氣會這麽背!”臉色一橫,心法快運轉。

體內聚集的靈氣瞬間膨脹,緊接著爆炸開來,在他體內產生強大的力道。

撲哧!

這股強大的力道直接衝擊著他的五髒六腑,他一口噴了出來,不過接下來的痛苦才是最難以忍受的。那一團靈氣爆炸開來之後,化成一絲絲的氣流在他的身體裏快流竄,片刻之間,他的身體就已經被絲絲氣流紮的千瘡百孔,全身經脈都被切斷,這個時候他可以說是除了腦子還是完整的之外,全身上下都已經破壞了。

這就是所謂的破而後立,將全身所有的組織盡數破壞,然後再重新塑造出比之前更加強橫的身體。

“壞了!”燕小雨突然暗叫一聲不好!

此刻,他的身上猶如被萬道鋼針紮過一般,全都是被透體而出的靈氣所照成的針眼大的小孔,絲絲鮮血正順著這些小孔不流出。

按正常情況來說,在鮮血還沒有流出來之前,塑體丹就已經起到了修複**的效果,迅的將這些針眼大的傷口盡數修複,但現在很明顯塑體丹還沒有起到效果。

這一下他算是真的慌亂了,他現在等同於一個徹底的廢人,如果塑體丹不能及時其效果的話,他要不了多久就要去見閻王了,血這麽不停的流,流也流死他了。

“你爺爺的,賊老天,你該不會這麽玩弄本少爺吧!”燕小雨在心裏哭喊著破口大罵,現在他極有可能有是古往今來,唯一一個在衝擊煉體期的時候身亡的人。

“我就這麽悲催嗎?”現在燕小雨全身的血液在不停的流出,簡直就像是披了一件血紅色外衣,他都能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流失。

“高壓鍋真不靠譜啊!”他現在口不能言,隻能在心裏悲呼,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