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隻要不劇烈運動,也不用天天躺**,醫院裏的小護士看他太嚴了。
秦苒沒回消息,傅希澤想著反正沒什麽事,就趁家裏人不注意偷偷溜去了醫院。
傅君臨看到他開車走了,就打了個電話:“跟著他,看他去做什麽。”
…………
秦瑤自從那日看見了傅希澤,白天黑夜想的都是他,沒事就在醫院裏到處轉悠,希望能再見上一麵。
傅希澤目不斜視地走進長康醫院,突然被一個女人撞了一下。
那個女人跌在地上,嘴裏還哎呦哎呦的。
碰瓷兒?
女人朝他伸出手:“能拉我一下嗎?”
他低頭就看到這個女人豐滿的胸部露出了一半,頓時眉心聚攏,退後兩步:“你自己起不來嗎?腿斷了?”
看來這招不好使,秦瑤換了個風格,直接站起來,伸手撩了下自己的大波浪,一雙桃花眼鎖定了他,直截了當的說:“帥哥,我看上你了,睡一覺?”說著,她挺了挺胸,眼神曖昧。
傅希澤反感的蹙眉,不欲跟她多言,抬腿直接繞過她。
哇,大長腿!秦瑤在背後流口水,快步跟了上去。
從來沒有男人能這樣,看一眼就令她心動不已!
真是禍水級別。
秦瑤舔唇,這男人必須是她的。
傅希澤懶得理她,攔住了一個路過的護士問:“秦苒秦醫生在哪個病房?”
“您要看診嗎?秦醫生的號很難掛的。”
小護士看到他的長相,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要不您留個電話,秦醫生那邊有加號的話,我再聯係您。”
“我問她在哪個病房,她前幾日不是胳膊摔傷了嗎?現在好些了吧。”
秦瑤在後麵聽到這個男人居然是找秦苒的,語氣還挺關心,就湊過來說:“你找秦苒啊,你找她幹嘛?”
她看上的這個男人,不會是喜歡秦苒吧?
仔細打量著傅希澤,秦瑤忽然發現,這個男人除了長相很好,貌似還是個有錢的公子哥兒。
那一身高訂衣服,在她的眼光看來絕對價值不菲,可能價格比得上她的愛車了!
“對,我找秦苒,你知道她?”傅希澤總算正眼看了她一回。
秦瑤懷著心思上前搭話:“我是她親妹妹,秦瑤。”
聞言,傅希澤多看了她幾眼:“你姐現在人呢?”
“當然在診室坐診啊!我姐現在要多賺錢。”
“她受傷了還工作,出什麽事了?”傅希澤問,好像這兩天發生了什麽他不知道的事情。
秦瑤眼珠一轉,可憐兮兮道:“唉,我媽前些天出車禍了,而且家裏公司也快倒閉了。”
看著傅希澤認真聽的模樣,她眼底閃過一抹得意,繼續給自己加戲。
“這邊費用高,我和我姐姐都發愁死了,最後我隻好把自己的愛車抵押了,這才湊足錢給媽交上醫療費。”
“可這也僅僅是一個月的費用而已,如果媽再不醒,我是真的沒辦法了,我媽就要讓醫院掃地出門了。為了賺點錢,我姐打著石膏還上班呢,看得我真是好心疼……”
說到這,秦瑤話一頓:“先生,你千萬別告訴我姐姐這些,因為我騙她說我可以湊夠錢,不想讓她再操心了。”
她擦了擦擠出來的兩滴淚:“說起來,要是這個時候有人願意借給我們錢,幫我們渡過難關就好了。不然到時候我們的房子被銀行收回,真的要睡大街了。”
傅希澤聽她說完,眸色變得幽深,沉聲道:“帶我去見你姐。”
家裏出這麽多事,這些天秦苒一定背負著很大的壓力,卻什麽都沒跟自己說。
身為情場老手,現在秦瑤幾乎可以百分百確定,這個男人喜歡秦苒了。
如果能讓這個人給公司注資,那她就可以繼續做千金大小姐過瀟灑日子了。
傅希澤去男科那邊,說要找秦苒,護士問他有沒有預約或掛號。
“有,前幾天預約了男科檢查。”傅希澤拿出了自己當時的預約單。
護士帶著他過去,男科診室裏排隊看診的人還不少。
秦苒抬眸看了他一眼,好像是太累了,臉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公事公辦道:“門關上,褲子脫掉。”
傅希澤眉毛一挑,戲謔道:“秦醫生每次都這麽急的嗎?”
“著急的是你吧!你腰上的傷還沒好全吧,就來做檢查。”
傅希澤笑了笑,一邊解開自己的皮帶,一邊說:“秦醫生是在關心我嗎?秦醫生你也受傷了,一隻手可以嗎?”
秦苒冷哼一聲,熟練地戴上橡膠手套。
扯著他進了耳室,將病床前的簾子拉好:“姓傅的你可要點臉吧!”
他站著,女孩在他麵前蹲下去,這個體位……傅希澤沒來由的一陣激動。
“雖然不是第一次在你麵前脫褲子,我還是挺害羞的。”他擺出一副忸怩的樣子,睫毛像蝴蝶的翅膀,忽閃忽閃。
秦苒站起來看他一眼,突然噗的一聲笑了,臉上醫生的威嚴不複存在,這廝總能讓她破功,:“你裝什麽呢,以前給你做檢查的沒女醫生嗎?”
“就你一個。”傅希澤羞澀地說。
“你可以考慮去做一名演員,真的。”秦苒真誠的建議道。
接著,秦苒讓他躺在**,拿出之前給他預約的儀器。
“敏感度測試,有感覺了就說。”
傅希澤看著她俯身,臉正對著自己下麵。
秦苒看著儀器上顯示的結果,收回了手。
站起身,脫掉手套道:“還行,你的情況並沒有想的那麽糟糕。”
傅希澤沒說話,其實,剛才他對儀器的感覺,還不如對秦苒溫熱呼吸的感覺強烈。
接著下一項檢查。
“……剛才按壓到這邊的時候,你還是是有一點反應的。說明軟組織並沒有完全斷裂,局部神經也有恢複的可能。”
說完,秦苒出了耳室。
傅希澤平複了下內心的燥熱,穿好褲子。
然而耳後那片的紅暈卻怎麽也無法短時間內消退。
“我這邊幫你先開點藥,有內服也有外塗的。”秦苒已經在開單子,一本正經叮囑,“你記得按時用藥。一個星期以後再來複查。”
傅希澤接過單子,瞄了一眼。
他意味深長道:“秦醫生果然不愧是男科聖手,看來我的終生性福就靠你了。”
秦苒涼涼瞟了他一眼,沒說話。
傅希澤看著她單手工作很不方便,打著石膏還忙著賺錢,內心湧起一陣憐惜。
“麻煩你先出去,到一樓拿藥!”秦苒低著頭翻看下一個病人的病曆,不理他,指著門外,“我還有病人在外麵等著,沒時間跟你閑聊。”
他將單子收起,拿出手機:“那我們微信聯係。”
走到門外,傅希澤原本輕佻的臉色就是一沉。
雖然看起來和平日沒什麽不同,但他能敏感的發現秦苒的眉宇間有一股憂慮。
她有心事。
回家路上,傅希澤看著後麵一直跟著自己的那輛車,眸色幽深。
傅家別墅。
傅君臨坐在沙發上,對身邊的劉慧說:“去醫院了,做了個男科檢查。”
兩人思考著最近傅希澤的所作所為,妄想從中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劉慧看起來年齡並不比傅君臨大多少,兩人坐在一起說是母子,其實更像姐弟。
這時傅希澤從外麵進來,神色清冷。
“你這是去哪兒了,說好在家養傷呢?又不聽話。”屋裏兩人急忙收斂了深沉的神色,擔憂地看著他。
傅希澤皺起了眉,不滿道:“大哥,派人跟著我是為什麽?”
劉慧神色一變,急忙為傅君臨辯解:“哎呀你大哥還不是擔心你,上次讓人追殺,背後的凶手還沒抓到……”
“我自己有保鏢,以後別跟蹤我了。”說完,他就上樓了。
大哥從小就很關心他,但現在他都成年了,這種過度的關心讓他有一種被窺探隱私的不適感。
客廳裏,傅君臨突然說:“我想起來了,給他做檢查的是男科醫生秦苒,上次在醫院救了他的也是這個秦苒。”
劉慧小聲道:“這個秦苒是他的人嗎?”
傅君臨搖搖頭:“不清楚。”
他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查一下秦苒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