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中年男人搬運床。到了六樓。看到一個女人熟悉的身影坐在電腦前。我沒有在意,因為我手上還有床的重量。待我將床放在臥室裏的時候。我一抬頭,正好跟黃雅的目光相遇。我一下子了蒙了。
“怎麽是你?”黃雅驚訝的望著我,問。
“這是?”我也有點蒙,問。
“我家啊,你當了力工?”黃雅不相信的打量了我一番。道:“你不會墮落到這種地部吧?”
“沒有什麽啊。幹什麽都是幹。“我道:”隻要不偷不搶就行啊。“
我不知道是怎麽從黃雅家裏出來的。不過這次活我跟另一個夥伴平分了到四十元。我的心還是挺高興的。
我興高采烈的回到了出租屋。周豔麗正是上網。看到我回來。慌忙站了起來。衝我嫣然一笑,問:“找到工作了?”
“恩。走我請客。兌現我的若言。”我興奮的道。
“你是心意我領了。我看還是算了。掙錢挺不容易的。要節省著花。”周豔麗燦然一笑道:“別去飯店了。”
“沒事。走吧。”我真誠的道。
“不去了。真的不用了。飯店很貴的。算了不。還是在家糊弄一口吧。”周豔麗知情達理的道。
這樣的女人,才真正的可愛,懂得替男人著想。不像有些女人,就知道花男人的錢。恐怕花得少了。
“走吧。就算咱倆出去瀟灑一下。去請客。你還不給麵子啊。”我真想過來拉著周豔麗往外麵走。我在非常真誠的。希望她能去。
周豔麗穿著碎點的裙子。很寬鬆。很隨便的那種,這種裙子隻能在家裏穿。出去根本穿不出樣子。
“真要去啊?”周豔麗深情的問。
“必須去。”我道:“這是我的一片心情。你不能拂了我的熱情啊。”我站在周豔麗的房間裏。其實我跟周豔麗的房間的麵積都不怎麽大。
“那好吧。你先回你的房間。我換一身衣服。”周豔麗道。
“好吧。我等你。”我出了周豔麗的房間。道:“我去樓下等你吧。要不你換衣服也不方便。”
“好吧。”周豔麗對我感激的一笑,道。
我下了樓。想在樓下等著周豔麗。今天能夠跟周豔麗一起去吃飯。心情特別高興。這種機會不是多得的。
外麵天氣很熱。強烈的陽光晃得我睜不開眼睛。一股股熱浪洶湧而來。這南方的城市,沒有空調真的不行啊。不像我們北方。
周豔麗遲遲不來。我估計大概是在化妝呢。看來她對這次宴請,很當回事啊。
我百無聊賴的等著周豔麗。此刻的心情是急躁,恨不能周豔麗。快點的出現在我的麵前,我一刻也等不了了。
我望著街頭,行人稀少。車輛來往的很多。人們都在減少不行。坐在車裏避暑。偶爾過來及個女人,她們打著花花綠綠的陽傘。十分動人的漫步在街頭,似乎在購物。我望著這些女人,覺得非常養眼。
其中有個女人非常打眼。她高挑的個子。曲線迷人的身材,穿著一襲紅色的帶著白點的旗袍。雪白的大腿從旗袍的開叉處。一晃一晃的楚楚動人。
這是個xinggan的少婦。隻有身材挺直的女人,才適合穿旗袍。旗袍不是什麽樣的女人都能穿的。
旗袍的特點。就在開叉很高,直接開到了臀部。每邁出去一步,都能望見旗袍裏麵白嫩的肌膚。
女人們就這樣的吸引著我的眼球。漸行漸遠的從我的視線裏消失了。
這時候周豔麗。也下樓了。她身著一件藕色的裙子。猩紅的嘴唇是經過化妝處理的。顯得楚楚動人。
“等久了吧?”周豔麗衝我嫣然的一笑,問。
“沒有。你真漂亮。”我眼睛一亮道。
“是嗎?”周豔麗羞澀的一笑問。
“是啊。簡直就是太漂亮了。”我讚美的道。
“行了,你再誇我,我就不知道北了。”周豔麗燦然的一笑,道:“走吧。去哪裏?”
“你想去哪?”我問:“今天,你想去哪。咱們就去哪啊。”
“隨便找一家。就行啊。我喜歡簡單。幹淨的飯店。”
“這個不成問題。”我找到了一家帶有雅間的中等的飯店。這種飯店我還能消費得了。不至於在買單的時候。心速加快。
周豔麗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我挨著她坐下。拿過菜譜,遞給了周豔麗。道:“你點。你喜歡吃啥就點啥啊。”
周豔麗拿過菜譜,專挑便宜的菜點。我慌忙的搶了過來。道:“不點這些,這些菜,在家都能做,何必來飯店啊。”
“我喜歡吃這些素菜。”周豔麗衝我嫣然的一笑,道。
“我看還是我點菜吧、”我拿過了菜譜。就點了四個菜。
“點兩就夠了。四個浪費了。”周豔麗道。
“聽我,就四個。”我道。
很快服務員就將菜跟酒端了上來。我問:“你是不是也喝白酒?”
“來點也行。”周豔麗道。
我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能喝白酒。這大出乎我的意料。
我將周豔麗的酒杯滿上,周豔麗居然沒有推辭,這更加讓我產生了懷疑。這個周豔麗是不是人們說的酒簍子啊?
女人能喝酒,一般的男人不是對手,看來我今天算是遇上了對手了。
“這些你都能喝了嗎?”我將周豔麗的酒杯滿上,問。
“看情況。”周豔麗曖昧的一笑,道:“心情好也許會喝的更多。謝謝你的宴請。這些年我一直悶在家裏了。很無聊啊。”
“隻要你願意。我天天請你都行啊。”我望著嫵媚的皺豔麗道。
“這怎麽行啊。打住。”周豔麗道。
“來,咱倆幹一杯。”我舉起了酒杯。跟周豔麗碰了一下杯,道:“本來我應該叫你姐。因為你比我大。”
“叫不叫都無所謂。隻是一個稱呼。什麽也不叫反過來。顯得更加親切,叫姐。有種距離感,到顯得生疏了。”周豔麗道。
“你跟我想到一起去了。所以我始終沒有叫你姐。”我道。
“那好。咱倆怎麽喝啊?”周豔麗用她那好看的眼睛望著我,問。
“兩開吧。畢竟是白酒。”我道。
“行。你打樣。我跟著。”周豔麗十分老到的道。
我想這個女人肯定不見簡單,聽她這種口氣。我估計一定是酒場高手。不覺得靜靜的凝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