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葉秀剛想離開迪廳。到了迪廳門前。好幾輛小車堵在了迪廳門前,從車上下來一群手拿凶器的人們。
我覺得這是衝我來的。那小子一定找人了。我對付一兩個還可以,對付這麽多的人。還真夠嗆啊。
我想跟葉秀逃走,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大哥,就是他。”被我打的那小子對一個大漢道。
天已經很晚了,外麵的路燈還能清楚的看清楚來人的麵容。我也是很模糊的看個大概。從車上下來的人不是很明朗。
葉秀緊緊的攥著我的手。非常害怕的樣子。我感受到了葉秀渾身在顫抖。我小聲安慰著她道:“沒事,有我呢,你別害怕啊。”
“恩。”葉秀小聲說。
“小子,你是不是活膩了,敢打我兄弟。你說怎麽辦吧?”那個漢子道。
“怎麽辦都行。”我硬氣的道。我知道在這種時候,說話千萬不能沒有底氣。沒有底氣,就助長了對手的威風,話是攔路虎一點都不假。
“你道挺橫。把你身後的小妞留下,你可以走人,要不就掰折你的腿。”漢子發狠的說,我這才看清楚,那個大漢是光頭。麵目猙獰。十分可怕。
“大哥,少跟他費話,先揍他一頓再說。”一個瘦子照我迎頭就是一棒子。我快速閃身躲過。回身一腳正踢在了那家夥後心上,他一個趔趄衝出去十多米。
“大哥,這小子好像有功夫。”在迪廳挨我打過的那小子道。
這時候有來了兩輛小車。他們還在增加援兵。
從車上下來幾個人。一個下車就罵罵咧咧道:“我看誰他媽的敢在我的場子鬧事。”
我想壞菜了。弄不好要挨打了,我跟定不是這麽多人的對手、但是我一定要挺住,不能服軟。開弓沒有回頭箭。
“黑哥,就是這小子。”那個光頭男,說。
黑哥?我一驚,難道是我在鋼廠打倒的那個黑哥嗎?不能這麽巧吧?我定睛的凝視來人,借著朦朧的路燈。我迷糊的看到,來的正是那天我的手下敗將黑哥。
“你是誰?”黑哥問。
“是你啊,真巧啊,黑哥,咱們好像有緣,又遇上了。”我主動出擊道。
“你……怎麽又是你啊?”黑哥一愣,然後哈哈大笑,道:“巧,真他媽的太巧了。沒有想到,咱倆又見麵了。”
“黑哥,你們認識?”光頭男問。
“豈止認識,我們還有交情呢。”黑哥道。
“即使黑哥的朋友,那散吧。”光頭男跟他的手下走了。黑哥狠狠瞪了我一眼,也走了。
我看著他們遠去的小車,一塊石頭才落地。
葉秀緊緊抱住我,看來剛剛把她嚇壞了。抱得很緊,過了一會兒她才緩過神來,問:“你怎麽認識那個黑哥啊?”
“就是他捅了我一刀。”我說。其實捅我刀的是黑哥手下的人,但是我不能跟葉秀說的太詳細了。說的詳細,一時半時說不清楚。
“他也太狠了,把你捅那樣。”葉秀生氣的道。
“走吧,回家吧。”我跟葉秀道。
“咱倆去哪啊?”我跟葉秀離開了迪廳,一邊走葉秀一邊問。
“送你回家啊。”我道。
“我不想回家,想跟你在一起。”葉秀道。
“太晚了,你再不回家父母該著急了。”城市的夜晚燈火輝煌。我跟葉秀漫步在這美景中,頓時覺得心曠神怡。
“不嘛,我想跟你在一起睡覺。”葉秀道。
“什麽。你說什麽?”我驚訝的望著葉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