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貓下了腰去拾桌下的筷子。一下子被桌下麵的豐腴的大腿給吸引住了,這個讓我驚心動魄的大腿。簡直太美妙了。
我對著王香紅的大腿YY起來了。
忽然樓梯山響了起來。我慌忙的從桌子底下站了起來。望著王香紅。王香紅似乎沒有注意我的異樣動作。而是醉眼朦朧的望著我有些發呆。顯然王香紅是喝多了。我想現在對王香紅下手。是最佳的時機啊。
可是有人往樓上來。我想一定是李月,或者是王佳。我也沒有叫她們啊。她們怎麽在這個時候上來啊。她們不會這麽的沒有素質吧?而且上樓的腳步這麽慌亂。好像發生了什麽大事似的。
王香紅沒有理會這個動靜。大概她是喝多了。醉眼迷離的望著我。道:“幹啥呢。怎麽不說話呀?”
李月上來了。緊張的道:“老板不好了。那天你打的那個人來了。我看他是來搗亂的。你說咋辦啊?”
“什麽。你說田真來了?”我一下子站了起來。問。
“是啊。是那天那個人!……”我不等李月說完。慌忙的下樓了。
我在樓下看到了田真。他頭上纏著白色的繃帶。坐在一張空桌子旁。神情凝重。同時嘴裏叼著一棵煙。
“這不是田真嗎?”我來到了桌子旁。坐了下來。道。
“林楠,你真狠啊。”田真抽了一口煙,道。
“怎麽啊。來找我報仇來了。怎麽技能自己啊?”我這時候看到王香紅。也從樓上下來了,我不想讓她下來。我也不想讓她看到血腥的場麵。
“我不是來砸場子的。幹嘛要帶那麽多的人啊?”田真,道:“據說黑頭大哥都給你麵子啊。我動不了你。”
“那你來幹啥啊?”我懵懂的問。
“你再狠,也不能殺人不償命吧。你給我打這樣。醫藥費怎麽算啊?”田真抽了一口煙。問。
原來田真是來要醫藥費的啊?我覺得應該給他。畢竟把他打成這樣啊。
“可以。”我坐在了田真跟前。問:“你開個價吧。不過我告訴你。你開的價得靠譜啊。要不別說我不厚道。”
“你以為我是訛人的人嗎?”田真不屑的道:“人在江湖上混。能做那種雞毛蒜皮的事嗎?”
我覺得田真挺慷慨的。屬於江湖漢子。這樣的人講義氣。我就喜歡講義氣的人啊。這樣的人才是君子啊。
“這麽說我是小看你了。”我將了田真一軍。道。
“這樣吧。你就把我的手術費掏了吧。別的就算了。”田真道:“我這頭手術一工花了一萬。別的就不算了。”
田真說的這個價我覺得靠譜。既然田真沒有訛我。我得向他讓步。道:“我給你兩萬。你看行嗎?”
我的話讓所有的人都感到震驚。那有這樣給價的。尤其是王香紅。她用一種另類的眼神在看我啊。
“不用。就一萬。”田真道:“多了我不要。”
“我就給你兩萬。”我望著田真。田真滿臉不屑。我對王香紅道:“你手頭有兩萬嗎?有先拿出來。我一會兒還給你。”
“我手頭就一萬。”大概王香紅聽到了田真就要一萬。所以她就說自己有一萬。怕我給田真兩萬。
“真的假的。再拿出來一萬。”我沒有相信王香紅的話。道。
“一萬正好。”田真這小子是不是一根筋啊。他居然開口道。
“那好。我給你取去。”王香紅上樓去了。
其實我的銀行卡上有錢,我想我去取錢去。剩下田真跟王香紅在這兒。王香紅該害怕了。我把銀行卡給王香紅吧。王香紅就知道了我銀行卡的密碼了。銀行卡的密碼怎麽能輕易的泄露啊。
我沒有想到王香紅這就去取錢了。我慌忙道:“不用了。田真,你等我一會兒。我去給你取錢去啊。”
“夠了。不用取了。”田真道。
王香紅沒有聽我的。轉身上樓了。很快拿了一捆錢過來。顯然是一萬。放在桌子上,道:“這是一萬。”
田真拿起錢。就站了起來。道:“林楠。你是個爺們。”
我望著田真。似乎沒有給他兩萬感到遺憾。我有些楞神。在我一愣神的時候。田真走了。田真白色的繃帶在我的視線裏。漸行漸遠。
田真走了。讓我多少有點遺憾。我畢竟沒有給他兩萬。就拿一萬田真肯定會往裏搭錢的。這手術費是昂貴的。再加上撲養。最少得兩萬。
我追了出去。沒有見到田真的影子。我想我身上有銀行卡。我要是追上田真。再給他在提款機上給他取一萬。
清爽的夜風。吹拂著我燥熱的肌膚。使我為之一爽。我拉開車門。進了駕駛室。剛想啟動車。王香紅追了出來。問:“你幹啥去?”
我沒有理她。一給油門,轎車就行駛了起來。
我駕駛著我的車。在街上尋找田真。我將車開的很慢。沒有發現田真的身影。路燈一停的掠過。我的眼睛被這五光十色的燈火晃得有些眼花。
雖然已經很晚了。但是街上的人還是很多啊。人們都在消夏。吹著涼爽的風。男男女女。卿卿我我。
我將車停在了一個角落。望著街景。心情有所鬆動。不再為田真的事而擔心了。我不是沒有給他,是他不要。這能怪誰啊。
我想我找個提款機。將從王香紅那欠的一萬提出來。我不喜歡欠別人的錢。欠別人的錢。我睡不好覺啊。
我在街上尋找提款機。終於找到了一家提款機。我剛將銀行卡放進提款機裏。我的手機就響了。我想這個時候不能接電話。我還是把錢取出來再說。
提款機裏將我取的錢數都吐了出來。我將錢塞在了口袋裏。就將手機掏了出來。未接的電話是陳思麗打來的。對了。我忘了。她讓我給她打電話來的。就等著我的電話呢。這個女人是真的對我癡情呢。還是跟我開玩笑呢?
我按照陳思麗的打來的電話。打了過去。電話剛過去。陳思麗就接了。我覺得奇怪。每次我給陳思麗打電話。都是電話過去。她就接了。難道她總把手機拿在手裏嗎?
“煩人。咋不給我打電話啊?”陳思麗撒嬌的問。
“我剛剛開完會啊。”我撒謊的道。
“那你過來啊。我等你。快點的。”陳思麗說完。就掛了電話。這讓我為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