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悠然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就麻煩裴總先離開了。”顧爵直接說道。
“是嗎?瞬間我也感興趣了也想聽一聽。”裴司淵直接耍起了無賴。
“這是我跟悠然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還是請裴總先行回避吧。”顧爵絲毫不給麵子直接拒絕道。
“裴總還是先離開吧。”唐悠然也在一旁附和道。
這些裴司淵不得不離開了,當然裴司淵也不會放任顧爵和唐悠然兩個人單獨地相處。
他直接在唐悠然隔壁開了一間房,時刻關注唐悠然和顧爵兩個人。
“真像個變態!”裴司淵暗暗罵自己道。
顧爵在送走裴司淵之後,眼神裏充滿了悲傷,明明才短短一天,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感覺唐悠然跟裴司淵之間的氛圍變了呢。
“悠然,裴司淵他跟你說什麽了?”顧爵有些傷心地問道。
“裴司淵,他……他讓我等他。”唐悠然猶豫了一刻還是說了出來。
“那你怎麽說?”聽到唐悠然的話,顧爵感覺自己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裏了。
“我拒絕他了。”唐悠然說出了自己的答案,即便有心痛,她也不能成為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成為像秦素敏那樣破壞別人感情別人家庭的人。
聽到唐悠然的話,顧爵覺得自己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你真的舍得嗎?”顧爵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問了這句話。
麵對這樣的問題,唐悠然沒有什麽反應,顧爵反倒是有些尷尬,他不過是悠然的好朋友,又以什麽位置什麽心態問了這句話呢。
“我隻是擔心你會再次受到傷害。”
顧爵有些尷尬的轉過了身子結結巴巴的跟了一句話。
“沒什麽,我對裴司淵本來就沒什麽感情。”唐悠然強迫自己忽略內心裏奇怪的感覺,強迫著不屬於自己本心的話語。
聽著唐悠然的回答,顧爵整個人看起來也跟著緩和了很多,雖然他能看出唐悠然心裏是有裴司淵的,但現在裴司淵沒有機會。
顧爵慢慢起身走到了唐悠然身後,低著頭盯著自己的腳尖想要說的話還是頓在了嘴邊,可又有一些不甘心,這麽多年自己在唐悠然身邊,心動過無數次,後退過無數次,可現在裴司淵在這,他再不說真的就沒有機會了。
顧爵猶豫了很久之後還是試探性地問了一句,“悠然,別看他,看看我好嗎?”
完全沒想到顧爵問出來這樣的話,唐悠然瞬間感覺自己腦袋停止轉動了,之前買房子的時候顧爵就跟她表白過,可後麵顧爵說那時候的表白是為了讓自己在林家更有臉麵,讓林國忠更看重她,她相信了。
所以在後麵小姨跟她說顧爵喜歡自己的時候,她還是覺得顧爵對自己隻是兄妹之情。
可現在顧爵在這樣的夜晚從京氏開車而來,隻是因為一條短信,唐悠然也不得不開始重新思考顧爵對自己的感情了。
“悠然,我不是想逼你,我也想慢慢陪在你身邊,都某一天你能回頭看到我,可是,悠然,我害怕我等不到那一天了,我怕你跟裴司淵走,你都不知道,我今天收到這條短信的時候,我感覺我都要發瘋了,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一路上,我的手都是顫抖的。”顧爵實在是怕極了,他怕唐悠然在聽到這些之後離自己遠去,更怕自己什麽都沒做悠然跟裴司淵離去。
所以他還是將自己心裏的話講給了唐悠然。
“顧爵……我。”唐悠然此刻麵對顧爵的表白心情複雜,在她心裏,對顧爵從來沒有男女之情,有的更多的是兄妹之情和朋友之前,這麽多年,顧爵更像是一位溫和的兄長,始終陪伴在她身邊,幫助她,支持她。
這麽多年,她也深知自己欠了顧爵很多。
可是她不願欺騙自己的本心。
“顧爵……我……”唐悠然多次開口都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些什麽
看著唐悠然像是泄了氣一樣,顧爵的心像是被什麽東西攥住了一樣呼吸也開始變得有些困難,深吸了一口氣想要說的話還是頓在了嘴邊。
沉吟了很久唐悠然還是有些憋不住心裏麵的想法,抬頭繼續盯著顧爵的臉說了一句。
“可是,這麽多年,我一直把你當做哥哥。”
“我……我沒辦法,對不起顧爵。”唐悠然甚至帶上了一些哭腔。
“這不是你的錯,悠然。”聽到唐悠然的拒絕,顧爵毫不意外,可是心裏還是像被什麽蜇了一下。
“悠然,我隻是怕我的愛意再不表達就沒機會表達了,所以,我想告訴你,可是我不想這份愛意成為你的負擔,悠然,不必說抱歉。”顧爵摸摸唐悠然地腦袋,安慰道。
正是因為顧爵的這副樣子,這副總是付出卻從來不求回報的樣子讓唐悠然更加愧疚。
“顧爵,真的對不起。”唐悠然還是忍不住道歉。
看唐悠然這副樣子,顧爵既心疼又有些哭笑不得。
“哎,早知道你這樣子就不跟你說了。”顧爵開玩笑道。
“好了,就當今天這件事從沒有發生好嗎?”顧爵低下身子跟唐悠然說道。
“可是……”唐悠然還想再說些什麽。
顧爵也知道,無非就是一些內疚的話語,於是顧爵及時攔住了唐悠然。
“好了,不許再說了,再說我可就覺得丟臉啦,今天就當這件事情從來沒有發生好不好。”
“我……”唐悠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就這樣說好了。”顧爵說完立刻關上門離去,隻剩下一個看似瀟灑的背影。
顧爵一出門就看到一個開著門正在隔壁聽牆角的裴司淵。
裴司淵當然很想知道顧爵和唐悠然在裏麵說些什麽,可是他家這個酒店隔音也太好一點了吧,壓根什麽都聽不到。
現在被剛從裏麵出來的顧爵看到,裴司淵絲毫不覺得丟臉,隻覺得慶幸,顧爵這麽快就出來了。
“哎喲,沒想到我們的裴大總裁還愛聽牆角啊。”顧爵嘲笑道。
“誰說我聽牆角,我隻是開門通通風罷了。”被看到的裴司淵絲毫不慌,反正嘴長在他嘴上想說什麽就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