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悠然也不想跟裴司淵因為這件事情徹底鬧掰,於是她說道:“我隻是希望在感情裏嗎兩個人能夠互相信任,不要懷疑罷了。”
聽到唐悠然的話,裴司淵也有些意外,他沒有想到唐悠然會這麽輕易就原諒他了。
於是他說道:“好。”
送走唐悠然後,裴司淵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他覺得自己好像就是太著急了,逼迫唐悠然選擇。
但現在跟唐悠然說這些也沒有用了,畢竟現在唐悠然跟顧爵的關係不是他一朝一夕就能打破的。
裴司淵的心情很複雜,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才能讓唐悠然重新相信自己,和她能夠有更好的未來。他覺得自己太過於急功近利,想要唐悠然快速做出選擇,卻並沒有考慮到她的感受。
裴司淵送完唐悠然就直接回來辦公室,他在辦公室裏不停地想著這件事情,他想著自己這段時間對唐悠然的逼迫,想著自己對她的懷疑,覺得自己真的做錯了。他覺得自己應該更加信任唐悠然,而不是讓她感到被懷疑和逼迫。
然而,正在這時,裴司淵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裴司淵拿起電話一看,是沈河。
自從他讓沈河去春城調查王董,已經將近一個月了,裴司淵看著電話,明白沈河肯定是有大的緊張了。
“喂!裴總!我查到了!”電話裏麵沈河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激動。
“查到什麽了?王董確實是雙生子,而當年您父親創辦裴氏的時候,是弟弟跟著一起創建的,而同年,雙生子的哥哥進到了林氏的公司裏麵,而後麵兩兄弟都很久沒有回家,直到出事的那一年……”沈河這次來春城是早晚陪著兩個老人散步,打太極,這才套出來這些信息。
裴司淵聽著沈河的話,心情也激動起來。他知道,這些信息一旦確認,就意味著他能夠找到真相,解開所有的謎團,當年父親死的謎題大概率也能被解開。他努力保持鎮定,說道:“沈河,你做得好,你現在帶著證據立刻回來。”
聽到裴司淵的話,沈河立刻說道:“好的,總裁,我這就回去。”突然沈河想起前段時間看的新聞,他著急地問道:“裴總,我還是想問一下,這幾天裴氏爆出來的新聞?”
聽到沈河的話,裴司淵並不意味,這群人壓根不在乎裴氏的死活,隻要能把他從董事的位置上拉下來,裴氏什麽後果他們都不在乎。
於是裴司淵說道:“這些新聞你不用管,你隻用好好帶著證據回來就行!”
“好。”沈河點點頭,他跟了裴司淵這麽久自然也相信裴司淵的能力。
沈河掛了電話,就直接上了春城機場,準備飛回京城,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遠處正有一個男人在盯著他。
而另一邊,裴氏大樓裏。
電話掛斷後,裴司淵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他坐在辦公室裏,想著這些年來自己一直調查的真相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接下來的幾天裏,裴司淵努力克製著自己的衝動,他知道現在不是慶祝的時候。他需要先和沈河一起把所有的事情都查清楚,然後再對付董事會裏的這群人。
沈河雖然沒有回來,但是已經發回來了一些證據,裴司淵翻著這些證據,眉頭不斷緊皺,當年雙生子的哥哥之所以進入林氏公司,是因為他們家族和林家有著很深的淵源,也就是說王林跟林國忠他們本身就是認識的,而之前他調查林家的時候也發現,這個林國忠根本不是自己創業發家的,當初還是唐悠然的母親唐韻帶著第一桶金跟林國忠創業的,而且公司的大部分都是唐韻來創辦處理的,也就是說,林國忠壓根不算是自己創業,更像是上門女婿一般。而這也讓他開始懷疑起林家在這個事件中的角色。
然而,沈河發過來的材料實在還是太少,很多關鍵性的線索都缺乏證據,即便裴司淵掌握了這些,也沒有辦法斷定這件事就是林家幹的,所以裴司淵一直緊盯著時鍾和電話,期待沈河下了飛機給自己打電話,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見沈河打來電話。
裴司淵不斷刷新航班號,看著從春城到京市的航班一班接著一班,直到最後一班飛完,也沒接到沈河的電話。
裴司淵再也等不住了,直接給沈河打了電話,然而電話那邊,一直沒有聲音。
裴司淵眉頭緊皺,現在無非是兩種情況,一種是沈河背叛自己了,另一種是沈河出事了。
而沈河跟了裴司淵這麽多年,裴司淵自然不會懷疑他,所以沈河一定出事了。
裴司淵知道調查王董的事情不會那麽簡單,尤其是當初派沈河去春城的時候,他就很擔心,但他又想王董膽子應該也沒那麽大,沒想到這次竟然直接將手伸到春城去了,裴司淵眉頭緊皺,感覺這件事並不像想象的那麽簡單了!
現在沈河人在春城,是死是活他不知道,裴氏這邊又這麽多事情,他肯定又不能離開京市去春城,裴司淵眉頭緊皺,對於這件事情他確實欠考慮了,現在隻能以不變應萬變了。
裴司淵靜坐在位子上開始思考這件事到底該如何處理。
他想著自己的計劃,又想著唐悠然,他知道唐悠然現在肯定在跟顧爵在一起,但他還是忍不住想她,他想和她在一起,他也想和她安安心靜的過完這輩子。
但這一切都沒辦法實現了,因為現在沈河出事了,他必須立刻處理這件事,而唐悠然他隻能放棄了。
裴司淵現在必須立刻行動,他不能再等下去了。
裴司淵左思右想,終於還是撥通了那個電話。
“喂,小少爺。”
聽到對麵的聲音,裴司淵幾乎恍惚了,他已經多久沒有給周深打電話了呢?五六年?上次給周深打電話還是為了處理父親的事情,而這次,他為沈河不得不再給周深打電話了,畢竟沈河現在對他來說已經像親人一般,陪伴再自己身邊這麽多年。
而周深則是父親安排在他身邊的保鏢,這麽多年一直陪伴著裴司淵,但平常也隻是在暗處,隻有裴司淵有要緊的事解決的時候才會出來。
“你應該知道裴氏最近發生的事情吧?”裴司淵皺著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