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心大師看到玄天大師來了,一臉喜色的說沒想到我師傅這麽快就來了。我問靜心大師這個就是你師傅?你師傅是玄天大師?

靜心大師驚訝的瞪著眼睛看著我說你怎麽知道,你認識玄天大師?

我說我當然認識,不認識怎麽會知道他叫玄天大師,可是他好像在武夷山,而你在龍虎山,他怎麽會是你師傅呢?

靜心大師也驚訝的說太巧了,你居然會認識我師傅,對,我是在龍虎山,我在龍虎山很多年了,之前我師傅也是在龍虎山的,後來被選為我們派係的堂主,就去了武夷山,後來在武夷山又被選為了天尊,現在已經是我們整個派係的老大了,如果他幫不了你們,那就真的沒辦法了。

我們在聊著的時候,玄天大師和劉總已經走到我們不遠處了,玄天大師看到我一點都不驚訝,笑嘻嘻的走過來,和我握了握手,說我們又見麵了,我就知道你會在這裏,和我說完又和靜心大師抱了一下,他們抱的時候,貼的很緊,胸擠著胸,我突然覺得他們的關係可能非同一般了,但是還不敢妄下定論。

等玄天大師和劉總抱完,我把玄天大師拉到了一邊,直往圍牆的豁口那裏走,玄天大師問我去哪,我說這次我得請你幫個忙,有個人感染了陰毒,我把他綁在了山上,特意等玄天大師過來幫他解讀的。

玄天大師問我什麽時候感染陰毒的,我說昨天晚上,玄天大師歎了口氣說昨天晚上感染的話,神仙都救不回了,先去看看再說吧。

靜心大師也跟了上來,問我要帶玄天大師去哪裏,我隻好把我把那個感染陰毒的民工綁起來的事情和靜心大師說了,靜心大師也沒怪我,隻是說你何必多此一舉呢,還不信我的話,都一天過去了,那個民工肯定早就已經發作了。

我們很快走到我綁住民工的地方,可到那一看那顆樹那裏隻剩下了幾根繩子了,民工已經不知去向了,我心裏一陣黃陸昂,結結巴巴的說我就,就是綁在這裏

的,可能,可能他已經逃跑了。

玄天大師臉色一變,神情凝重的說這下糟了,如果那個民工衝到有人的地方去,咬人的話,那就麻煩了,哎,怎麽會這樣呢,哎。

玄天大師說的我心裏痛痛的,我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沒想到因為自己的憐憫,似乎已經釀成大禍了。

玄天大師馬上從口袋裏麵掏出一張黃紙,很快用朱砂畫了一個符號在符紙上麵,然後咬了自己的手指一下,把血滴到了符紙上麵,很快的念動起咒語來,一邊念著咒語,一邊把黃符折疊,一小會後,就把黃符紙折疊成了一隻天鵝的樣子。

玄天大師用力的念誦了幾句咒語,把折疊成天鵝的黃符一丟,那個飛蛾居然飄了起來,不落地,緩緩的往前麵飄著。

玄天大師趕緊跟著這個紙天鵝走了起來,我們也趕緊跟著走了過去。

天鵝飛的比較快,我們走得都很急,很快翻過一個山頭,來到那個正在作業的有著挖機的那個山頭上麵。

此時天已經黑了,劉總和一名工人都帶了呆在頭上的礦燈,他們把礦燈一開,玄天大師就讓他們把礦燈關了,說別開燈,跟著我走就行了。劉總和那名工人隻好把礦燈關了。

我們走到那個山頭的山頂,再走到山腰的位置,穿過一個V字形的山坳,進到了一個全部是岩石的地方。

終於,那隻天鵝停了下來,在空中懸浮飄著,也不動了,天鵝的前麵是個小水潭,水潭過去,是個比較陡峭的懸崖,懸崖雖然都是岩石,但是岩石上麵長滿了雜草和各種灌木,在灌木的隱蔽下,隱約還能看到岩石上麵有一個黑乎乎的大概一米多高半米來寬的小洞口。

我們都停了下來,我自己的看了看那個小水潭,發現那個小水潭的水還有些渾濁。玄天大師把劉總的礦燈拿了過來,對著小水潭裏麵的那個洞口一照射,很清晰的看到了裏麵有一個人趴在洞裏麵,那個人就是那個可憐的民工。

民工是仰躺著倒在洞裏麵的,

胸上,和腿上麵都壓了一塊很大的岩石,岩石把民工的臉擋住了,但是還能看出來他的身子還在動,還在掙紮著,壓在他身上的岩石隨著他的掙紮一動一動的,似乎隨時岩石都會被他掙開。

“他,他是自己把岩石壓在自己身上的,他可能知道自己感染了陰毒,不想害人,就用岩石壓住了自己的身子。”靜心大師很快就哽咽著說了出來。

“對,這得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行啊。”玄天大師也有些感慨的說道。

“玄天大師,他,他真的是個好人,他還有兩個兒子在讀大學,如果他死了,他兒子怎麽辦?玄天大師能不能救救他。”我的臉上一陣滾燙,接著是一陣冰涼,我知道我控製不住,流淚了,我趕緊問玄天大師,看看還能不能有救。

“真的沒辦法救了,那個小劉,你讓人帶桶汽油過來,把他燒了吧,燒了他還沒那麽痛苦。”玄天大師吩咐道。

“嗯,你們兩個快去拿汽油過來把他燒了。”劉總對著兩個他手下的人說道,那兩個人很快就去了。

我走到劉總旁邊,把民工交代我的事情全部和劉總說了,劉總連連點頭,說明天就辦,明天就和他家人聯係,把錢打過去。劉總這麽說,我才安心了一點。

玄天大師又喃喃的念著,抬起右手,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並攏在一起,朝那個洞口一指,那個天鵝飛進了洞口,落在了那個民工的身上,那個民工很快就不再掙紮了。

玄天大師歎了口氣,讓劉總在那裏守著,然後和我和靜心大師也跟著那兩個民工往回走。一邊往回走,靜心大師一邊給玄天大師介紹情況。

當靜心大師介紹說她的陣隻有當時參與的人知道陣法的布置過程的人才能破的時候,玄天大師馬上警覺起來,然後問靜心大師參與的人都有誰,靜心大師說參與的也就我和劉總,還有兩個民工,還有當時的雲天集團的董事長冷雲,好像我們這幾個人都不太可能,不知道這到底怎麽一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