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難不成你還想給我一份名單?現在網上都說了我拒絕了你的求婚,所以這種事情上我們還是不要來往的太頻繁才是。”

“求婚嘛,我是有些唐突了,但是我當時就是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而已,我不忍心看到你受其他人的欺負,我想給你一個幸福的家,以前是,現在也是。”

歐景博的臉紅紅的,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低下了頭,但是他也安心了不少,因為自己想說的話終於可以說出來了,於是他歎了一口氣,顯得格外的輕鬆。

溫若黎拿出了一個u盤。

“對於公司出現的這一係列的問題,我想好了幾個方案,不知道你覺得哪一種比較好,這是我連夜製作出來的文件,你過目。”

歐景博顫抖著手,醒溫若黎的手中接了過來,他清晰的看到溫若黎的眼睛下麵有一片淤青。

就在這個時候,溫若黎突然之間眼前一片漆黑,她隱約聽到了歐景博在喊自己的名字。

不知過了多久,溫若黎發現自己竟然是在一個醫院的病房裏,旁邊站著的,正是歐景博,歐景博眉頭緊蹙著像刀子割了一樣的難受。

溫若黎直直的看著天花板,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想些什麽,她看到自己的手上又被紮了吊瓶。

“上次我來到醫院的時候,醫生說我血糖低,這次也是,對不對?”

溫若黎有氣無力的說著,歐景博點了點頭,但是眼睛濕潤了。

“哎,都怪我這幾天茶飯不思,血糖低也是應該的,我紮幾針就好了,就可以出院了對吧。”溫若黎一直在追問歐景博。

歐景博點了點頭,可是心裏卻十分的複雜,醫生說三天之後需要給溫若黎動手術,手術過程當中需要輸血。

之前歐景博很想把溫若黎身體的真實情況告訴溫若黎,可是,這樣的念頭,隻要一在歐景博的腦海當中閃過,就立馬被第二的念頭給掩蓋住了,他覺得溫若黎現在花一樣的年紀,是不應該去承擔這些的,歐景博會想盡一切辦法救治溫若黎。

歐景博在溫若黎昏迷不醒的時候忙前忙後,很快,溫若黎生病的事情傳到了歐景博母親的耳朵裏。

此時,歐景博的母親心裏有著說不出的複雜,他看到自己的兒子為了一個女人這樣操心,心裏不是滋味。

“兒子啊兒子,難道那個女人真的就這麽好嗎,值得你幾天幾夜不睡覺的去照顧,對嗎?”歐景博的母親坐在沙發上,不斷的歎氣,人心都是肉長的,歐景博的母親即便是不待見溫若黎,那麽她也在心疼自己的兒子。

“這樣一個癡情的兒子,要是真的讓他離開了張芸京,恐怕一天都活不下來吧。”

歐景博的母親閉著眼睛,思考著這一係列的事情,她總是想起第一次見到張芸京時候的場景,那個時候,張芸京很可愛,歐景博也隻是和自己說張芸京是他的大學同學,看到張芸京天真無邪的樣子,歐景博的母親心裏很欣慰。

“可是,我真的萬萬沒想到這兩個人會走在一起,張芸京的家庭背景根本就不及我兒子的一半,他怎麽就看上那個女人了呢,現在那個女人生病了,他真是比失去了性命還要難受。”歐景博的母親始終想不通這一點,“不過,要是有一個女人膽敢站出來分割我們的財產,那麽我肯定是不答應的!”歐景博的母親緊緊的握住了拳頭,其實在很多年之前,她自己也是一個單純天真善良的小姑娘,可是,經過這些年社會的磨練,經過了一次次挫折,讓歐景博的母親不再輕易的相信任何人。

歐景博的家裏有很多的保姆阿姨,有一個跟歐景博母親關係比較好的,歐景博母親坐在沙發上為自己的兒子擔心的時候,她正在屋子裏麵不停地拖地。看到了歐景博的母親天天為了這件事情勞力傷神,她的心裏也不是滋味。

“你知道嗎,其實我早就想和你說一些話,可不知道說出來會有什麽影響。”

阿姨恭恭敬敬的對歐景博的母親說,歐景博的母親笑了笑;“你來到我們家裏上班這麽多年,我也早就把你當做我的家人來看待了,你有什麽話盡管說就是,根本不需要隱瞞啊。”

“我知道你非常的喜愛自己的兒子,但是有的時候,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就是這樣奇妙,你越去阻攔他們,他們的感情就越好,所以依我看,兒子都已經長大了,有權力去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自己想得到的那個人。”

阿姨小聲的說,並且一直在低著頭拖她的地。

“可是,我隻希望我的兒子能夠過的好一些,我還是覺得龔舒雅才是最好的人選,因為龔舒雅這個孩子是我一直看著長大的,就像是我的親生女兒一樣,要是龔舒雅嫁到了我們家之後,我們一家人一定是其樂融融的。”歐景博的母親歎了一口氣,但是她征集到,這樣的生活好像離著自己越來越遠了。

“可是你知道嗎,其實張芸京這個女人也不簡單啊,不然的話,她怎麽會給歐景博的公司除了這麽多的主意呢。”

聽到了這樣的言語之後,歐景博的母親睜大了眼睛:“什麽?你是說那個女人為歐景博的公司出主意?你又是怎麽知道呢?”

阿姨把自己所在網上看到的,還有自己詢問的,聽說來的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歐景博的母親,歐景博的母親十分的吃驚。

“沒想到張芸京還有這樣的見解呢,我以前隻知道她很強勢,天天纏著我的兒子,沒想到她還真的有這兩手。”

說著,歐景博的母親歎了一口氣,嘴角微微上揚著,“不過就這麽一次讓她給趕上了,這就叫做瞎貓碰上死耗子,也根本說明不了什麽,而且,我和她已經積怨很久了,一時半會兒根本就解決不了問題的。”

說著,歐景博的母親眼睛濕潤了。

“不過,看我的兒子天天為了那個女人這樣操心,我的心裏也真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