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畫麵雖然是用毛筆畫的,但是形狀輪廓依然很清晰,和這張深圳地圖確實很像,難道陳璿爺爺在預示著什麽,預示著會有什麽事情發生,我記得在那張圖上麵還有兩個很顯眼的紅點,那肯定是標明的位置,我有些小興奮,趕緊問聾伯說陳璿爺爺留下來的那張畫帶過來了麽。
聾伯看著我驚訝的申請有些莫名其妙,攤了攤手說沒帶過來,放在賓館呢,怎麽了?
我指著站台廣告牌裏麵的地圖問聾伯說你看這地圖是不是和聾伯留下來的那張圖很像?
聾伯用力的抬起頭,努力的伸直身子,緊緊的盯著地圖看了一會,臉上出現了興奮的神色,一連點了十幾個頭,然後微微笑著說還真像,我們回去再仔細看看吧。
阿滿神婆也走了過來,看著地圖也說確實很像那天阿聾拿出來看的那張畫,沒想到老陳還這麽有才,還會畫地圖了。
我們很快坐著中巴車,回到了市裏,又打了個車,很快回到賓館。
剛剛回到賓館,強龍就給我打了電話,說他已經到家了,他在家裏玩幾天再過來深圳,讓我一定要把他的位置留好,他來深圳了還是去美容美體上班,還是去當副經理。我說你還是別過來了,就在家裏好好做木匠吧,你再過來的話,你爸爸媽媽會怪我的,說我把你帶野了。
強龍很委屈的說在家裏做木匠真沒前途啊,我這麽一才華橫溢,機智靈活的人才怎麽可能在家裏當木匠呢,當木匠真不是人過的日子,老表我不管那麽多,你就是不讓我去深圳,我也要去,一定要去。
我沒功夫跟強龍瞎扯,隨便應付了一下說到時候再看就掛斷了電話。
我們很快上了樓,聾伯從他房間裏麵拿出一個包,從包裏拿出那張地圖,在茶幾上麵攤了開來。
我拿出剛剛在樓下買的深圳地圖,迫不及待的仔細看了起來。果然,這個圖就
是深圳地圖,簡直就是黑白版本的深圳地圖,畫的很詳細。
而那兩個紅點,一個標在荔枝世界的位置,另外一個標在小梅沙的位置。
荔枝世界是種靈草的地方,黑龍潭的所在地,而大梅沙是我們今天去的地方,另外還有一個地方是小梅沙,小梅沙和大梅沙隔得並不遠,而他們把陳璿他們關在大梅沙的洞裏麵,難道和小梅沙有什麽關係?我腦袋裏麵出現了很多疑問。
“聾伯,這兩個標紅點的地方,一個是荔枝世界,就是我們去過的那個黑龍潭的那個地方,而這個紅點的地方叫小梅沙,就是我們今天去的那個海灘,大梅沙那裏附近,這是什麽意思呢,陳璿她爺爺要告訴我們的是什麽呢?”我自己想不通,隻好問聾伯了。
“黑龍潭那裏,應該是炎黃去的封印的位置,而小梅沙那裏,我也不知道,不知道為什麽要標紅點,有可能,有可能通往封印的入口在那裏吧。”聾叔一邊仔細的看著圖,一邊說道。
“那我們,要不要,要不要去小梅沙看看?”我趕緊問道。
“不用那麽急的,這個事情可沒那麽簡單,他們把陳璿綁走,可不僅僅隻是綁走她而已,陳璿手上的封靈鐲,他們應該是知道的,這個東西可也是很難得的法器,而他們居然就這麽輕易的就丟棄了,說明他們要得到的東西,肯定是不簡單的,我覺得他們有可能是想把封印移走。我記得我們上次去黑龍潭的時候,守印龍還在,而現在去,那龍已經不在了,他們可能是先把守印龍轉移了,然後再去移動封印。”聾伯皺著眉頭說道。
“白胡子,白眉毛的泰國老頭,阿聾,你記不記得以前專門和我們作對的謝東,大戰後,聽說他受了很重的傷,逃到泰國去了。我記得大戰的時候他說了一句話,說要把靈道的入口給改了,把昆侖山的靈道入口給封了,不讓我們昆侖山道以
靈養修,記不記得?”阿滿神婆若有所思的說道。
“你是說,綁了陳璿的那個老頭,有可能是謝東?應該不會吧,那個老頭都是泰國的,怎麽可能會是謝東?”聾伯表示懷疑。
“都幾十年了啊,你自己算算看有多少年了,在那邊呆那麽久,學一口流利的泰國話,應該不難吧,而且謝東做出那麽大逆不道的事情,他也回不了國內了,一回國內肯定就會遭追殺的,所以,很有可能就是潛伏在泰國,然後現在翅膀硬了,就想把封印給移了,移到泰國去,封印受他掌控了,他就能把靈道給改了。”阿滿神婆慢慢的,緩緩的,有力的說道。
“語然,你有仔細看過那個白胡子,白眉毛的老頭嗎,那個老頭的耳朵下麵,是不是有一塊黑色的胎記啊?”聾伯轉過頭看著語然問道。
“這個啊,這個沒有看到啊,我記得他的頭發好像比較長,把耳朵後麵個蓋住了,看不到啊,再說,我也沒用心去看啊。”語然如實的回答道。
“阿聾,你觀天象的技術如何?幾十年了,應該有些進步吧?”阿滿神婆又悠悠的問聾伯。
“阿滿,你的意思讓我推斷一下他們移動封印的時間?這個是推斷不出來的啊,隻能在他們把封印移完後,才能看出天象的變化的。”聾伯攤開手說道。
“我知道你推斷不出移動封印的時間,但是他們移動封印前,不是還要先血祭的嗎,血祭三天後,才能啟動封靈,移動封印啊。”阿滿神婆似乎比聾叔的心思更慎密。
“你是說等血祭的時候我們再去找他們,可是,可是這樣就晚了,他們血祭,可能會用陳璿去血祭的,我們一定要在他們血祭前就把他們找到來。”聾伯看了看我,又看著阿滿神婆說道。
“啊,血祭是什麽意思,他們要拿陳璿去血祭?”我一聽聾伯說要拿陳璿去血祭,馬上就緊張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