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讓那個竹竿似的混混去把兩個失足婦女給叫了過來,失足婦女怯怯的走了過來,看到我後露出驚慌的神色,哀求似的看著我說兄弟,不,不關我們事,都是,都是他讓我們這麽幹的。兩個失足婦女剛剛的****然無存,驚慌的臉上囧了起來,囧得皺紋和化妝的漏洞都出來了,兩個騷女瞬間變成了醜女。
“上車吧,玩玩去。”我指著強子的車和那兩個失足婦女說道。
“要去哪裏,要去哪裏,和我沒有關係啊,我隻是,隻是給你服務的啊,我不去,我不去。”兩個失足婦女一聽說要帶她們走,她們就慌了起來,一下子轉過身想跑,但是被玫瑰帶過來的人給抓住了。
兩個失足婦女一邊掙紮著,一邊叫喊著,但是還是被玫瑰帶來的人給扛到了車後座上。
“玫瑰,把他們幾個人也帶走吧,帶到山上去玩玩。”我和玫瑰說道。
玫瑰揮了揮手,她手下的人就趕緊把刀疤臉和他的三個混混手下給弄到車上去了。
“你還知道去山上玩啊,看來你也玩過啊?行,吳緣上我的車子,其他的車子都跟著我走。”玫瑰又揮了揮手喊了一聲,和我一起上了她的車子。
“你是不是被仙人跳了?”一上車,玫瑰就問我。
“嗯,真幾把倒黴,居然碰到這種事。”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承認道。
“你還好,碰到幾個傻逼混子,要是碰到聰明的,你可能逃不了這劫了,現在很亂,你在外麵要注意點,少一個人單獨行動,真搞不懂你,還一個人跑賓館去玩雞婆,你還會缺女人?”玫瑰有些責備的說道。
“哎,我本來是開個房間睡覺的,媽的,這幾個女的打電話來推銷服務,我衝動了一下,就讓她們來了,哪知道是仙人跳啊。”我想解釋一下。
“以後寂寞了,可以找我啊,我隨時恭候你,隻要沒有特別的事,保證隨叫隨到。”玫瑰壞笑著看著我說道
。
“嗯,你父親怎麽樣了?”我覺得玫瑰父親應該沒什麽事了,不然玫瑰不會一點都沒有難過的樣子的。
“噢,沒事了,被一個短命鬼開車給撞了,把腳給撞折了。”玫瑰似乎有些失落的說道。
我們聊了會,玫瑰就開始調戲起我來了,不時的把手伸過來摸我,我也和玫瑰互相調戲起來,兩個人對摸著。很快,我們來到了一個山下,所有人都下了車,都上了山。
這個山離市區比較近,是個比較矮的山,我們上山的時候,還看到山頂有幾個人在那裏睡覺,是守菠蘿的人,看到我們大隊人馬上來,那幾個人趕緊把被窩卷了起來,往另外一個矮山上走去了。
兩個失足婦女被丟到了地上,我和玫瑰走到了兩個失足婦女身邊,玫瑰沒說話,一屁股在草地上坐了下來。
我也在每股旁邊坐了下來來,壞笑著問失足婦女說:“你們的全套服務多少錢來著?”
兩個失足婦女互相看了看對方,然後都低下了頭,誰都不說話。
我走了過去,用手把那個偷我錢包的失足婦女的下巴托了起來:“你怎麽啞巴了,剛剛不是很厲害麽,給老子做到一半,就溜走了,還把老子錢包也拿走了,你媽的,快說,拿了老子多少錢?”
那個失足婦女似乎被嚇壞了,一副要哭的神色,苦著臉說:“拿,拿了你三,三千多塊錢。”
“三千幾?”我又大聲追問道。
“三千,三千五六百塊吧。”
“好,既然你也記不清楚,那就四舍五入,算四千吧,你們的服務是三百全套對吧,那半套的話算兩百吧,我也不和你們搞什麽批發價了,四千塊錢也不用你們還了,就當做你們生意了,二十次,你們兩個人一人十次,我這些兄弟們都辛苦了,大老遠的跑到山上來,我得犒勞犒勞他們。”我故意大聲的說道。
“錢,錢我們可以還,還給你,回去就還給你,求求你,
放了我們吧。”兩個失足婦女同時哀求道。
我沒有理會兩個失足婦女,緩緩站起身,大聲說道:“兄弟們,現在我請客,請兄弟門嫖一嫖,雖然幻境艱苦了一點,但是也比較刺激的,錢我已經給了,二十次,想幹的兄弟們去吧。”
除了強子和強龍外,玫瑰帶過來的那些混子們都爭先恐後的往兩個失足婦女衝過去,玫瑰帶出來幾次的那個叫小刀的混子開始組織了起來,讓那些混子們排隊,四個四個上,每個人可以和兩名失足婦女各來一次。
我數了數他們的人數,一共是十三個人,如果是各來一次的話,就是二十六次了,這如果是連續的話,我怕那兩個失足婦女會吃不消,會出事,便走過去把小刀拉到一邊說你能不能再分配一下,每個失足婦女幹十次就算了,太多了,我怕出事,小刀點了點頭說行,我去分配,說完就走了。
小刀把那些混子們都分配好後,又組織還沒有輪到的混子把刀疤臉和他的三個手下的衣服全部拔了,然後用繩子綁在了樹上。
一個看上去有四五十歲的老混子很頑皮,不知道從哪裏弄到個髒兮兮的空酒瓶子,走到刀疤臉旁邊,要把刀疤臉的玩意弄到酒瓶子裏麵去,酒瓶子的口太小了,弄了好大一會才弄進去,弄進去後,老混子又撥弄起了刀疤臉,撥弄了一會後,酒瓶子被刀疤臉舉了起來,混子把手鬆開,過了一小會,刀疤臉消了腫了,酒瓶子邦的一下,砸在了地上,不過還沒有砸碎。
大夥都大笑了起來,老混子在眾人的笑聲中更加得意了,撿起啤酒瓶子又開始和刀疤臉玩了起來,不過這次,啤酒瓶終於摔爛了。
強子和強龍也走了過來和我們聊天,我們一邊聊著,一邊觀看失足婦女現場做生意和老混子用各種辦法玩弄刀疤臉他們,看著失足婦女和刀疤臉他們的慘樣,我又開始同情起他們來,覺得自己做的好像過分了一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