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打碟的DJ被戴上了銬子,從吧台後麵押了出來,那個年長的人走到DJ身邊,說誰是這裏的負責人,你指認一下,那個DJ按照慣陳璿之前和他說好的碰到緊急情況的處理方法,說負責人不在,我們這還是試營業呢,還沒開張,隻是自己一些朋友在這裏玩一下。

“我就知道你會這麽說。”那個人從拿起拿在手上的文件袋裏麵打開開來,在裏麵找了一會,找出一張相片:“陳璿。”他拿著照片一邊輕輕念著,一邊走到那些女客人旁邊對比著。

“不用找了,我就是陳璿,是這裏的負責人,有什麽問題嗎?你們來的也太不是時候了,我剛剛還和周局在一起呢,周局剛走,你們就來了,不知道你們什麽意思。”陳璿一邊往那個年長的人走過去,一邊說著。

“周局,我管他周局還是李局,和我們不太想幹,我們是武警中隊的,收到消息,你們這裏涉及非法經營,跟我走一趟吧。銬起來。”年長的人威嚴的說道。

跟在他身後的兩個人趕緊拿出銬子,把陳璿烤了起來,年長的人一邊帶著陳璿往外麵走著,一邊大聲說把所有的人都帶回去。

我也被戴上銬子,和所有的人一起,帶上了停在門口的大巴車,看來他們是早有準備,大巴車都開過來了。

大巴車上有些人哭了起來,尤其是那幾個小女孩服務員,哭得很傷心,強子和那對演雜技的姐妹花出去玩了,沒被抓到,我坐在大巴車的最後麵,手上冰涼的手銬緊緊的卡住我的手腕,手腕被卡破了皮,一陣陣的疼痛,我的心也和我的手腕一樣,一陣陣的疼痛,疼痛至於,又憤怒無比,剛剛還把人都還給我們,現在又來抄我們場子,太卑鄙了,等我出來,我一定要求豹哥給馬總點顏色看看,我在心裏暗暗發誓。

我們被帶到了武警中隊的一個大廳內,陳璿沒有和我們在一起,我們的手銬都被解了下來,分成兩排坐著,男的一排,女的一排。

焦躁不安的坐了一會後,我們的人被一個個帶走了,我也很快被帶走了,我被帶到一個衛生間,押著我的那個小夥子給了一個一次性透明杯子給我,讓我往小杯子

裏麵尿尿,我說尿尿幹嘛,這裏又不是醫院,小夥子很蠻橫的說別廢話,讓你尿你就尿,這是在尿檢,如果你不尿也行,就直接當做你嗑了藥了。

嗑藥?確實有些女客人在叫公關出台的時候,喜歡讓他們嗑藥,那樣的話,我也曾經有女客人讓我嗑藥,但是我死活沒從,強子好像就會嗑藥,但是沒有上癮,隻是在需要的時候,會少量的嗑一點。

尿完後,我端著塑料杯,跟著工作人員來到一個辦公室,裏麵已經坐了三個人了,是我們的公關小莫和兩名女客人,我把塑料杯放在桌子上,工作人員用吸的吸了一點,滴在一個底部有著棉花的容器裏麵,工作人員等了等,看了看容器裏麵的顏色,沒變,工作人員揮了揮手,讓押著我的工作人員帶我走了。

我又回到了剛剛開始等候的地方,和其他人一起等候了起來,我們一共被抓了六個人,回來的隻有三個,其他工作人員居然也有一個女服務員沒有回來,沒回來的那些很明顯是嗑了藥的。沒被抓的那些公關們開始聊了起來,我雖然心裏難受鬱悶,但是實在無聊,也和他們聊了起來。

和他們聊了會天,心情好多了,他們說抄場子的事情他們碰到過多次了,一般都是那些部門窮了,就會來弄一弄,一是給場子老板提個醒,二是弄兩錢花花,場子老板一般交完罰款,就沒什麽事。

我們在場子裏一直等到快淩晨了,還沒有動靜,我實在太困了,便躺在一排座位上麵睡覺,可這環境太差了,加上心裏也難過,一直都睡不著,實在想睡,又根本睡不著,我腦袋越來越暈了,就在我腦袋快要爆炸的時候,來了一個人,宣布了一個讓我們振奮的消息:有人保你們來了,你們都走吧。

我們爭先恐後的站起身,往出口走去,走到樓下的時候,強子在門口等我們呢,強子的臉色很不好,我走到強子身邊,強子勉強笑了笑。

我第一句話就是問強子陳璿呢,強子轉過了頭,說這次可能比較麻煩,是有人故意要來找結子的,而且,主要是找陳璿的麻煩,陳璿他們不放,已經轉移到看守所去了,還說她的問題很嚴重,你們都沒事,

我交了五萬塊錢保證金,就都出來了,還有那幾個嗑藥的,要拘留十五天。

我的心又糾了起來,我感覺到我的身體在很快的下沉,一下子下沉到了一個沒有光線的黑洞裏麵,一瞬間,我又睜開了眼睛,隻是,我已經躺在了地上,強子把我扶了起來,說事情可能也沒有我想的那麽糟糕,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我再想想辦法。

我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我趴在強子身上,有氣無力的說強子,你就別嚇我了,陳璿到底怎麽了,和我說實話吧,強子慢慢的扶著我往大門口走去:“吳緣,堅強點,我上午已經到問了,陳璿確實被移交到看守所去了,現在事情很麻煩,我們的場子也被封了,不過這隻是暫時的,陳璿的背景那麽深,應該不會有事的。”

“場子也被封了,他嘛的,一定是那個馬總搞的鬼,我不會放過他的。”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我也覺得是那個馬總搞的鬼,等這件事情弄完,我們再慢慢和他玩。”強子附和著說道。

我們出了武警中隊,給所有的男公關做了思想工作,讓他們再等一等,陳總的勢力那麽大,沒事的,很快就能開張了,開張的時候再打他們電話,他們也都口頭答應了。

我和強子打了個車到了強子租住的地方,強子租住的地方還有個女人,還在睡覺呢,那是強子的女朋友,在一家賓館上班,也是做那行的。我實在撐不住了,洗了個澡就在沙發上睡了。

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強子已經回來了,和他女朋友在看電視呢,強子看到我起來,說他到看守所跑了一趟,見不到人,說是要等判決了,才能見到人,不過,他把陳璿公公的電話號碼弄到手了,正準備等我起來和我商量一下,打電話給陳璿公公怎麽說。

我說還能怎麽說,就直接說陳璿被人陷害抓了,讓他去撈人唄,他公公出麵的話,不可能陳璿出不來吧,強子說但是他公公會不會出麵呢,陳璿老公都已經死了N年了,他們又沒生小孩,我還聽說陳璿為了爭財產,還曾經和她公公打過官司,他公公會盡全力幫他嗎。我想想也是,那可是陳璿公公,又不是她爸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