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迷霧
“不是你啊!”鄧朝偷襲成功,用力地彈了一下李成的腦門,結果沒有任何聲響,之後鄧朝的下場很明顯,就是被李成單獨教育了一下。
當然這種事情韓毅也會上去參一腳的,理由也很光明正大,背叛開始時的聯盟,鄧朝此時在被虐之中自然是不能說什麽。
在韓毅的幫助下,李成成功的將鄧朝抱起,不過沒有被淘汰,鄧朝還是活著的。
“看來我今天的運氣不錯啊,這樣都沒有死。”在剛才的言談中,韓毅和李成已經說出了他們得到的淘汰人的方式了。
知道之後,鄧朝又有些興奮了,可能是知道了另外的兩種淘汰方式,也可能是自己竟然如此的命大,三種方式都沒有將自己淘汰,難道晚上他開始轉運了。
甚至鄧朝都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就是王子,那個一定能獲得勝利的人。
不過鄧朝最得意的還不是以上的兩點,他最得意的是李成和韓毅獲得的淘汰人的方式太沒有水準了,隻要用蠻力就好,哪像自己還需要一個白手套。
韓毅和李成一臉不解的看著有些發神經前兆的鄧朝,“朝哥,你瘋啦?”
“沒有啊,我之前也自己彈了自己一下,結果沒有事,看來晚上我是轉運了。啊哈哈哈哈哈……”
“朝哥,我能跟你說,我的方法實驗了所有人,但是都沒有人被淘汰嗎!”
“是啊嗎,這個方法真的能淘汰人嗎?我剛剛也將王保強抱了起來,但是他還是很堅強的活著,我也被他拔了一根頭發,但是我也沒有事,你不覺得今天和詭異嗎?”
李成說出了之前他和王保強兩人遭遇的事情,韓毅隻能在心中感慨,原來李成也不再是好孩子了,自己之前想多了。
“我之前也在程赫的身上實驗了兩種方式,也都沒有用!”韓毅也簡單的說明了一下之前和程赫的遭遇。“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怎麽所有人都獲得好好的!”
“是啊,要是說運氣好的話,這確實有些太離譜了吧!”鄧朝聽完韓毅和李成的話也皺起了眉頭。但是還在慢慢的靠近韓毅,這丫的向幹什麽很明顯。
“現在我不認為很詭異了。”李成突然笑道。
“為什麽?”韓毅這時抬頭,發現鄧朝好像離自己更加的近了,不過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沒有說什麽,而是將目光轉向了李成。他被很想聽聽李成是怎麽推論的。
“因為連被綜藝之神眷顧的隊長都能活到現在,大家都活著也就不奇怪了。”李成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著。
“成,你這樣真的好嗎?”鄧朝頓時就毛了,大聲的問道,同時撲向韓毅,想在韓毅的身上試一試。
韓毅也算是運氣好,剛好想無視李成的胡說八道,轉過頭,一看,鄧朝剛好撲上來。韓毅一邊大喊著,一邊雙手抓住了鄧朝戴著白色手套的手。
“你不是說沒有事情嗎,我們實驗一下唄。”鄧朝一邊使勁的想掙脫,一邊大聲地喊道。
“嘿嘿。”雖然猜測沒有用,但是那也隻是猜測,這畢竟不是事實,要是直接被淘汰了,那麽不就尷尬了。
“不和你們玩了,我先走了。”看著也慢慢靠過來的李成,韓毅頓時也明白了他的想法。用力的一推,將鄧朝推開之後,轉身跑開了。
……
“我估計節目組嫉妒我的智商,什麽彈腦門啊。還有之前鄧朝說的王保強的拔頭發,這兩個一定和我有關係,還是自己一個人比較安全啊!”停下來之後韓毅說道。
“現在要搞清楚到王愷是怎麽被淘汰的,被誰淘汰的。”
……
“我覺得沒有用。”另一邊,鄧朝在怪罪李成剛才為什麽不麻利一點,說不定就能狠狠的彈幾下韓毅了。
“沒有用他幹什麽跑啊!”鄧朝沒好氣的說道。
“要是你你也得跑。這不是廢話嗎。”
“……”鄧朝想想好像也是啊,不過他是不會說,其實他沒有準備淘汰韓毅的,隻是想在韓毅的腦袋上狠狠的彈幾下,這點他是打死不會承認的。
“怎麽就沒有用了,剛剛王愷不是被淘汰了嘛,我們一定是還沒有找到這個方式能淘汰的人而已。”
“那是誰淘汰王愷的?”李成看著鄧朝反問道,“誰看見了?他到底是不是被神秘人淘汰的。”
“……”這個想想也是啊,按照之前的描述,李成當時和王保強、岑琨在一起,韓毅和程赫一起,鄧朝自己一個人,那還有誰,王族藍嗎?
之前他遇到過王族藍,雖然隻是遠遠的看見,但是鄧朝有問王族藍,“是不是你淘汰了王愷?”王族藍的回答是否定的。
“是啊,bady還在睡覺呢!那你說還有誰?”
“真的有嘉賓?”兩人這樣一合計,更加確定了這個結論,可惜唯一目睹了全過程的王族藍,此時正在發揮他最大的能力——躲貓貓。
李成一拍腦袋說道:“這樣之前得到的那個英文就能解釋得同了,空的,沒有,指的其實就是這些方式其實都是沒有用的。”
鄧朝先是一喜,他也認同了這個說法,“節目組用金子就是為了讓我們互相猜疑,然後分散開來,這樣給嘉賓各個擊破創造機會。”
顯然他們已經忘記之前導演說過的這是關於王子的消息,或者他們本來就不信導演的話,陸導的人品現在看來,真心不怎麽樣。
不過隨後鄧朝又問道:“那麽第一幅電影海報要怎麽解釋?告訴我們這是驚悚係列的不成?”
鄧朝和李成猜到這裏,其實旁邊的兩個PD已經有點心驚了,雖然不是事實,但是也不遠了,但是之前導演放出的煙霧彈明顯是有用的,他們還是沒有走到真正正確的路上。
線索都是真的,關於線索導演也沒有說假話,但是王愷的意外出局,關鍵是目擊者沒有說明,這更增加了遊戲的氣氛,這也真是節目組想要的。
這時,在不遠處的一個高台上,一個身披黑色鬥篷的人,帶著兩個黑衣人,居高看著一切。(。)