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囑咐著方雲。我的手機響了。我拿起手機一看是趙佳的電話。我慌忙對方雲道:“你先回去吧。記住我的話啊。”
“我再待一會兒。忙啥回去。也沒有事。”方雲似乎還沒有待夠。道:“你接難道電話啊。我不吱聲。”
方雲似乎明白我讓她走的原因了。我可是趙佳的電話。我怎麽能當方雲的麵接啊?趙佳一定向我述說昨晚的事情。我倆說話的內容怎麽能讓方雲知道啊。這個方雲怎麽這麽沒有素質啊?
“你先回去。”我的手機鈴聲像火警一樣的急促。讓我六神無主。坐立不安了起來。道:“我接的電話。是個機密的電話。”
“跟我也機密嗎?”方雲曖昧的望著我。問。似乎她跟我搞了。就以為跟我沒有秘密了。這個女人真是單純啊。
“這是商業機密。這與咱倆的感情沒有關係。”我向方雲解釋。希望她快點離去。我好接趙佳的電話。手機的鈴聲。已經讓我急躁了起來。
忽然傳來了敲門的的聲音、我道:“請進。”
徐美推門進來了。她看到了方雲。道:“方秘書也在啊?”
“我回去了。你們聊。”方雲見徐美進來。忙識趣的走了。我趁這個機會。慌忙的將手機上的電話。按了回去。
“徐部長。請坐。”我莞爾一笑,道。
徐美穿著藍色的裙子。十分飄逸。裙子不是很短。但是雪白的大腿還是時不時的閃爍一下。讓人注意。
徐美坐在沙發上。將藍色的裙子習慣性將裙裾往上撩了一下。迷人的裙子風光一瞬間展示我的麵前。讓我眼睛一亮。但是轉瞬即逝了。
就像曇花一樣。綻放出它的美麗。瞬間就謝了一樣。
“徐部長,你對你的工作還滿意嗎?”我關心的問。
“你別總叫我部長的。我聽著不自然。”徐美嫣然的一笑,道:“別人叫我部長。我還行。你怎麽也叫我部長啊?”
“這是你的職務。在工作中就應該稱呼職務。不像在家裏。”我認真的說。其實徐美願意聽部長這個詞。她隻是在我的麵前。有點不習慣。
“哦。滿意。特別的滿意啊。”徐美衝我感激的一笑,道:“謝謝你啊。沒有你我當不上這個部長啊。”
“你還是有這方麵的能力啊。”我道:“你很稱職啊。這是有目共賞的啊。你不要太謙虛了。太謙虛就變成了虛偽了。”
“董事長。你說話真逗啊。”徐美燦然一笑。道。
“你來有什麽事嗎?”其實我還惦記著趙佳的電話。我想等徐美走了。我好給趙佳打個電話。問問昨晚的事。
“是這樣的。晚上你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飯。”徐美嬌羞的道:“這些日子我在忙著搬家的事。沒有閑著。現在有時間了。我想感謝你啊。”
“這點事,你不要總掛在心上。你要是因為這點事請我。就不必了。”我莞爾一笑,道:“你好好工作。就是對我的最好的報答啊。”
“好好工作是必須的。但是請你也是必須的啊。”徐美嬌媚的一笑,道:“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我會當經理。看來我跟你來這座城市裏。還是對了。”
“不知道黃梅怎麽樣?”我忽然想起了黃梅。自從黃梅走了以後。我就沒有接到黃梅一個電話。我打她的手機。始終處於關機的狀態。大概那個卡黃梅不使了。
“誰知道啊。”徐美跟黃梅不熟悉。我在徐美的口中更難知道黃梅的消息了。可能正像黃梅說的那樣。她跟我永別了。永遠也見不到了。
各種星球有它的軌跡。人們的生活也有他的軌跡。當這個軌跡移除你的生活的時候。就很難找回來以前的生活了。所以人一旦在一起的時候,就應該相互珍惜。
“我想黃梅一定會過的很好的。”我在為黃梅祈禱的道。
“但願如此吧。”徐美道。‘
我望著徐美。徐美高聳的胸脯。將前麵的裙衣支出了曼妙的風情。十分迷人。熠熠生輝。光潔的大腿。更加豐腴。讓我想入非非。意亂情迷。
忽然我的手機又響了。我知道又是趙佳的電話。我望了一眼徐美。問:“還有事嗎?沒事你先回去。”
我太想接趙佳的電話了。徐美在這兒。我無法接啊。
“晚上跟我出去吃飯。我請你。”徐美站了起來。衝我討好的一笑,道:“那樣定去啊。你去才是給我麵子啊。”
我沒有想到做為了財務部的部長的徐美。有的時候在言談舉止上。依然充滿著江湖的味道。
我糾正徐美道:“你已經是部長了。以後在說話的語氣上注意一點。什麽麵子啊。這些都很江湖。盡量避免這類詞匯的出現啊。”
“是啊。我剛才也覺得說走嘴了。”徐美抱歉的一笑。道:“你先忙吧。我走了。”
我望著徐美嫋嫋婷婷離去的背影,心中升起另類的情感。手機還在響著。我拿了起來。來不及看是誰的電話,就接了。
“給你打電話啊,真費勁啊。”趙佳的聲音傳了過來。道:“剛才你拒接,現在又打了這麽半天啊。”
“剛才在開會。開會的時候,不能接電話啊。”我向趙佳解釋道:“這不會剛散。我就接了電話了。”
“你到挺忙的啊。”趙佳道。
“是啊。忙得有點交投亂額。”我想。這一早晨到現在。我都在為女人忙呢。所有的事,都跟你們女人有關。看來我的豔福還真的不淺啊。
“昨天幸虧你走了。要不就完了。”趙佳突然道;“你好像會算似的啊。”
“你老公回來了吧?”我問。
“是啊。他們因為有事,沒有走上。他們就去喝酒了。喝完酒才回來。嚇死我了。”趙佳,道;“你要是再晚下樓五分鍾。就把咱倆堵在屋了。雖然咱倆沒有做什麽啊。可是這個說不清楚啊。”
“我下樓的時候。在二樓遇上你老公的。”我向趙佳解釋道。
“怪不得。他一會來就盤問我。問家裏來人沒有。後來。我忽然想了起來。咱倆喝酒的酒杯,還沒有收拾。於是我就支他去修理電了。在他修理電的時候。我才偷著將酒杯收了起來。真玄了。幸虧他喝酒了。對房間裏的酒味沒有感覺。要不就完了。”
我聽著趙佳這麽的說。有一種大難不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