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惦記的溫若黎,此時已經被歐景博扛著回到了公寓裏。

一路怒氣衝衝的到了臥室,將溫若黎給扔在了**。

吃痛之後的溫若黎,眼看著他轉身不好惹的樣子,馬上從**爬了起來,被他壓在了牆上,無法動彈。

“你要幹什麽?”她的雙手被他桎梏著壓在了牆上。

“你說呢?那個男的怎麽回事?去酒吧為什麽不跟我說?”他冷聲問道。

沒有人能明白,他在酒吧看到溫若黎的時候有多麽的吃驚,但是那一刻他還可以勸說自己,她是被肖淼淼帶過去的。

可是莫蕭卻是她點頭讓對方留下來的,她那個點頭答應的微笑,讓歐景博深深的刻在了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我去酒店放鬆一下,怎麽就不行了?”麵對歐景博的怒氣,她本來有些心虛,可是一想到他不是也在酒吧喝酒嗎?

而且看他的樣子,以前不知道在酒吧玩了多久呢?

一瞬間,她的怒火也上來了。

“你……你還有理?”

歐景博沒想到居然會被她倒打一耙,一時間語塞。

“我怎麽沒理了?你能去酒吧我不能去而且看今天的架勢,你以前去的次數也不少吧?”溫若黎冷笑著反諷道。

歐景博本來也沒有生氣溫若黎去酒吧,知道她心情不好,去放鬆一下沒問題。

可是此時見到溫若黎居然不依不饒的找他的錯處,這就讓他不舒服了。

“夜色是吳讓開的,我去那裏喝酒怎麽了?有什麽問題?”

他上不愧天下不愧地,有什麽不能說的?

“嗬嗬,難怪了啊,吳讓開的酒吧啊,那你不是在那裏自由的很,想要做什麽都沒人知道。”她一聽到那個酒吧居然是吳讓開的,這還是他們的根據地了啊?

真是可惡,這些人在自己人開的酒吧裏麵,肯定無法無天到了極點。

歐景博一愣,之後就是被氣的怒火上湧,一張白皙的俊臉黑的徹底。

“你別瞎說,什麽叫做做什麽?我會做什麽?”

現在他隻覺得溫若黎太過無理取鬧了,好好的他就是在朋友的酒吧裏喝了點酒,怎麽到了她的嘴裏,他在酒吧裏不知道做了多少作奸犯科的事情一般?

“嗬,誰知道呢?”溫若黎測過臉,冷笑道。

歐景博氣急。

“不行,你必須跟我說清楚,什麽叫做誰知道?你到底在懷疑我什麽?”

今天這件事必須說清楚,歐景博可不想留下什麽誤會。

溫若黎斜睨他一眼,眼裏滿滿的都是懷疑的神色。

“我怎麽知道你會做什麽?夜色是吳讓開的酒吧,你帶我去過嗎?你跟我說過嗎?今天如果不是肖淼淼帶著我去的話,是不是我永遠不會知道吳讓開了這麽一家酒吧。”

“你還經常在這家酒吧喝酒玩樂?說什麽?我什麽都不想說,你出去吧。”

如果不提這些,溫若黎心裏還沒有覺得那般的委屈,可是歐景博的追問,讓溫若黎壓在了心底的委屈和不滿瞬間湧了上來。

她眼眶泛著水霧,用力抬起腦袋,不讓眼淚流下來的樣子,可憐又倔強。

讓的本來滿心怒火的歐景博一瞬間火氣全消,剩下的都是心疼和自責了。

“沒有,你誤會了,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那種地方我覺得你沒有必要知道而已,那不是什麽好地方。”他連忙解釋道。

“不是什麽好地方,我沒有必要知道,你去就可以?歐景博,你是不是太過雙標了?”溫若黎聽完他的解釋之後,更加的憤怒了。

果然,歐景博也是這樣的男人,曾經她覺得他對自己很尊重,沒有那種讓人厭煩的大男子主義。

可是現在一看,歐景博也是個普通男人,對自己的女人有著控製欲和掌控欲。

聽聽看,什麽叫做沒有必要知道?

歐景博終於明白了什麽叫做越描越黑了,他一時間無言以對了。

隻能是一臉無奈的看著她,嘴唇蠕動著卻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好了,你沒事就走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溫若黎見他一臉的糾結,明白的他可能都還沒有想明白,她為什麽生氣。

忽然之間覺得無比的心累,擺擺手,讓他離開。

現在看到他,她就覺得好累,壓力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歐景博對上了她那雙充滿了疲憊的眼睛,心裏一疼。

“若黎,我……”

他還想解釋,溫若黎已經抬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表情難受。

“你先走吧,我現在什麽都不想聽,我也不想看到你。”

溫若黎冷漠的話語,像是一把利刃狠狠的紮進了歐景博的心髒,他臉色難看的站了起來。

從善如流的朝著門口走去,不過在即將走出臥室的時候,他回過頭來。

“我就在客廳,你有什麽事情叫我。”剛剛兩人吵了一架,晚上可能會是緩解矛盾的好機會,歐景博不願意離開。

溫若黎明白他的想法,指著門口。

“你先走吧,我現在看到你就難受,你給我一點空間。”

她並不是想要拒絕歐景博,隻是此時看到他,她就容易想起看到他在酒吧裏喝酒,身邊一群女孩子的畫麵。

還有今天去了歐家,歐景博父母對她的挑剔和鄙夷。

一個接著一個畫麵,像是一個個的光球一樣,不停的在她的腦海之中來回的盤旋和擠壓,壓得她整個腦袋抽痛的厲害。

聞言,歐景博隻能是無奈歎氣。

“那我在樓下車裏吧,你要是有哪裏不舒服的話,一定要告訴我。”他如此說道。

正難受的溫若黎,無暇去理會他到底是去了什麽地方,隻是不想見他,想讓自己的腦子清淨一點。

不想跟他吵架,也不想跟他鬧別扭。

歐景博見他走出了房門,溫若黎都沒有叫住他,心下黯然,落寞的離開了。

溫若黎直到察覺公寓裏隻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緊繃的幾乎要斷裂的神經,這才稍微的放鬆了下來,腦袋也沒有之前抽痛的那麽厲害了。

好不容易緩過來,她想起來歐景博說的,在樓下車裏,她走到了窗戶往下麵看了一眼。

那輛熟悉的車內,一點火光一閃一閃的,看來他是真的在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