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淼淼和吳讓把自己關係不錯的人安排到了一桌,緊接著他們兩個便去敬酒了,吳讓的心中不知怎麽的竟然有些忐忑。
就在這個時候,在歐景博的身邊突然坐下來一位中年男子,歐景博看著有些眼生,因為吳讓和肖淼淼的朋友,包括今天幫忙來布置求婚現場的那些人,他大多都是認識的。”
歐景博本不想開口詢問,隻是他越想越覺得有些疑惑。
於是,歐景博主動拿來了一瓶打開的雞尾酒,放到了那個中年男子的眼前。
中年男子微笑著接了過來,可是並沒有說一句話。
“大哥是哪裏來的,我之前怎麽一直沒有見過你呢?”歐景博說著,用手往自己的杯子倒酒。
隻見這個中年男子尷尬的笑笑:“真是不好意思,還勞煩你叫我一聲大哥。”
“你認識我?”
中年男子露出了會心的笑容:“您不就是歐氏集團的總裁嗎,這天底下有誰不認識您呢,跟我一比,您也算是年少有為了吧。
你沒有見過我很正常,我也是第一次來參加這種活動的,我這是剛剛才從醫院趕回來的,淼淼和吳讓這麽大的喜事,我是該早些過來的。”
說著,他的臉頓時紅潤了起來,汗水也開始向下流淌著。
微風習習,歐景博不知道這個中年男子為什麽會出汗。
“什麽,醫院?是身體不舒服嗎?可是我看著你的模樣,不像是生了病的樣子,但是像我們這些搞事業的人,除了身體上的健康,還得要注意心理上的健康”歐景博眉頭緊蹙,同時又覺得自己的眼前一陣暈厥。
溫若黎一直在旁邊聽著這兩個人的談話,她扯了扯歐景博的衣角,歐景博平時不是這樣與人講話的。
“你是不是有些醉了?”
溫若黎一直都知道歐景博酒量不佳。
歐景博無奈的笑了笑:“對,對不起,我是有些冒失了,那麽你到底是做什麽的呢?”
中年男子笑了笑:“不妨事,不妨事,我告訴你,你我就替你保密吧,正好我們從這裏相遇也是極其又緣分的一件事。”
歐景博十分感興趣,於是點了點頭。
“我是在醫院工作的,是一名醫者。”
中年男子說著,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了一張工作證。
歐景博有些吃驚:“你是婦產科的醫生啊!”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把一塊巧克力蛋糕塞到了自己的嘴裏。
因為萬人廣場上來參加這個求婚宴會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吳讓和肖淼淼兩個人去敬酒也早就不見了蹤影,所以,溫若黎覺得這個宴會上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腰肢酸軟的她一直在想浩洋集團的事情。
若不是這微風吹的她神清氣爽,恐怕現在她早就想回去了,可肖淼淼是溫若黎的好姐妹,她無論如何一定要撐到散場,所以,溫若黎便一直聽著歐景博和這個中年男子在一邊談話。
“對了你知道我們市區的最南端的一個醫院嗎,我就是在那裏麵工作的。”
歐景博自小對醫生這個職業十分的敬重,如今,自己和溫若黎結婚也有一段時間了,其實歐景博一直都想和溫若黎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寶寶。
於是,借著酒勁,歐景博小聲的對這個中年男子說:“您是婦產科的醫生,若是我們兩個人想要早些要寶寶的話,您是不是也有辦法?”
歐景博覺得自己的心從來都沒有這樣焦急過。
本來,溫若黎在一邊,正想把一個水果塞到自己的嘴裏,不曾想,一聽到“生寶寶”這三個字,溫若黎突然嗆到了自己。
看到溫若黎狼狽的樣子,歐景博知道此時的她有些緊張了,於是寵溺的摸了摸溫若黎的頭發。
“什麽?你們結婚這麽久都沒有懷上寶寶嗎?”中年男子看樣子有些吃驚,“我倒是有辦法的!”
溫若黎聽著這個中年男子說話有些不懷好意,於是把頭轉了過來。
“說吧,你是到底有什麽辦法呢?”
思來想去,中年男子最終沉默了。
歐景博知道,或許這是醫學秘密,不能夠輕易得知的,但是溫若黎隻是覺得歐景博今天很是奇怪,其他的一點兒都聽不進去。
“怎麽?看樣子你是想逼迫我生孩子?”
歐景博被問了這樣的話,心裏不是滋味,他也不想給溫若黎增添什麽壓力,於是紅著臉吞吞吐吐的說:“其實,其實也沒有這麽想,隻是覺得若是多一個人的話,我們兩個的生活將會更加的精彩,你覺得呢。”
隻見,這位中年男子突然笑了笑:“我看你們小兩口還是比較年輕,其實醫學上的這些事情,最好是不要提及的,不過你要是真的好奇的話,我可以講給你聽,反正我們兩個比較投緣。”
說著,中年男子把桌子上的酒一飲而盡。
溫若黎越想越覺得奇怪。
“嗬嗬,一派胡言。”溫若黎的心中全是自己的浩洋集團,對其他的一些事情現在都不感興趣。
歐景博便和那個中年男子在一邊你一言我一語的談論著。
歐景博不知怎麽的,以前十分謹慎的人,現在卻對這個中年男子十分的信任。
“其實你真的應該去求一下神靈,那個地方在我們國家的最北端,但是寸草不生,十分荒涼,不過,每次到那求子的人,都可以不出一個月就求來,真的是一個奇跡。”
歐景博有些半信半疑,他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對於這些鬼神之說真的有些不相信。
可是,中年男子還是一直喋喋不休的對歐景博說著,引起了溫若黎的反感,可是溫若黎四處張望,也不見吳讓和肖淼淼的影子。
“在那個地方確實有神靈,那裏有一個十分秀麗的湖,即使外麵的天氣再寒冷,也總是不結冰,你說神奇不神奇。”
說著,中年男子笑了笑。
歐景博聽了之後很是吃驚:“那應該怎麽去。”
誰知,這位中年男子的臉上有些複雜。
溫若黎在一邊十分的嫌棄,她是真的有些聽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