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光頭青年馬上走到大軍身邊,一把把大軍提了起來,像背死豬一樣的扛到了肩膀上,大軍還在喲喲叫喚著,正龍把鞋一脫,把自己的兩隻襪子都脫了下來,扭成一團,然後用手捏著大軍的腮幫,想把襪子塞進去,卻發現襪子的體積太小,塞進去不夠,便把大軍自己的鞋子也脫了,把他的襪子扯了下來,這次四隻襪子,體積夠大了,正龍很快把四隻襪子都塞進了大軍嘴巴裏麵,大軍這回叫不出聲了,隻是劇烈的在光頭青年的肩膀上掙紮著,不過光頭青年的力氣出奇的大,大軍再掙紮也無濟於事。

我們帶著大軍很快又上了車,我們上車後,大軍老窩裏麵那些混混們這才串出來,一個個手上都拿著家夥,呆呆的看著我們離開,卻沒有一個人敢率先衝上來的。

我和豹哥和正龍依然是坐那輛來時的車,大軍被我和豹哥夾在中間,我和豹哥一人抓住大軍的一直胳膊,讓他動彈不得,我一直很擔心,擔心大軍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掉,但是看大軍的生命力好像很旺盛,還在不停的掙紮著,力氣一點也沒有減弱,我抓住他都要費很大的勁,大軍身上的短袖和白色的休閑褲都被鮮血染了幾大塊的紅痕,上車不久後,紅痕沒有再擴大了,他身上的傷口應該凝結起來了,我懸著的心才微微安定了一些。

車隊開出了城區,開進了郊區,從水泥路開到了黃泥路上麵,開始在黃泥路上麵顛簸起來,黃泥路越來越窄,越來越崎嶇,車子的顛簸越來越劇烈,終於,在一個矮山 下麵停了下來,正龍打開車門下了車,說地方到了,得給這癟三動動手術。大軍被我們從車上拖了下去,又被光頭青年扛在了肩膀上麵。

我們一大隊人爬上矮山的山頂,山頂上有個不大的湖,綠油油的,湖邊也都是青青的樹木,看上去很是怡人,我們跟著正龍走到湖邊的一快平地上,那平地上有一個簡易的用土堆好的灶台,正龍走到灶台邊看了看,大笑著說:“還不錯,這灶台還挺結實的,還能用,

小正,繩子帶了沒,把那癟三綁到樹上,傻海,叫兄弟們去弄點柴火來,開始烤雞雞了。”我聽到正龍說烤雞雞的時候,似乎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但是也不敢確定是那麽回事,心想,應該沒那麽狠吧,難道還真的要烤雞雞?

我和豹哥在湖邊坐了下來,一邊聊天,一邊抽煙,我問豹哥關於玫瑰的事情,他和大軍是怎麽因為玫瑰鬧翻的,豹哥也沒避諱,說這件事情也許是他不對,玫瑰是大軍在外麵認識的,認識的當天,他們兩個人就上了床,後來,大軍把玫瑰帶回去,豹哥認識了,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豹哥喜歡上了玫瑰,是無法自拔的喜歡的那種,有一次,玫瑰來找大軍,大軍去東莞了,不在,正好豹哥他們打了一條狗,正吃狗肉,就叫玫瑰一起吃了,吃著吃著,豹哥喝多了點酒,就拉著玫瑰出去說話,沒忍住對玫瑰表白了,玫瑰有些感動,那天晚上就和豹哥發生了關係。

後來豹哥和大軍兩個人同時都和玫瑰有了關係,玫瑰左右對付,經常在和大軍在一起的時候,偷偷的和豹哥曖昧著,後來豹哥沒忍住,痛哭流涕的和大軍說了他和玫瑰的關係,大軍大發雷霆,當天晚上就和豹哥打了起來,豹哥一直都沒還手,希望大軍能原諒他,但是大軍一直沒有原諒豹哥,還把豹哥手下的人帶走了一半,另起爐灶,專門和豹哥對著幹。

豹哥那時候混的還是風生水起的,有自己的賭場,還有暗箱生意,因為對大軍的歉疚,豹哥裝著實力不行,把很多生意都讓給了大軍,賭場也沒開了,讓大軍在他的地盤上開賭場,讓大軍把豹哥賭場的老客戶都搶走了,可大軍還沒有休止,一次次的讓手下人偷襲豹哥,剛剛開始豹哥一直忍著,雖然知道是大軍幹的也不聲張,可後來有一次,大軍做的過分了,把豹哥的左手傷了,到現在那隻手還拿不起重物,基本屬於殘廢了,豹哥這才沒再忍讓了,開始和大軍幹了起來,這一幹,就幹了大半年,他們兩人的賬一直沒算清,你來我往的鬥著

而玫瑰,那時候知道豹哥和事情都和大軍說了後,便和大軍和豹哥都斷了關係,再也沒有和豹哥聯係了,豹哥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和大軍聯係。

豹哥把他和玫瑰的事情說完的時候,柴火都準備好了,光頭把柴塞進那個土灶裏麵,把火燒了起來,正龍拿了一把開過封的砍刀,塞到了灶裏麵燒著。然後走到綁在一顆樟樹上麵的大軍身邊,一邊笑著一邊把大軍的皮帶解開了。

大軍猛烈的掙紮著,扭曲著一副臉,用絕望的神情看著正龍,嘴巴拚命的動著,想把塞在他嘴裏的臭襪子吐出來,卻一直做著無用功,根本就吐不出來。

這時豹哥走到正龍身邊,把正龍拉到一邊,小聲的和正龍說正龍哥,也別太絕了吧,差不多就算了,沒必要廢了他吧,正龍哈哈笑著拍了拍豹哥的肩膀,說我知道你和大軍還是有些情義在的,隻是嚇嚇他,不會廢他的,不這樣嚇他,他以後還會不老實,還會想翻把,你放心,我有分寸的,豹哥點了點頭,走開了。

聽到正龍哥說有分寸,我也放了些心下來,老實說,雖然我也很討厭大軍,但是如果正龍真的要把大軍廢了的話,我也覺得太過殘忍了一點,那玩意可是男人的**,沒有了**,和死了沒什麽區別。

灶火燒得很大,濃煙滾滾的,正龍走到灶台旁邊,在地上抓了一把草,用草包著那把砍刀的刀把,把砍刀從灶裏麵抽了出來,一步步的走向大軍身邊,大軍拚命的掙紮著,他的嘴巴雖然被塞著,但是還是能從鼻孔裏發出一點聲音的,此刻,他發出的鼻音成了嗚咽聲,嗚咽聲很是淒厲,加上大軍身上的斑斑血跡,其狀慘不忍睹,讓我都開始有些同情起大軍來。

正龍走到了大軍身邊,又從地上把剛剛撥弄大軍急急的那根樹枝撿了起來,繼續用樹枝撥弄著大軍,然後舉起發出一陣陣熱氣的 滾燙的砍刀放在大軍眼前,上下晃動著,大軍的臉已經成了灰白色了,此刻已經呼吸 急促了,好像就快要斷氣了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