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損友團們沒什麽事,都變著法的對付蔣家。
看著蔣家要亂成一鍋粥了,他們準備開個慶功會。
傅希澤還給秦苒發了條微信:我夜觀天象,最近將有喜事臨門。
秦苒:什麽喜事?
傅希澤:等著看唄!
媒體最是會見風使舵,許霜查到蔣雲浩是秦苒前男友,分手後還來鬧過,也被傅希澤撞見過,就猜想背後可能是傅希澤做的,但她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秦苒。
如果傅希澤沒有說,那就是不想讓秦苒知道是他做的,自己何必多嘴呢?
許霜又查到那些作對的企業都是跟凱潤有點有關係的,基本上都是傅希澤的損友們家裏的產業,看來蔣家是惹了大麻煩了,於是許霜也就放心大膽的挖掘起了蔣家的大新聞。
翌日清晨,天剛剛蒙蒙亮,蔣家就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各大報社的頭版頭條上麵寫滿了蔣氏近年來各種偷稅漏稅的負麵新聞。
蔣雲浩翻看著新聞,明明白白幾個大字:“所謂丁原集團,就是違法犯罪集團!”
蔣家人知道這肯定是惹了誰被報複了,很快,他們就把闖禍的人定位到了蔣雲浩身上。
“你這個兔崽子,整天在外麵亂搞,這下惹出亂子來了吧?”蔣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罵道,好像瞬間蒼老了十歲。
雖然不知道具體是怎麽惹了人家,但他知道蔣雲浩私下裏一些事情,就不是個省油的燈!
明麵上是蔣家對頭,李家利通集團發的稿子,但背後肯定還有其他人。
李家一直都和蔣氏是對頭不錯,但是這麽多年,兩家相互製衡,誰也不敢下狠手,但突然間冒出的這些證據,一定有人在背後給李家撐腰。
蔣雲浩被劈頭蓋臉一頓罵,半個字都不敢還嘴。
蔣雲浩找人裏查了查,便直接去了博愛醫院找秦苒。
“你怎麽來了?”秦苒正坐在自己診室裏看病人,斜睨了蔣雲浩一眼,冷聲問道。
蔣雲浩突然直接衝著秦苒奔過去,雙手拍在辦公桌上,瞪著她問:“秦苒,你說實話,這背後是不是你搞的鬼?”
秦苒慌忙站起身來,雲裏霧裏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你搞什麽?我搞什麽鬼?”
“我都查清楚了,背後就是傅希澤那幫朋友們幹的好事,這是要讓我們蔣家破產嗎?他真是小心眼,惡毒的不行,秦苒,你跟著這樣一個男人能有什麽好果子吃?”
“如果你再不讓他停手的話,我們家就徹底完啦!”蔣雲浩盯著秦苒,眸子裏腥紅一片。
秦苒想起最近隨意掃到的丁原集團新聞,突然明白了:“你們這些商場上的事情,我怎麽懂,蔣雲浩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自己經營出問題就來找女人麻煩?”
這時,蔣雲浩手機又響了,那邊是家裏人大聲斥責他:“你趕緊給我想辦法解決這件事,就算是跪在地上求人,也要把事情擺平了,現在咱家的股價已經跌到沒眼看了,你要是再不解決這件事,馬上就把你的繼承人身份換掉,從今以後你不再是蔣家繼承人,你的銀行卡全都要被停掉!”
“爸,爸,爸!”蔣雲浩慌忙喊了幾聲,那邊的人卻已經無情的掛斷了電話。
他爸在外是有私生子的,雖然如今蔣家就自己一個男丁,可真需要的話,從外麵抱回來一個不是不可能,他是被爺爺欽定的繼承人,爸爸則一直更喜歡哪個私生子,如果因為這件事丟失了繼承人身份——那絕對不行!
蔣雲浩再次看向秦苒,厲聲質問道:“你都聽見了吧!我家裏人不讓我繼承家業了,秦苒,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是這麽惡毒的一個女人,你這是要毀了我啊!”
看他這麽慘,秦苒有些觸動,但仍舊皺眉道:“你倒黴歸倒黴,不好往我身上潑髒水吧,我哪有能力把你們家公司搞成這樣,我隻是一個小醫生而已。”
蔣雲浩看她還是裝傻不承認,於是突然臉一變,雙膝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苒苒,你大人有大量,之前的事情都是我的錯,求你放過我們家吧!你知道主要是李家利通集團對付我們的,雖然我們和李家是對手,他們平常沒這麽狠的,這次他們和好多企業聯合起來了,背後的就是傅希澤那幫好朋友們的產業啊!他這是一定要拿蔣氏來替你出氣呢!”
秦苒屏退了所有的病人,這才聽蔣雲浩詳細地講了一遍情況,臉色也變得越發難看。
難道真的是傅希澤?至於這樣做嗎?秦苒隻覺得頭大,眼看蔣雲浩平常那麽要臉,現在跪在地上哭著求人,應該也不是騙她。
“你先回去,我問問傅希澤是怎麽個情況。”
蔣雲浩還想留下看著她打電話,秦苒生氣道:“我要幫你也要等下班,外麵的病人不看病了嗎?”
“他們不看病會死嗎?你不幫我搞定這事,我的人生就毀了呀!”
這時外麵一個小護士突然叫道:“有個急診,點名要您出診,秦醫生,您快來!”
秦苒馬上跑出去,對小護士吩咐道:“把這位先生請出去,他不是來看病的。”
那就是來鬧事的了,小護士看向蔣雲浩:“您回去吧,現在是上班時間,秦醫生不處理私事。”
眼看蔣雲浩還要鬧,護士已經叫來了保安。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蔣家的大公子,丁原集團——”
護士臉色冷漠如寒冰:“我管你是誰,我們院長還是凱潤集團總裁親哥哥,傅家大公子呢!”
因為傅君臨,博愛醫院的人都很有底氣,不怕惹事。
聽到凱潤集團,傅家這幾個字眼,蔣雲浩一下子怕了,灰溜溜走了。
秦苒下班後第一時間就給傅希澤打了個電話。
蔣家廢了一半,他們一群損友正在舉辦慶功宴。
其實也不隻是為了幫助傅希澤出氣。
“本來就看蔣家不爽很久了,現在咱們可是分了不少油水啊,要是能把蔣家吃下去,嘿嘿嘿!”
他們也看上了蔣家的產業,想把它分食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傅希澤看到秦苒打了電話過來。
是表揚自己的吧!傅希澤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對著大家做了個噤聲的姿勢。
晏海青他們一副看熱鬧的樣子,等待著傅希澤秀恩愛。
“喂?”
“傅希澤,你老實跟我說,打壓蔣氏是你做的嗎?如果是為了我的話,請你馬上停手,我不需要你這樣為我出氣!”秦苒冷靜中帶著不滿的聲音響徹整個包廂。
旁邊幾人麵麵相覷,傅希澤一時間也愣住了,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你在說什麽?蔣家出事是他們自作孽,跟我有什麽關係。”見勢不好,傅希澤立馬裝作一問三不知的樣子。
“今天蔣雲浩都親自來找我了,他說都是你和你朋友們做的,難道跟你真的沒關係嗎?”秦苒冷聲質問道。
傅希澤看了看身旁幾個人,看來這件事是糊弄不過去了。
“好吧,這事兒是我做的,但蔣雲浩也是罪有應得,誰讓他欺負你的,要怪就怪他自己作孽!”傅希澤厲聲說道。
秦苒歎了口氣說:“那也是蔣雲浩一個人的事,你犯得著對蔣家出手嗎?”
“那他蔣雲浩也是蔣家人養出來的混賬東西,養不教父之過,這就是他們的下場!”傅希澤垂下眸,瞳孔布滿了陰鷙。
秦苒要給他的邏輯跪了:“你以為你是皇帝嗎?還搞古代連坐那套,你對付蔣雲浩就算了,針對蔣家實在是有點過分了啊!”
傅希澤氣得掛斷了電話,狠狠地將手機扔到了地板上。
原本樂嗬嗬的幾個兄弟,見狀也都收起了笑容。
“希澤,怎麽了?”晏海青小心地問道。
“她說我太過份,說我是皇帝,搞連坐,嗬嗬!”傅希澤一臉不服。
其他幾人麵麵相覷,大概明白了,就安慰道:“這還不是為她好嗎?怎麽不理解你?不知好歹……”
傅希澤突然抬頭,陰鷙道:“把你的那四個字收回去,我不準別人這麽說她。”
看傅希澤這麽維護秦苒,其他人也不好多說什麽:“那這件事她怎麽知道的?”
“應該是蔣雲浩去找她,告訴她了,讓她來跟我求情。”傅希澤抬起頭,淡淡地說道。
“嗬,蔣雲浩這小子膽子不小啊,還敢去告狀!男人的事男人們解決,他去找女人算什麽,真是沒出息,看我不給他點厲害嚐嚐!”晏海青的暴脾氣瞬間繃不住了。
其他人紛紛附和,要蔣雲浩再慘一點。
傅希澤卻搖搖頭說:“算了吧,別主動去做什麽了,被秦苒知道又得鬧。”
“放心,兄弟,之前是不知道你家秦醫生居然很講道義,這次絕對做的隱蔽。”
傅希澤也沒心思慶功了,跟大家道了別就走了。
自從這事之後,蔣雲浩是連家都不敢回了,生怕父親一見到自己,氣血上頭,剝奪了繼承人的位置。
況且現在還性功能障礙,找的大夫沒有幾十也有上百了,都說是不能好了。
這件事要是被家裏知道,那繼承人的位置就徹底沒戲了。
他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