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訓練場還是哪裏?”鄭天睿見刑風答應下來的問道,他決定要給這個不長眼的小子一個永久的教訓。他對自己的身手還是非常的有信心,當初在普通部隊的時候他的身手也是能一個人打一兩個班士兵的狠人,而且更是蟬聯的好幾年的集團軍各人格鬥冠軍。他覺得自己對付一個區區的刑風他自然是手到擒來。
“這裏也蠻寬敞的,你們退開點就這把”刑風還是麵帶微笑的說道。同時示意林劍軍和韓成白立峰三人退開點。
“好,小子別後悔!”鄭天睿退開幾步活動了一下手下。
“你來吧!”刑風還是笑眯眯的蔑視的向鄭天睿勾勾手指。
“喝!”鄭天睿怒吼一聲,碩大的拳頭猛的向刑風的胸口襲來。鄭天睿已經用盡了全力,這一招是他的殺招,這一拳後麵他還有諸多招式的變化,每一個招式都他一招殺招,以前對於這一招鄭天睿很有信心,對他這招沒有防備的人往往非死即殘。反正他也是完蛋了,能拉一個墊背是一個。
“瘋狗!豬是怎麽死的”這個時候站在大隊長辦公室門外的黑鷹小隊的隊長毒蠍突然對瘋狗小隊的隊長瘋狗說道。
但是毒蠍的話還沒有落下,大隊長的辦公室裏麵突然一道人影如一個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從辦公室飛了出去,然後重重的摔到了地上,掙紮了幾下,然後就徹底昏迷過去沒有動靜了。
大家仔細定睛一看,飛出去的是鄭天睿,隻見他的臉上有著一個碩大的軍靴印,他盡然是被刑風一腳踹出去的。
“當然是笨死的”瘋狗看著倒在地上鄭天睿理所應當的說道。
國安某基地
秘密審訊室。
“蔣洪濤!你還不交代,蔣震陽到底是在哪裏”一個中年陰沉著臉的男子對著被綁在審訊椅子上,帶著手銬的蔣洪濤吼道。
“我不知道你門在說什麽,我說過很多遍了,我不知道什麽他的下落,我也從來不知道什麽間諜活動”蔣洪濤雙眼通紅麵色蒼白的確還是強打起精神的說道。
幾天之前他在自己的家裏和蔣雲麗莫名其妙被一群國安給羈押到了這裏之後,他和蔣雲麗就被分開了,他一直被關押在這裏,幾個晝夜幾乎都是在沒晝夜的審訊他們,先是要他說出蔣震陽的行蹤,而後又是要他承認他和蔣雲麗參與的一大堆他聽都沒有聽說過的什麽間諜活動。
對於這些國安提出莫須有的罪名蔣洪濤當然是全盤否認了,首先對於蔣震陽的行蹤他是真的不知道,而且打死他也不相信,從小教育他和蔣雲麗要付出有正義感的父親會是間諜。而對於那些莫須有的他聽都沒聽過的間諜罪名他更是不可能會承認了。
“你還嘴硬!我看你能堅持到什麽時候”那個審訊員瞪著眼睛說道,在他眼裏蔣洪濤是他至今位置見過的最硬的骨頭之一,他已經連續審訊了幾天各種手段都用上了盡然還是沒有絲毫的進展,他甚至已經是用刑了,但是這個蔣洪濤盡然還是沒有絲毫的鬆口,甚至就連隔壁審訊室她的妹妹蔣雲麗也是和他一模一樣沒有一絲的鬆口。
別看現在蔣洪濤好好的坐在那裏,身上一點的傷痕的都沒有,但是他已經接受了不下於十種以上的刑法的拷問。而在國安局內部至少有幾十種能在人體身上不留下傷痕的刑訊卻能讓人身生如死的刑訊手段。
能扛下其中十種以上刑法,還能不鬆口的人這可是相當的少見。而蔣洪濤現在此時赤紅的雙眼,蒼白臉色卻是能說明他此時無論是心裏還是生理都是達到了崩潰的邊緣了。
“你們到底是想知道什麽,我……我真的不知道”蔣洪濤看著審訊的人員虛弱的說道。
“看你能扛到什麽時候,你會有開口的時候”那個審訊員臉色黑了下來,看來還要繼續用刑,以他幹審訊這一行多年的經驗,他自然能看出這個蔣洪濤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已經達到了崩潰的邊緣,在加把勁也許這個家夥就交代了,他打算蔣家兄妹兩人他先從蔣洪濤這裏突破,然後在去對付蔣雲麗,蔣雲麗比這個蔣洪濤更難纏。
而至於他刑訊的手段是否對蔣洪濤的身體造成什麽不可恢複的傷害就不是他考慮的範圍了,在他看來間諜就是該有這個下場
“砰”這個時候審訊室的大門突然被人用力的打開了。
“什麽人”這個審訊員不滿的看向來人,他審訊已經到了關鍵時刻這個時候最忌諱有人來打擾。
“放人!”來人是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三十多歲臉色黝黑的男子,而他後麵則是站著一個穿的普普通通的老者。
“你是什麽人”審訊員喝道。
“六級國家安全人員!我要帶走他!”穿著風衣的男子從懷裏摸出了一個證件仍在這個審訊員的桌子上
“六級安全人員”看到桌子上的證件這個審訊員眼睛微微的一縮,這個家夥的級別可不低,盡然比自己足足的高了四級,自己才是二級國家安全人員。但是單憑這個他卻是不能讓他把蔣洪濤帶走:“對不起,上級的命令,任何人不能帶走他,他很可能是境外*組織的滲透進來的間諜,你不能帶走他。”
“你並沒有任何的證據,而且我就是你的上級”那名穿風衣的男子霸道的說道。“我不管他是不是間諜,這張是赦免令,上麵有你們國安一號的簽名,現在我要你立刻釋放他”風衣男子又拍出了一份文件在桌子上。
“你是軍方的人?”那名審訊員掃了一眼桌子上的赦免令突然明白了什麽。
“我的身份是國家二級機密,不是你的身份能知道的”風衣男子麵無表情的說道。同時揮揮手示意身後的老者去把蔣洪濤的手銬解開。對此這個審訊員雖然黑著臉,但是並沒有阻止,因為他發現桌子上這張赦免令是真的,上麵的的確是有國安係統的一號的簽名。
而作為國安成員,他知道最近安全部門裏麵的震**,知道上頭好像是在清理內部。而以他的眼光自然也是能看出眼前的這名男子的做派應該是軍方的人。
蔣洪濤看見外麵有人來要帶走自己,抬起他布滿了血絲的眼睛看了一下來人。隨即他愣住了,因為來的兩個人他都認識,盡然是和他們分別了一個多月的刑風和刑軒儒。
“嗬嗬!年輕人我們又見麵了”刑軒儒站在蔣洪濤麵前露出了一個笑容,而後伸手隨手的朝著蔣洪濤手上的手銬一抓,蔣洪濤手上的手銬就不知道怎麽的脫落了。
“怎……怎麽是你們?”蔣洪濤虛弱的說道,“不是我們,你就要交代在這裏了”刑軒儒伸出手把蔣洪濤扶了起來,但是即便是有刑軒儒扶著,虛弱的蔣洪濤在站起來的瞬間也是差點摔倒,可見他此時身體的虛弱的程度。
“怎麽很意外是把!”刑風回過頭看著蔣洪濤看著自己露出了一個笑容。“先帶你出去,有話一會兒就說”
“我們去哪?”蔣洪濤看著刑風語氣很虛弱,而且看向刑風的眼神非常的複雜,他何曾想到自己和刑風的身份會如此大的轉變,刑風從他曾經和憎惡的毒販身份,一下子轉變為什麽國家六級安全人員,而且還是什麽軍方的人;而自己則是淪為一個間諜的兒子,還涉險參與間諜活動,還是一個境外*組織滲透進來的間諜。這讓曾經正義感極強,嫉惡如仇的有點不能接受。
而且最諷刺的是他曾經發誓要把他繩之以法的毒販,卻是他把自己從這莫名其妙的審訊當中給救了出去。
“刑風你要帶我去哪裏”蔣洪濤看著蔣洪濤虛弱的說道。
“去隔壁,把你妹妹帶出來之後,然後帶你離開這個鬼地方”刑風說道。
說話之間刑風已經直接的走出了這間審訊室又是一腳踹開了隔壁的審訊室。
五分鍾之後,刑風又把同樣被審訊了好幾天的蔣雲麗給帶了出來,讓刑風意外的是蔣雲麗此時的狀態盡然比蔣洪濤好了很多,雖然她也是如蔣洪濤那樣白色蒼白兩眼布滿了血絲,但是她卻是沒有虛弱到蔣洪濤那樣走路都需要人來扶,刑風解開了她的手銬之後,她自己就跟在刑風後麵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
“小妹,你沒事吧!”蔣洪濤看到蔣雲麗顧不得自己的虛弱,感覺關心的問道,可以看的出來他真的是很關心自己這個妹妹。
“沒……沒事!”蔣雲麗搖了搖頭說道。
“唉!我說小風,你怎麽這麽呆呢?還不趕緊扶著小蔣,有話我們先離開這個鬼地方再說”刑軒儒看了看臉色蒼白的蔣雲麗,又看了看麵無表情的刑風,自己兒子有些方麵還真的是呆啊!這麽好的機會怎麽不把握呢?
以刑軒儒的眼光和閱曆自然是看出了蔣雲麗對刑風很有意思,這麽漂亮的一個女孩,刑風怎麽一點也不知道把握。和自己當年怎麽差那麽遠呢?刑軒儒暗中在心裏搖了搖頭。
(今日接著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