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去火葬場一樣,在離火葬場大門口還有大概一百米的時候,阿滿神婆就讓強子停了車,然後和聾叔下了車,再三囑咐我們不要下車,就在車上等著。

阿滿神婆和聾叔走了後,強子又和我聊天,不過我沒心情聊天了,我一直在擔心著陳璿,我很想也和阿滿神婆和聾叔他們一起去找陳璿,隻是我擔心自己因為沒有什麽能力幫不了忙,反而給阿滿神婆他們添麻煩,便隻有耐心的在車子上麵等候著。

強子看我心不在焉的樣子,看出來了我在擔心陳璿,就安慰了我幾句,就沒聊天了。

阿滿神婆和聾叔並沒有去火葬場,而是直接從上次阿滿神婆出來那個灌木叢那裏鑽了下去,看樣子是去劉倩的別墅去了。

我忍不住還是下了車,往前走了一段路,走到離劉倩別墅比較近的一個灌木叢裏麵,緊緊的盯著別墅。

別墅的門和窗戶都關著,靜悄悄的,一點動靜也沒有,我耐心的看著,大概十幾分鍾後,突然別墅的一個尖尖的頂上的那個圓形的不鏽鋼屋頂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脫落了,掉落到圓錐形的屋頂上,然後滾落了下來,掉落到了院子裏麵,發出幾聲清脆的當當聲。

我心裏一動,難道是阿滿神婆和聾伯找到陳璿了,然後在營救陳璿的過程中和對方廝鬥,導致圓球脫落的?

我有些興奮,有些期待,心裏暗暗的希望阿滿神婆能把陳璿帶出來,我繼續耐心的等待著,突然,別墅另外一麵的一個不鏽鋼圓球也和之前那個一樣,突然脫落,掉落了下來,這下我確定了阿滿神婆和聾叔他們肯定在別墅裏麵和他們廝鬥了。

在焦躁中,又過去了幾分鍾,突然我身後的灌木叢傳來一陣悉索聲,我走過去一看,阿滿神婆和聾叔正從灌木叢裏鑽出來,可陳璿並不在啊,我心裏一陣極度的失落,難過的心像被針紮了一下。

“怎麽樣了,陳璿不在嗎?”我急切的問道。

“不在,白跑了一趟,我還覺得陳璿應該被他們藏在這裏的呢,因為這個別墅有個暗層,

而且暗層還設了陣,應該是用來關押人的地方。”阿滿神婆沮喪的說道。

“他們這個別墅,我們早就知道了,他們應該不會那麽愚蠢,把人關在這裏。那剛剛那個別墅屋頂上麵的圓球突然脫落是怎麽回事呢?”我猶豫著問道。

“那是他們的陣,他們在暗道入口設了陣,那屋頂上麵的兩個圓球是風水口,我們把陣破了,圓球就脫落了啊。”阿滿神婆和聾伯已經爬了上來,一邊往車子走,一邊說道。

我們很快回到車子上,往回走了,在車子上,我們都沒有一個人說話的,一直沉默著,快要回到我們賓館的時候,阿滿神婆長長的歎了口氣,然後說:“看來沒辦法了,隻能用我的那個封靈鐲找回陳璿了。”

“怎麽找,能找到嗎?”我一聽阿滿神婆這麽一說,馬上就來了精神,我就知道阿滿神婆肯定會有辦法的。

“嗯,能找到,不過,我不知道時間來得及來不及,主要是我不知道他們把陳璿弄走的意圖是什麽,如果這隻是你們說的那個阿坤和冷雲之間的爭鬥,陳璿現在應該很安全,但是我總是覺得,這應該不是那麽回事。”阿滿神婆斷斷續續的一邊想一邊說道。

“那阿滿神婆覺得應該是怎麽回事呢,他們鬥了這麽久了,還在鬥,雙方財力物力都損失不少,我也覺得應該不是為了錢,不是為了生意上的事情啊。”我很期待阿滿神婆能把這個謎底給揭開。

“這次的事情可能是個大事情,但是至於有多大,我也不太清楚,可能就和你聾伯說的,和炎黃區封印的事情有關吧,哎,你知道這些也沒用,你還是回去把封靈鐲拿過來吧,如果一個和陳璿心意相通的人,戴上我那個封靈鐲,就能和陳璿感應到,如果心意相通到一定的程度,就能知道陳璿的位置的。”阿滿神婆悠悠的說道。

“那,到哪裏去找和陳璿心意相通的人戴銀鐲?”我期待著阿滿神婆能說我。

“明知故問,當然是你戴了,如果你們兩個人真的彼此相愛,而且是深愛的話,我們能找到陳

璿的。隻是,這個封靈鐲封存了幾十年,不知道你戴上的話,能不能扛得住,不知道裏麵的靈會不會服你啊,如果不服的話,你還不一定能戴得了啊。不管那麽多了,現在隻有這個辦法了。”阿滿神婆沉重的說道。

“嗯,我現在就去拿銀鐲,送完你們回賓館,我們就出發,強子,你開車和我回一趟家吧,我不想再去買火車票了,而且,坐火車回去的速度太慢了,我們就開車去吧。”我和強子說道。

“嗯,沒問題,等下把周麗也帶上,我和她換著開,我一個人開可能有些吃不消。一個來回,應該也要二十個小時吧。”強子很爽快的同意了。

車子在賓館門口停了下來,阿滿神婆從懷裏拿出一把銅鑰匙,遞給我:“箱子在我廚房,在廚房的主灶下麵,把灶灰扒出來,再往下挖一點,就能看到箱子,這是箱子的鑰匙,封靈鐲用一塊黃布包著,快去快回吧,一路小心。”阿滿神婆說完就打開車門下了車。

我和強子很快開車到強子住的地方把周麗接了,就上路了。

周麗是強子交往不久的一個女朋友,是深圳獅子城的女保頭,手下帶了兩百多個小姐,我早就聽說過周麗了,現在一看,果然很霸氣,有著長長的頭發,頭發應該到了屁股的位置吧,化著淡妝,一臉的桀驁不馴的樣子。

周麗一上車,就霸氣的點了一根煙,然後把煙塞到強子的嘴巴裏麵,然後又發了一根煙給我,自己再抽起煙來,她抽煙的姿勢也很瀟灑,很酷,說話的聲音也很是磁性,語速很快,一聽她說話,就知道她是純正的東北人,後來一問,果然是哈爾濱人。

周麗性格比較直,說話也比較髒,讓我陰鬱的心情稍微得到了一些緩解。

車子開到河源位置的時候,周麗就說困了,然後大大咧咧的看了看我,說給我當個枕頭沒事吧。

周麗問的我有些尷尬,但是又不好意思拒絕,隻好微微點了點頭,周麗大大咧咧的躺了下來,頭直接就枕在了我的大腿上麵,閉著眼睛開始睡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