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五百章 變節
不怪韓過這麽激憤。
整個舞蹈韓過就是帶著那樣劈腿給他劈懵了的情緒都還印象深刻記憶猶新。一開始的指針舞步，後期即將結束的兩兩一對p舞步還都不重樣。甚至中間第一段和第二段間奏時候很可愛地不倒翁舞步都是一個經典舞步大集合。
配合少時的好身材還有顏讚，配合這首歌的上乘水準和質量。天衣無縫真的。如果換上合適的，正式的服裝表演。一定會超級成功。甚至大出韓過的意料就是每當歌手巔峰期過去後的歌曲難得有很不錯的作品。
歌神學友哥都是如此。後期漸漸的沒有太多很經典的歌了。雖然唱功依舊。而idol，少時也是。《s》之後的幾張專輯主打歌都一般。再沒有了之前主打的個性和靈性。韓過都慢慢接受是因為這是必然現象基本。
但沒想到第五張專輯兩首主打都這麽帥。質量旋律舞蹈。如果發行一定會大發。
可是……你為什麽要劈腿呢？
你們為什麽要劈開你們白皙豐腴的美腿呢？！
“又不是我們自己編舞，幹嗎這樣啊？”
葫蘆瓶的亮晶晶看著韓過嘀咕一句，別過頭發算是抱怨。韓過歎口氣，啟動汽車開出停車場。
好吧這也的確不怪她們，畢竟編舞不是她們編的，她們也沒有選擇的餘地。所以韓過才歎息，又沒法多說什麽。此時已經是下班，蹭車一族葫蘆瓶女士已經坐在她的蹭車專座上係好安全帶支著頭在窗邊看著韓過皺眉。
因為上車開始他就一副厭世落寞的臉。想笑又扳著不能笑，不然他的那張嘴一定又要說出什麽。
“韓國的idol，尤其的真是……”
韓過沉默一會，轉到主路皺眉：“你們什麽都接受？不管什麽安排都是？就這麽聽話一點反抗的念頭都沒有？”
徐賢失笑看著他，不一會開口：“可你也不能保證自己是對的。怎麽反抗？以什麽理由？”
韓過一愣，半響恍然點頭：“我還從來沒從這個角度考慮過。”
徐賢笑著：“是不是你們不了解的時候，總會想著idol都是被公司壓榨的，**的。欺負的？”
韓過嗬嗬笑著：“至今都是。”
“嗬。”
徐賢輕笑，半響別過頭發，看著韓過：“不可能沒有對立的時候，但隻要還留在公司。基本上都還是同一個立場。公司是為了賺錢，而idol是為了實現自己的人生目標社會價值……”
“和賺錢。”
韓過看著徐賢：“我替你補充了天使。”
徐賢偏頭笑著，轉頭亮晶晶閃他一下：“內！和賺錢！”
韓過嗬嗬笑著，徐賢沉默一會，看著韓過：“所以立場一樣。就算中途會有些分歧，但……”
“我不信去年也是！”
韓過突然打斷她：“1月1日開始到今年4月20日。加起來這是多久？中途斷斷續續的，各種曝光戀愛。”
徐賢笑著低頭，不一會看開口：“我沒曝光啊。”
韓過咧嘴轉頭打量亮晶晶：“你當自己是少時最後的ae嗎？”
徐賢笑著不說話。
韓過一頓，突然歎息搖頭：“但你也的確是。果然這一切都是運作啊。”
徐賢靠在一邊笑著：“主要是我也沒什麽可曝光的。”
韓過沉默，半響嗤笑一聲：“誰知道呢？”
徐賢驚訝：“你不信？”
韓過打量徐賢，不一會搖頭：“idol都是最大的騙子！”
“哈！摸呀？”
徐賢低頭笑出來，別過頭發看著韓過：“距離產生美吧？太接近idol熟悉之後，就會發現很多不美好的一麵？”
韓過嗬嗬笑著：“是所有的，不是一麵。”
韓過讚歎：“素顏啊……”
“哈哈。”
徐賢拍手低頭大笑。半響吸了口氣臉頰微熱看著韓過：“內~”
甩了下頭發，徐賢靠著一邊，不一會疑惑開口：“你對idol的了解，來韓國之前不是都大致清楚嗎？”
韓過疑惑：“我清楚什麽？”
徐賢想了下，開口示意：“就是你自己書裏寫的。練習生時期的生活，出道準備，出道前後，然後是開始活動。這些過程大致都是真實的。細節有些出入而已。”
韓過恍然，隨即笑著：“我寫是這麽寫，但我是按照你們最漂亮麵孔想象落筆的……”
徐賢輕笑不說話。
韓過停頓一會。平靜開口：“以後我們不要討論這本書了好嗎？總覺得不太自在。”
徐賢疑惑笑著：“我都很坦然，你是心虛嗎？”
“那你說呢？”
韓過皺眉：“當著徐賢的麵談論我自己寫的有徐賢真實人物角色的書的情節，這樣真的好嗎？”
徐賢看看韓過，微微皺眉抿起嘴角。雖然沒說話，但顯然還是有很多不解。不過見韓過不說，徐賢當然也沒那個想法一定要提。隻是好奇的事，顯然很多。比如……
“你是怎麽能記得那麽多？”
徐賢開口：“比如誰什麽時候加入公司做練習生，甚至中學在哪都清楚。”
韓過平靜笑著：“就好像老師備課一樣。他想要學生能聽懂看懂明白他講的課，自己就得熟知。而我也是。要想寫得是一個完整嚴密的故事，就絕對不能有bug。至少要能合理合乎邏輯的圓過去。那我都不知道她中學在哪上的，就亂寫她是首爾人，這能行嗎？”
這個她沒說是誰但是徐賢很明白，書裏的女一號。
韓過還在繼續說著：“現在網絡很發達的。搜索引擎輸入幾個字，資料一大排隻要看就行了。寫了將近一千多萬字，想不熟都難……”
“你知道我什麽時候做練習生？”
徐賢突然打斷韓過，歪頭看著他：“在飛機上無意中聽到你能背出我的很多資料，是網上看的嗎？”
韓過愣了一下，平靜笑著：“不是刻意背的。寫的多了熟悉了，就好像筆下的你是真人一樣從過去慢慢成長，當然都是在書裏。起點是你做練習生，終點是這本書完結。那麽過程就是結合你已經被公眾熟知或者記錄公開的資料為脈絡，沒公開的靠猜測或者杜撰。”
停頓片刻，韓過開口：“反正，故事嘛。”
徐賢笑著：“九個人都了解？”
韓過想了想，搖頭開口：“大概吧。程度不一。比如金孝淵我一直以為和你一樣是獨生，沒想到真實接觸才知道還有個弟弟。”
徐賢看著韓過，不一會詢問：“那你知道我哦媽是鋼琴老師？”
韓過點頭：“網上有說是校長。反正知道鋼琴是她教給你的。”
徐賢輕笑：“那你知道我是怎麽做練習生的？”
韓過皺眉：“這還用問嗎？網上都有的。坐地鐵被星探發現了。”
說到這韓過突然笑出來：“不過你當時選拔時候的視頻真的是……唱童謠？！”
徐賢不好意思笑著，不一會看著韓過：“我當時很小啊。”
韓過點頭：“可允兒和你也差不多大，還有孝淵也是。一邊唱歌一邊跳舞，好像是色s和寶兒的。”
“嗬嗬。”
徐賢沒話說了，深吸一口氣，低頭笑著手指劃著車窗：“內~”
不一會之後，徐賢試圖挽回一下：“當時也是沒有辦法。畢竟都是從外麵選拔的，程度愛好都不同。不像現在有了自己的培訓機構的話，係統選拔然後訓練，之後再去挑選就不會出現……啊。”
吱嘎一聲。韓過突然停車給徐賢嚇了一跳。
輕叫一聲疑惑看著韓過，徐賢不解：“怎麽突然停下了？”
韓過愣愣看著徐賢，表情怪異開口：“你剛剛說什麽？如今有自己的培訓機構？”
徐賢失笑：“這值得奇怪嗎？從開辦到現在已經二十年了。發展到有旗下自己的培訓機構很正常吧？”
韓過慢慢轉頭，眯著眼睛出神，不知道想些什麽。
“迪迪！！迪迪！！”
徐賢回頭，因為突然刹車後麵有車已經在按迪。徐賢示意韓過，韓過回過神，啟動汽車重新開走。
徐賢不解看著他：“為什麽這麽大反應？”
韓過搖搖頭，停頓一下，皺眉開口：“對了說回你們的那個舞步……為什麽突然劈腿啊？！”
徐賢負擔笑著：“又來了！還有什麽為什麽？不就是一個舞步嗎？”
打量韓過，徐賢疑惑笑著：“倒是你韓作家，很悲憤很黯然的樣子……”
表情怪異別過頭發，徐賢輕聲開口：“一點都不像你啊。”
韓過驚訝，皺眉看著徐賢：“什麽叫一點不像我？那像我的話該是什麽反應？”
徐賢偏頭笑不說話。
韓過瞪大眼睛，突然反應過來：“你是說像我的話應該流著口水蹲下美滋滋地看是嗎？！”
“哈。摸呀？！”
徐賢笑出來，轉頭臉頰發紅看著韓過。
“你不是立誌讓少時越穿越少給你們國民看嗎？”
韓過語氣一滯，半響轉頭繼續開車。
許久之後，韓過抿起嘴角，眼中閃著淚花。
“我想……是因為我變節了。”
“哈哈。”
徐賢拍手，仰頭捂嘴大笑。
韓過也嗬嗬笑著，車子一路行駛，朝著共同的目的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