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了起來,剛想走。胡麗一把抱住了我。道:“我不讓你走。”

我一愣。我真的不想招惹處女。我想到了葉秀。其實葉秀的死與我有直接的關係。葉秀是個處女,非常癡情。跟了我以後。我就把她晾了起來。她從沒有怨言,但是在她的心裏,卻是非常憂傷。

我不想讓胡麗做第二個葉秀。胡麗抱住了我。我心一動。隨後我冷靜了下來,道:“胡麗,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我就讓你留下來。我自己在這住害怕。”胡麗抱著我不鬆手。胡麗身上談談的清香。向我侵蝕了過來。

我隻好留下。我坐在了**。望著胡麗那動情的樣子,心情非常快樂。

“胡麗。我留下來咱倆咋睡啊?”我故意的問。

“都在**住。咱倆不睡覺。說話。說一宿的話的。”胡麗天真的樣子跟葉秀一樣,看到胡麗我就想起了葉秀,於是我的心就沉重了起來。

我覺得跟胡麗在**說一宿話也行。不一定對好看的女人就有想法。

“你去洗澡吧。”我道。

“不洗了。”胡麗道。

“那怎麽行啊。多髒啊。”我道。

胡麗聽到我說髒,臉就紅了起來。覺得不好意思起來了。

“去吧。你要是害羞,我出去走走。”我站了起來。

“沒事。你別走。”胡麗道。

“我在這兒,你換衣服不方便。”我不等胡麗再說什麽。拉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

我剛走出賓館房間。手機就響了起來。我掏出來一看,是黃雅打來的。我忽然覺得自己交的女朋友很雜。

“你在哪呢?”黃雅問。

“在外的。”我道。

“真暈,你去外地幹啥?”黃雅問。

“出差。公事。給我打電話幹啥?”我問。

“我給你打電話能幹啥。笨蛋。想你了吧。你知道我在哪嗎?”黃雅撒嬌的問。

“在哪啊?”我問。

“在賓館裏。”黃雅嗬嗬笑道。

“你去賓館裏幹啥啊?”我疑惑的問。

“我想了,你來開房了。然後給你打電話,讓我過來。煩人,你還不過來了。我白開房了,明天開房的錢給我報銷啊。”黃雅咯咯的笑了起來。

“笨豬。不問我在哪呢,你就開房,是不是智商有問題啊?”我埋怨的道:“你望了那句成語了。不見兔子不撒鷹啊。”

“你是兔子啊?”黃雅嗬嗬的笑了起來。

“你是笨豬。”我打趣的道。

“你才是呢。你來不來蠢豬?”黃雅問。

“我現在除了坐神舟才能回去。要不是回不去了。”我在走廊裏接的黃雅電話。我想現在胡麗在洗澡。跟黃雅打電話,也是消磨時間的一種。

“你不來我掛了。討厭。”黃雅不等我同意就掛了電話。我拿著沒有聲音的手機。十分失落。

我想去樓下轉轉。就鑽進了電梯間。很快就來到了樓下。

夏季的城市夜晚是美麗的。燈火輝煌。活色生香。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都是出來消夏的,男男女女,打扮時尚,一派盛世和平的景象。

夜風陣陣的襲來。一天燥熱的肌膚,得到了緩解。我來到了新瑪特,這裏的人特別的多。女人居多。

女人們衣著光鮮。信步的在新瑪特閑逛。

我站在新瑪特的門前,欣賞著出來進去的女人們,來這裏的女人們,都是衣食無憂的女人,她們選服裝的比較多。

我點燃了一支煙。坐在臨街的石凳上。清爽的夜風襲來,再加上香煙的麻醉,讓我神清氣爽了起來。

“大哥,借個火。”一個女人流裏流氣的坐在我的身邊的石凳上。女人噴了很濃的香水。香水強烈的程度,直打鼻子。

我望了一眼女人,女人的年齡不大。穿著很性感。吊帶裙。可能因為肩膀經常露在外麵,本來雪白的臂膀曬成了麥色了。

我拿出了打火機,點燃。女人叼著煙,附下了身子,去點煙。女人麥色的脊背露了出來。火紅的光柱照亮了女人漂亮的容顏。

“謝謝。”女人抽了一口煙,道。

“不客氣。”我道。

“你坐在這兒幹啥?是在等老婆呢。還是在獵豔?”女人向我吐著煙圈。煙圈像迷霧一樣。將我包圍了起來。

“沒事,出來坐坐。”我抽了一口煙。瞄了女人一眼,女人是咖啡色的頭發,肌膚很白,白皙肌膚的人,留這樣的頭發就特別好看。

“寂寞了?”女人衝壞笑問。

“你出來是幹啥的?”我反問她。

“尋找獵物。”女人直白的道。

“我不會是你的獵物。”我道。同時打量著女人,女人身著藍色的裙子。加上她妖嬈的身子,更像妖精一樣。

我明白這樣的女人就是為錢。有錢讓她幹啥,她都會幹的。

“是嗎?”女人不漫不經心的道:“我很特殊。你不像試試?”

“不想。我沒有錢。沒有錢你幹嘛?”我抓住女人的軟肋的道。

“不會把?”女人生下打量著我,道:“你怎麽會沒有錢啊,別逗了。”

“真的。我已經無家可歸了。晚上就在這個石凳上睡了。你陪我,我並不反對。”我調侃的道。

“切。你怎麽是這麽的人啊?”女人依然不相信的問。我望著女人閃亮的大腿,神經一動。

“害怕了吧?”我一邊抽煙,一邊嘿嘿的笑。

女人坐不住了。站了起來。道:“沒有錢也出來得瑟。這世界簡直是瘋了。真是的,什麽人都有。

“怎麽走了。再聊一會兒吧。“我道。

“跟你浪費時間。”女人扭著肥碩的屁股走了。

我的手機也響了。是胡麗打來的電話。我慌忙的接了。

“好了。你去哪了?”胡麗問。

“我在外麵轉轉。逛逛。你洗完澡了?”我道、

“恩,你回來吧。”胡麗道。

“好吧。”我掛了電話。就往賓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