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讚助商組織了一次詩歌圈的活動,結束後大家聚在一起吃長桌宴。
其中有一個女詩人長得特別漂亮,是那種長腿、細腰、大眼睛的標準美女,跟我在一頭兒聊天,她老公在另外一頭兒跟一幫男的扯皮。
不一會兒,過來一個男的,一屁股坐在她旁邊,端詳了半秒鍾,眼珠子都看直了,點上煙,壞壞地說:“哎喲,咱們圈子裏還有你這等尤物?之前我沒發現啊!”
“喏,那個就是我老公。”可能她被人搭訕習慣了,直接使出撒手鐧,想讓這男的趁早打住。
這男的漫不經心地望去,臉都綠了,不屑地說:“就他?這傻敦敦的樣兒,也能娶到你這麽美的老婆?不是騙我的吧?”
姑娘不吭聲了,把臉別過去。
“哥們兒,你把煙掐了吧,她現在是個孕婦。”我忍不住提了一嘴。
“孕婦?孕婦怎麽了?懷孕了也不能慣著,不然將來小孩兒生出來嬌氣。”說著他就故意吐了一個大煙圈兒。
我這正義的小火焰一下燃到了嗓子眼兒:“你知道為什麽她老公傻敦敦的那樣兒能娶到這麽好看的老婆,你卻不能嗎?”
“為啥?”這哥們兒突然來了興致。
“因為同樣是煙鬼,她老公為了讓她少聞點兒煙味兒,在家一口不抽,出門不好意思要求別人,就特意帶著那幫抽煙的男人坐到另一頭兒離她遠點兒,而你直接把煙圈兒吐人家孕婦身上。就衝這一點,你就差得遠!”
我這話把這哥們兒氣得說不出話,他掐了煙,瞪了我們一眼就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