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母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的難看,龔舒雅雖然是歐景博的青梅竹馬,可現在,歐母到底是看上了溫若黎來做自己的兒媳,別的女人即便是再癡情,那也是無能為力的。

龔舒雅雖然之前是歐母心中最得意的人,可是造化弄人,一個人總要和與自己有緣分而且喜歡的人在一起,這樣才不枉來到這個世界上走一遭。

溫若黎氣衝衝的望著歐景博,盡管她沒有和歐景博說一句話,可是眼神卻足以將歐景博殺死。

“你現在讓我到這裏來,就是為了讓我出醜的,對嗎?”溫若黎壓低了聲音,走到了歐景博的身邊,再歐景博的耳畔說。歐景博心中頓時燃氣了熊熊大火。

他粉紅色的嘴巴也開始微微顫抖著。

“你,你在沒有弄清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前,不要在這裏亂講。”

溫若黎發出了一陣冷笑,原本是想著就這樣離開這裏,可是看到歐母的眼神,溫若黎停住了腳步,她思索了片刻之後,用堅定的眼神望著歐母。

“你們這是什麽意思?龔舒雅為什麽來到這,難道這一次你們又是來看我出醜的對嗎?”

溫若黎心裏越想越難過,她想到了先前歐母和龔舒雅是如何在媒體上敗壞自己的名聲,想到了這裏,一陣酸楚劃過了她的心頭,可是,歐母此時卻不知所措起來。

“芸京啊,你若是這樣說,那可真的是冤枉我了,我並沒有讓龔舒雅來我們家,至於她是怎麽來的,我現在也是什麽都不知道。”歐母語氣急促,看她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

歐景博見情況不對,一把抓住了溫若黎的手,溫若黎一怔,把頭轉向了一邊;“你要走了嗎?”歐景博小聲的說,眼神中透露出失望的神色。

可是,令歐景博沒有想到的是,溫若黎不但沒有賭氣,反而麵帶微笑。

“我們好不容易到了這裏,進去吧。”

歐景博歎了一口氣,心裏也稍稍平靜下來,可是下一秒鍾,他又開始忐忑起來。

“可是,可是龔舒雅在裏麵啊,你們兩個人若是見麵的話——”歐景博大驚失色。

溫若黎的心裏有些複雜,可是在歐景博和歐母的麵前,溫若黎鎮定自若,根本不能夠表露出什麽。

“怎麽?你先前一直都說龔舒雅是你的妹妹,如今你緊張什麽?還是怕我知道些不能夠讓我知道的秘密?”

溫若黎反問歐景博,歐景博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樣緊張,大概是覺得若是這三個女人同時出現,三個女人一台戲,歐景博被夾在中間,還不知道究竟會發生什麽樣的事端。

隻是,這一些歐景博也不能表現出來,他隻能無奈的笑笑:“你在說些什麽啊,怎麽會有這種想法呢。”

溫若黎知道歐景博也不敢說些什麽,於是幾個人一同朝著房子裏麵走著。

進了歐家的大門之後,溫若黎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歐家有著無以言表的氣派,一進門便是一個大廳,大廳周圍擺放著各式各樣的植物,牆壁上貼著一些古畫。

一些家裏的保姆見到歐母他們來了之後,全部開始忙碌了起來,他們知道家裏麵來了客人,自己千萬不能夠怠慢,若是怠慢了,夫人會怪罪於他們的。

歐母見狀,眉頭皺了皺:“這位是張芸京姑娘,是歐景博的未婚妻。”

話音剛落,保姆們做出了一臉十分吃驚的樣子。

“啊,這就是張芸京小姐啊!”

“張芸京小姐手下的浩洋集團在全國赫赫有名,以前我隻是在網絡媒體上見過,如今也算是見到真人了。”

大家都在小聲的呢喃著,心裏有著說不出的激動,就在這時,幾個人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樣。

“夫人,今天龔舒雅小姐來到我們這裏了,我們一直說您不在家裏,可是龔舒雅小姐一直都要等在這裏等待著您......還有少爺。”

溫若黎聽到了這樣的言語,依舊麵無表情,隻是打眼望去,在這裏竟然沒有見到龔舒雅小姐的影子。

就在這個時候,在溫若黎的耳邊傳來了歐景博的聲音,他正在詢問那些保姆。

“那麽,你們知道龔舒雅此次前來究竟是要做什麽嗎?”

隻見那些保姆們搖了搖頭,誰也說不出個什麽。

溫若黎與龔舒雅是見過幾次麵的,兩個人雖然不熟悉,可也不是個陌生人。

溫若黎自從進了歐家的大門之後,身上的每一根神經都處於緊張的狀態。

歐母見狀,急忙擠出了一個微笑:“哎,張芸京小姐好不容易來一次,來到這裏就像是在自己的家一樣,千萬不要拘束啊。”

溫若黎不失禮貌的笑了笑。歐景博的母親從桌子上給溫若黎拿來了一個紅彤彤的蘋果。

“不了,阿姨,龔舒雅小姐究竟在哪裏啊,我在這等著她,和她一起吃。”

溫若黎說著,還是不停的從大廳裏尋找龔舒雅,隻是,在溫若黎的心中突然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那就是龔舒雅在他們還沒有進門的時候,已經聽到了溫若黎前來的這個消息。

如今待到幾個人進來的時候,龔舒雅早就已經找了一個地方藏起來了。

歐母的表情十分的不自然:“芸京啊,你不會生氣了吧。”同樣都是女人,所以歐母猜測如今的溫若黎正在處於吃醋的狀態。

溫若黎笑了笑,做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來也奇怪,溫若黎此前一直恨龔舒雅入骨,可是如今卻想和龔舒雅見一麵,即便是龔舒雅沒有來到歐家,她也會想盡一切辦法去和龔舒雅見麵的。

就在這個時候,歐家的大門突然響了一聲,阿燦從門外匆匆忙忙的幹了過來:“夫人,歐少爺,張小姐,廚房的菜都準備的差不多了,現在要不要端到桌子上?”

“龔舒雅去哪裏了,不是你說的,她今天已經來到我們這裏了嗎?”歐母一臉的疑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阿燦搖了搖頭。

“既然沒有出去,那一定就是在這個屋子裏啊。”歐景博用低沉的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