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著夏夢的車,準備去解決鋼廠的事,在途中遇上了一個攔車的中年女人。女人裙裝很新潮。

““兄弟,能送姐去機場嗎?姐打車壞這了。””時髦女人殷切的問。

我上下打量女人一番,女人三十多歲,比我大了很多,但是女人曲線很美,也非常有風韻,

“咱倆不順路啊。”我為難的說。

“你看看我這是趕飛機,要是晚了,飛機就起飛了。你還是幫幫姐吧?”女人懇切的道。

我猶豫了一下,道:“你上來吧。”

“謝謝。”女人拽開副駕駛室的車門坐了上下。

我將跑車從新啟動無意間瞟了女人一眼,女人豐〡腴的大〡腿上,黑色的絲襪十分打眼,在那黑色的包裹裏,隱隱約約閃爍著白色。

“你個大男人怎麽開個女款的跑車啊?”女人很內行的問。

“不是我的車。借的。”我上了往機場的國道。

“今天你真的幫了我大忙了,太感謝你了。”女人激動的道:“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你是幹啥的呢?”

“我叫林楠,在一個企業工作。你那?”我問。

“我叫劉榮,是華強公司的副董事長。”劉榮嫣然一笑道,同時拉開包,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我。

我一邊開車,一邊瀏覽了一下名片。華強公司是個大公司,這位叫劉榮的女人居然是華強公司的副董事長,這是真的假的,我看到名片上的名稱是。

“你拿你手機按照名片上的手機號碼給我打一下電話,我就知道你電話號碼了。”劉榮道。

我拿起駕駛室裏的手機,按照名片上的手機號碼打了過去,愛是你我..劉榮包裏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然後我就關了。

劉榮掏出手機將我是手機號碼存上,機場就到了。

劉榮從包裏掏出了錢,道:“這個你拿著。”

“不,我不能要你的錢。”我道:“你還是收起來吧。”

“怎麽好意思啊,現在油這麽貴。你收著。”劉榮將錢放在了駕駛室上。我慌忙追了出去把錢還了劉榮,道“你要是這樣,我就急了。快把錢收好。”

劉榮看到我這個樣子。隻好將錢收了起來。

“真的太感謝你了,你有什麽困難給我打電話,”劉榮非常客氣的道。

“我會的。你快進去吧,別晚了。”我道。

“好吧後會有期。”劉榮戀戀不舍的向我招手。然後轉身離去。

我再次掉轉跑車向鋼廠駛去的時候,感覺車裏散發著濃鬱的幽香,這是劉榮留下來的餘香。

劉榮真的是華強公司的副董事長嗎?如果真是,那麽她的級別要比夏夢大啊。也難怪劉榮的年齡也比夏夢大啊。

正好我公司有個項目需要跟一家大公司合作。我想找劉榮合作,是最好的夥伴,如果我公司,通過我能跟華強公司合作的話,我的業績就上來了。也許我還會被提拔,自從我當上了這個經理,我的官癮越來越大。

怪不得當官,越做越想大,原來是這個道理啊。

我將車窗放下,關掉空調。車外強勁的風就吹了進來,將我的頭發都吹起來了。這種感覺超爽啊。

綠色的樹木。隨風搖曳。寬闊的柏油路麵,一望無際。我將跑車提速。時速達到了160多。我開始飆車了,幸好這兒沒有電子眼。

我的跑車很快就到了鋼廠,鋼廠似乎沒有有生產。我在門前鳴笛,很久才走出了一位保安,問:“你哪的?”

“公司的,劉廠長在嗎?把門開 開,我找劉廠長。”我道。

“我不認識你,我也不知道你是幹啥的,不能給你開門。”保安道。

我跑車被鋼廠的鐵大門阻隔了。我隻好下車。從小門走了進去,問:“廠子怎麽冷冷清清的,沒有生產嗎?”我問。

“生產個屁,不給保護費,都被人打黃了,”保安道。

“誰這麽厲害啊?”我來到了門衛。

“歪哥啊,還能有誰啊?”保安道。

“你們劉廠長呢,我要見你的劉廠長。”自從上次我跟黑哥打架的時候,跟劉廠長有過一麵之交。我還記得劉廠長。

““你張口一個劉廠長,閉口一個劉廠長的,劉廠長是你隨便見的嗎?,”保安狗眼看人低的道。

““那麽你給劉廠長打個電話,我跟她通話。,”保安楞楞的看著我。

“打啊,看啥啊,”我語氣強硬了起來。我知道對付這樣的保安,就得給他點顏色看看。

“你到底是幹啥的?”保安心虛的問。

“我說過了,我是公司的,快點打,耽誤時間,你付得起責任嗎?”我更加強硬了起來。保安有點害怕了終於給劉廠長打了電話,我沒有想到會在保安這兒浪費時間。

電話打通後,我拿起電話,道:““劉廠長啊,我是林楠啊。”我道。:::::

““誰?”劉廠長一時間沒有想起我是誰來,也是,那天來去匆忙。劉廠長忘記也是在所難免的,不過他要是見到我,準會想起來我來,因為那天留給劉廠長的印象,太深刻了。

我不解釋,就見不到劉廠長,於是我道:“就是那天,我跟黑哥打架的那位,我當時跟夏總來的。”

“記得,你趕緊過來吧。”劉廠長興奮的道。

“可是保安不讓我進啊。”我道。

“你把電話給保安,”劉廠長氣憤的道。

我把電話給了保安,保安被劉廠長罵的狗血噴頭。保安不住的點頭,最後殷勤的打開大門,將我的車放了進去。

到了廠長室,劉廠長熱情的迎了出來。並且熱情的跟我握手寒暄,同時將我領到了廠長室。熱情的給我沏茶。道:“夏總派你來的?

““聽說又有人鬧事了?”我問。

“這不鋼材漲價嗎?歪哥看中了鋼材,所以他想在咱們的廠長裏,白拿鋼材,這種無本的生意,是這些年歪哥發家的根本。”劉廠長無奈的說。

我想歪哥這次不是隻要保護費那麽簡單,他是想整個鋼廠。我問:“工人呢?”

“都不敢來上班了,歪哥揚言,工人要是上班,他就打。”劉廠長道。

“你現在馬上召集工人來上班,我來對付歪哥。我看他能把我怎麽著?”我道。

“你對付他,行了吧,你以為歪哥是黑哥啊。那可是一個人物啊。”劉廠長不信任的道:“不像你想象的那麽簡單,打一下聽到威風就行了。”

“劉廠長,那你說怎麽辦啊?”我問。

“我說隻能妥協,咱們不是歪哥的對手啊。””劉廠長道。

“照你這麽說,咱們就把這個鋼廠送給了歪哥嗎”我問。

“那你說怎麽辦啊?””劉廠長沒有主意的問。

“召集工人開工,”我非常強硬的道。劉廠長驚訝的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