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掛了梁玉的電話。想一想是給崔燕打電話。還是給張青打。左右衡量一下。還是給張青打了電話。
電話剛過去,張青就接了。張青可能拿著手機想再給我打電話。要不她不能接這麽快啊。
“給那個美女打電話。打了這麽久?”張青調侃的問。
“極品美女。”我也開玩笑的道。
“是嗎?領出來讓我看看。”張青道。
“我怕把你氣壞了。還是算了吧。”我話鋒一轉,問:“找我有事嗎?”
“怎麽?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嗎?”張青問。
“那到不是。我是覺得奇怪。你對我的印象不好。怎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有點不按正常程序出牌。”我調侃的道。
“我覺得你挺好玩的。所以在我沒事的時候,逗逗你,還是挺開心的。”張青嘻嘻的笑道。
“暈。我是你的開心果嗎?”我問。
“算是吧。”張青道:“不過你記住,你還欠我一腳呢。”
“暈。我幹嘛總欠你啊?”我不解的道。
“你自己知道。”張青道。
“我不知道我啊。”我道。
“不跟你說了。對了我還沒有吃飯。你在哪?”張青問。
“幹嘛,想請我吃飯嗎?”我問。
“美的你。你要是能請我跟你出去吃飯,你就燒高香了。”張青自信的道。
“你的意思是我請你嗎?”我問。
“那得看本姑娘有沒有興趣。”張青道。
“暈。花錢還得看你臉色。切。”我道。
“怎麽你不願意嗎?”張青問。
“要不這樣,你請我,我隨時有興趣。你看怎麽樣?”我問。
“憑什麽我請你啊?”張青問。
“憑著我在你那上保險啊。就憑著這,你也得請我啊。”我道。
“你怎麽知道我要上你的保險?”張青問。
“你不想上。你不會誒我打這個電話的。這一點我懂。”我道:“其實。我在你這兒上保險。是為了你完成業績。你請我是順理成章的事。”
我抓住張青的七寸,也是張青的軟肋。讓她無語了起來。
“是不是說到你的心上了。張青女士。”我幽默的道。
“暈,你怎麽叫我女士啊?我有那麽老嗎?”張青不滿的問。
“那我叫你什麽、現在有很多好聽的名稱,被成了貶義詞了。比如小姐。過去指的是大家閨秀。現在被下潛的妓女取代了。”我滔滔不竭了起來。
“你好像個哲學家。”張青嘻嘻的笑,道。
“哲學家談不上,隻是發發感慨罷了。”我道:“你在哪?”
“在家裏。”張青道。
“你現在是不是特別鬱悶?”我問。
“幹嘛這麽問?”張青不解的問。
“你回答我,是還是不是,必須說真話。”我道。
“哦。”張青承認道。
“那好,你出來。我能讓你開心。”我巧舌如簧的道:“從而忘記了煩惱。找到快樂的源泉。”
“你讓我踩你腳,我就快樂了。”張青吃吃的笑,道。
“暈,這事你怎麽念念不忘啊?”我現在真怕被張青踩腳。她那高跟鞋,踩一下子可響而知啊。
“你的痛苦就是我的快樂。”張青沾沾自喜的道。
“暈,我上輩子欠你的。”我道。
“差不多吧。”張青嘻嘻的笑。道。
我想,你要是被我幹了。你就不這麽說了。小妞,你跑不了我的圈套。想踩我腳。我讓你付出代價啊。
“你家在什麽方位?”我問。
“幹嘛?”張青問。
“你出來啊。咱倆吃飯去,然後談你的保險的業務。你看怎麽樣?”我知道張青的目的是要上我的保險。
“好吧。咱倆去哪?”張青問。
“陽光賓館。”我道。
“暈。去賓館幹啥?”張青敏感的問。
“我現在就在賓館。”我試探的道。我想隻要張青來賓館。她就跑不了。我絕對不能像放了崔燕似的放了她。崔燕我對她是有顧慮的。畢竟崔燕比我大,據書上說。女人比男人大,在一起做。女人是在采陽,女人比男人小,男人才是滋陰呢。
所以我對崔燕才沒有下手呢。隻要崔燕不往我懷裏鑽,我是不會主動出擊的。而張青不同啊。張青不僅美麗。而且年輕。年輕才是無敵的。
“你沒事去賓館幹啥,不會是找女人吧?”張青驚訝的問。
“你為什麽就不能把我往好處想?總把我想得這麽齷齪啊?”我鬱悶的問。
“你沒有幹過好事。幹嘛把你往好處想啊?”張青問。
“我在你心中的形象就這樣嗎?”我問。
“好不那去。”張青道。
“別耽誤時間了。你快點過來吧。”我道。
“著急了?”張青問。
“哦。有點。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也早就餓了。你還是快點過來吧。不是我著急了。而是我的肚子著急了。”我強調的道。
“我去哪找你啊?”張青問。
“不是說了嗎,你來陽光賓館嗎?”我道。
“我不去賓館。”張青道:“那不是好人去的地方。”
“暈。你到陽光賓館後,給我打電話。我下樓,咱倆出去吃飯去。”我給張青解釋道。我想現在讓張青來賓館,還為時過早。等張青來了。看看情況再說。
“好吧。你等我電話吧。”張青似乎下定了決心似的。掛了電話。
我想張青今晚找我的真正目的,就是為了讓我上保險。她要不是因為這個,不會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的。看來我的這個誘餌下得還不錯。魚馬上就要咬鉤了,接下來的工作一定要做好。
我穿上了衣服,準備就緒。隻等著張青的到來。心想要是能把張青上了。真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啊。
我的心有點忐忑不安了起來。時不時的拿著手機,看有沒有張青的電話,等待是最漫長,忽然手機響了起來。把我嚇了一大跳。我想張青終於來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