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匪徒緩緩抬起了手,在眼前一看,發現他的手手腕已經嚴重變形,手掌和手臂的銜接處已經旋轉了三百六十度,光頭匪徒恐懼的啊啊大叫了起來,然後很快倒在了地上,痛苦的蜷曲著,翻滾著。

所有的匪徒都目瞪口呆了起來,都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聾叔,一直扣著那個被光頭匪徒拉下車的婦女的手的矮個子匪徒木然的把那個婦女鬆開了,那個婦女沒有了束縛,很快往車上跑去,很快就上了車。

“你們不要想跑,如果你們跑了的話,你們會更麻煩的,現在,把搶的東西都拿出來吧。”聾叔仍然微微的低著頭,用蒼涼的聲音說道。

那些匪徒一個個瞠目結舌,什麽話都不敢說了,那兩個拿著袋子的匪徒老老實實的把裝著搶劫的東西的袋子放到了地上。

聾叔緩緩的走到在地上滾動著的光頭匪徒身邊,從光頭匪徒的袋子裏麵掏出一疊錢和一個金戒指,放進了袋子裏麵,然後又抬起頭看著那個矮個子匪徒說:“你的東西也拿出來吧。”

矮個子匪徒老老實實的把口袋裏的錢也掏了出來,放進口袋裏。

“還有,在這裏麵,快拿出來。”聾叔指了指矮個子匪徒的腳說道。

矮個子匪徒麵如土色,彎下腰,把鞋子脫了,又把襪子脫了,從襪子裏麵掏出一根黃金項鏈,放到了袋子裏麵。

聾叔回頭看了看,然後低著頭說:“吳緣,下來拿東西上去吧。”

我趕緊從車上下去了,一手拎著一個袋子就上了車,聾叔也上了車,車子很快開動了,車上開始亂了起來,所有的人都一窩蜂的走過來,要拿被搶的東西。

“都別亂,在座位上坐著,一個一個來,希望大家隻拿自己的東西,不要亂拿。”聾叔的聲音雖然蒼涼,雖然沙啞,但是很又穿透力,聾叔的話一說,車上又靜了下來。

我從第一排開始,給那些人分著他們被搶的東西,雖然最後因為有些

人不記得自己的錢有一些爭執,爭執的最後,我和陳璿做出了讓步,本來我們有幾千塊錢的,我們隻拿回了兩千塊錢,剩下的,都填窟窿了。所有的人都把自己的東西拿了回來後,那個被光頭匪徒帶下車的婦女分完東西後,拿出她僅有的五百塊錢,要給聾叔,但是聾叔沒要。

兩個小時後,車子進入了景洪市,一進入景洪市,聾叔又站起身,走到車子最前麵,讓司機停車,司機很快停了車。

停車後,聾叔的手很快伸向了司機,揪住了司機的衣襟,然後輕輕一提,就把司機的身體提得懸空,直接提到了前麵的空地上,司機站起身直接反抗,聾叔在司機的肚子上拍了一下,司機就痛苦的蹲下了身子,嗷嗷低叫著,沒再反抗了。

聾叔似乎很憤慨的說:“這個司機和那些搶劫的是一起的,他們是一個團夥,有誰會開車的,幫忙把車開到公安局去,送這個司機去公安局,我就現在這裏下車了,我可不願去公安局做筆錄。”

很快,就有一個乘客站了起來,去開車去了,聾叔和我和陳璿三個人,在車子開到稍微繁華一點的地方就下了車。

一下車,我就問聾叔怎麽知道那個司機和那些搶劫的匪徒是一夥的,聾叔淡淡的說:“他們都長著一樣的黑心,所以我知道了。”

我知道聾叔可能也不想說那些事情,便也沒再問了。

兩天後的一個下午,我們回到了深圳,直接打車去了別墅,一到別墅門口,發現車都在,門也大開著,我們直接走進了別墅。

別墅又恢複了往日的幹淨整潔,大廳角落的那個塌陷處已經被填補好了,鋪上了地毯,語嫣和語然還有強子和強龍四個人在打牌,一個新來的阿姨正在擦抹家具。

看到我們回來,他們都停止了打牌,都圍了過來,我給他們介紹聾叔的時候,聾叔仍然不抬頭,還是低著頭說你們好你們好,他們的臉色都有些變化,似乎感

覺到了聾叔的怪異。

我和陳璿拿出了我們從那邊帶回來的茶葉,分送給了他們後,樓梯一陣響動,玄天大師下了樓,笑容滿麵的走了過來。

玄天大師並沒有說話,聾叔好像感覺到了似乎的,竟然把頭抬了起來,而且把帽子也摘了下來,用那隻有著黃豆大灰色斑點的眼睛直愣愣的看著玄天大師,嘴角不停的蠕動著。

玄天大師看到聾叔後,似乎非常激動,什麽話都沒有說,急急地走過來,彎下腰伸出了手,要和聾叔握手。聾叔也伸出了微微顫抖著的幹枯的兩隻手,緊緊的和玄天大師握在了一起,握了幾秒鍾,兩個人都沒有說一句話。

我當時心裏就感覺到有點不對勁,聾叔一直都是非常淡定的,這麽現在這麽激動,玄天大師也好像很激動,難道他們兩個人以前認識?

兩個人大概握了有十秒鍾的手,才緩緩鬆開了手,陳璿從包裏拿出空靈笛和那個紅色的布袋交還給了玄天大師後,玄天大師才淡淡的和聾叔說:“走吧,我們上樓去聊去。”

聾叔點了點頭,戴上了帽子,跟著玄天大師上了樓梯。

我去了之前我和陳璿睡覺的那個房間,那個房間也已經填好了,鋪上了新的地毯,我和陳璿把東西放下,都躺到**休息去了。休息了一會,就吃飯了。

吃完飯,玄天大師就叫了我和聾叔到樓上房間,一進房間,玄天大師就說:“小吳,晚上我和聾哥要去做個事情,你和我們一起去。來,把這個戴在脖子上。”玄天大師一邊說,一邊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白亮的環形的玉做的吊墜。

我點了點頭,接過吊墜就掛在了脖子上。

“晚上會比較危險,比較恐怖,我們要把你體內的陰元的主人召喚出來,你不要害怕,就當做她是人就行了,一旦害怕,事情可能會有變,能做到嘛?”

“恩。”我一聽到這個,頭皮就有些發麻,但是我還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